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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想标记我的话,现在就可以。”
兰彻的声音很轻。
他垂首的姿态看似顺从,脊椎却仍保持着战斗时的警惕,一点都没有放松下来,仿佛随时能暴起拧断谁的脖子。
灯光吻过雌虫的银发,在银色的虫纹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那些闪烁的银光犹如将死之蝶最后的挣扎。
兰彻后颈的虫纹,
就是银色蝴蝶的翅膀。
似乎只要一口,就可以把他咬死。
但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
没有这么轻易会死亡的生命,生命是脆弱的,生命是顽强的。
“标记……”
温丹停顿了一下,他好像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进行这个话题。
标记并不是简单的咬一口,兰彻和温丹之间需要一个深度标记,这就相当于,人类世界的sex。
现在好像并不是能谈想不想标记的一个情境,这个问题其实温丹不太好回答。
该说什么?
如果说想,那和人类世界的性同意有什么区别,他们连彼此了解都说不上,就要先同意了吗?
如果说不想,那又未免太过冷漠无情了。
温丹原本的计划是,既然有15天的时间那么花5天到10天,去对对方进行一个基础的了解,是深度标记的前提吧。
“兰彻,稍微放松一点,你看,你真的太紧绷了。”
温丹的手指停在兰彻的衣领处,动作轻得像在整理一株已经濒临破碎、枯萎的雪兰花。
雪白的丝绸衬衫被一寸寸拉回肩头,布料摩擦过肩头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兰彻浑身的肌肉都绷起来了。
像极了炸毛猫科动物竖起的脊背。
兰彻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信息素正不受控地外溢,在茶室里掀起细小的风。
一缕极淡的风信子气息悄然逸散。
那是兰彻不经意间泄露的信息素——冷冽、清透,带着初雪压枝的寒意,却又在尾调里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柔软。
被风信子的味道扑面而来,温丹的声音落在兰彻耳畔,带着君山银毫的温润气息,
温丹开口:“我想,这件事情并不用这么着急,不是吗?”
下一秒,温丹笑了笑:
“放松,兰彻。我们并不是敌对关系,我们是合作关系。”
他又指了指兰彻攥紧的拳头,
“再用力的话,你掌心里的伤口要裂开了。”
“……”
闻言,兰彻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掌心,昨夜的旧伤果然渗出了血丝。
“虽然说这是一场交易,但是,或许真的算是缘分,我想和你交个朋友,不为过吧?”
温丹从边上的柜子里抽出医药箱,却只是推到兰彻面前,没有擅自触碰,
“所以你真的不必这么紧张,如果真的要动手的话,我大概率是打不过你的。”
这个雄虫的幽默感实在糟糕透顶,哪一个雌虫敢在帝国的境内对雄虫动手。
但奇怪的是,兰彻紧绷的肩线竟然真的松懈了些许。
他沉默地点点头,自己把衣服扣子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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