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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其敖故作诧异,也学着她的样子挑眉:“我的公主殿下,驸马不能任实职,我的兵符可是你亲手交给楚添辛的。”
“那块铁疙瘩的权力哪里比得上将军威信的权力呢?”
闵其敖俯身在她耳边呢喃:“公主喜欢就好,我与公主,算得上一丘之貉。”
楚念黎刚想说什么,就被三声叩门声打断。
“启禀公主,驻雪公子已收拾妥当,候在门外。”
闵其敖冷哼一声。
“他们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公主能分清么?”
“毕竟是讨我欢心的小宠物,而我恰恰偏好阴柔的男人。”
“难道我也是阴柔的男人?”
他又撇撇嘴。
“阴柔的男人没有阳刚之气,没有味道。”
她反问:“将军是什么味道?”
“嗯……”他竟真的开始思索,“反正不是臭墨子的穷酸味。”
楚念黎笑着倒进他怀里,男人轻而易举把她抱起,笑得更放肆了:“好得很,本公主吃腻了臭墨子,今日就想尝点不一样的。”
闵其敖抱着楚念黎,大踏步往内室去。经过门口,窗纸上映出下人等待的身影,院子正中隐约站着一人。
脚步缓了半刻,提高音量:“聋了?公主说让他滚。”
紧随其后的,是楚念黎愈发放肆的笑。
鸟雀
芙露殿里,楚添辛推门而入,大踏步走进来,放下纱帘,打开香炉。
“我今日已将宁王软禁,哥哥高兴了吗?”
“什么?”
楚添辛漫不经心地拨弄香灰,重新点燃一炉乌沉香,让整个芙露殿都充满哥哥的味道。迎上他不解错愕的目光,淡然一笑:“没什么。”
好好的,哥哥提宁王做什么?那种态度,摆明了是故意惹他生气,借他的手发落宁王,他难道能看不明白?哥哥这样真没意思,不过他喜欢,也乐得纵着哥哥。
他摆弄完香炉,随手放下纱帘朝他走来。
季庭泰放下书,伸手将人牵到身边。
“让他歇几日也好,听说宁王妃有孕,咱们前些日子不在,只怕他都没时间陪她。”
楚添辛只是笑,时不时蹭蹭哥哥,像只乖巧的小兽。
“若是个女儿便好了,都说女肖父,问宴幼时生得可爱,讨人喜欢。他若有个女儿……”
“有多可爱?比我还可爱吗?”
季庭泰一怔,失笑道:“你都多大了,谈什么可不可爱。”
“不行,你必须说,我和楚问宴究竟谁更可爱?你更喜欢谁?”
眼见他认真起来,季庭泰压下笑意,故作为难:“嗯,这个问题我要仔细想想。”
“你!”
季庭泰没想到楚添辛现在这么不经逗,说哭就哭,眼眶蓄满泪水:“我就知道,他以前干嘛那么针对我,肯定是他也喜欢哥哥,这才看不惯我。不行,我得杀了他!他肯定贼心不死,还想跟我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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