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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少卿顺便把儿子也接了过来,一家三口第一次和和气气地住在了一起。哦不对,是一家四口,还有一只小猪猪咧!
这时,温瑞初发给陈彬的舞蹈视频也得到了回信。他托陈彬把他过去和现在的舞蹈视频推荐给他们团长看。陈彬所在的舞团是两个人当年一致喜爱的舞团。陈彬回信说通过了,他们团长邀请他入团,随时欢迎他的到来。
温瑞初看完邮件,关闭手机信箱走出房子。贺少卿正满头大汗地在院子里给儿子绑秋千。他站在凳子上,把新生儿手臂粗的麻绳绑在树干上。秋千底座的实木贴心的用棉垫包裹了一层。
绑好后,贺少卿随手揩掉额头上的汗珠。他很少会露出这样大汗淋漓的一面,袖口捋到手肘处,总是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上凌乱地落着几片枯树叶。
温小安的小手抓着绳子蹦了两下,上不去,呜呜呜叫着让贺少卿抱他上去。贺少卿把他抱了上去,抓着他的小手握住椅子扶手,嘱咐他说,“一定要抓好扶手,不能松开知道吗?”其实他买的秋千椅上有后靠背的,不怕摔下来。但他还是不放心地叮嘱温小安抓好。
“嗯嗯嗯!”温小安点头如捣蒜。贺少卿笑着亲了亲他的脸蛋,然后扶着椅背轻轻推了一下,秋千悠悠地荡了起来。
温小安清脆的笑声在院子里回响起来,他朝着自己的爸爸挥了挥小手,“爸爸,爸爸,我们一起玩!”
温瑞初走过去,很扫兴地拽了拽绳子问,“我坐上去以后,你的秋千不会塌掉吧?”
对面的一大一小齐齐变了脸,温小安对自己爸爸这种习惯性泼冷水的作风已经见怪不怪了。贺少卿则是低眉浅笑地回道,“放心,就是坐上三个你也不会塌。”
温瑞初假装不情不愿地坐了上去,懒懒地晃着两条腿。他记得上一次荡秋千是上小学的时候吧,现在坐在秋千上,感觉有些怪异。
温小安不安分地撅起小屁股爬到爸爸的怀里,开心的不行,吩咐贺少卿说,“小猪猪也要坐。”贺少卿把他的小猪猪抱过来给他。他把脸蛋在小猪猪身上蹭了蹭,又朝着贺少卿伸出手。
贺少卿伸出自己的大手,握住那只朝着自己伸出的小手,从善如流地坐了上去。他将一只手臂斜斜地搭在椅背上,作势拥住怀里的妻儿,心中油然升起一种“夫复何求”的感叹。
温小安嘟着小圆脸说,“还要养一只狗狗。”小家伙觉得一只不够,易老的园子里有秋千,有两条大狗呢!还有一大片菜地。他可不认识草药,以为那里种的全部是可以吃的蔬菜。他还嫌弃自己家里的院子小,没办法开垦出一片菜园子。
温瑞初摸着趴在大腿上唧唧叫的小豚鼠,教育他说,“只准养一样,要么就把小猪猪送人,要么就不准养狗。”
“小猪猪是我的!”温小安霸道地把自己得豚鼠抱在自己怀里,对着贺少卿挤挤眼睛,“是你想养狗狗!对吧?”
贺少卿天生对毛茸茸的东西无爱,而且他有轻微的洁癖。所以小猪猪落在他手里,每天早上它住的小房子都会被贺少卿清理一遍,足以说明贺少卿对它的嫌弃。但贺少卿宠溺地笑着,答应了儿子的要求。
对他来说,养条狗或许会费些功夫。但他觉得这才是一个家。他愿意花一个下午的时间去替自己的孩子做一个秋千,他觉得值得。尽管请两个工人并不需要花费多少钱,而且会比他做得好。
温瑞初对贺少卿的无底线纵容很无奈。到晚上睡觉时他跟贺少卿商量,“你不要给宝宝买狗。”贺少卿不答话,只动情地亲吻他的面颊,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替他纾解着前面,下-身时轻时重地顶弄着他。九浅一深的节奏让温瑞初有些抓狂,忍不住伸出拳头在男人背上捶了几下,贺少卿轻笑起来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等两人拥在一起达到顶峰,贺少卿替他拨开额角汗湿的碎发,抚摸着他的腰际辩解说,“养狗其实很挺好的。以后它会陪着宝宝一起长大,我看网上的帖子说,养狗的小孩子普遍要开朗阳光一些。”
温瑞初把脸贴在贺少卿硬硬的胸膛上,闷声说,“宝宝已经很开朗了。”每天都开心得跟一朵小花似的,还不够开朗。这男人还想把孩子捧到天上去吗?他不能让宝宝养狗,他最多只能保证照顾好一只小豚鼠。
贺少卿抱着温瑞初好一顿花言巧语,温瑞初始终咬紧牙关,不能养就是不能养。最后贺少卿只好放弃了。这是他们共同的家,他肯定要听从温瑞初的意见。在他看来,他和儿子的两票也比不上温瑞初独断的一票。
温瑞初依旧每天按时练舞。他改到练舞室去练习。易老说得没错,他后来始终找不回过不去的状态有两个原因,一是身体原因,二是心理原因。他现在恢复得还算不错,慢慢摸索出来一套适合自己的条件的动作。
晚上回去的路上,他发现街上有不少成双成对的情侣,捧着玫瑰花的,抱着巧克力的。道路两旁全是卖花的小贩,电影院里《十年》场场爆满,不少小情侣买账。当然还有不少其他的组合,比如两个手拉手的好姐妹窃笑着走进电影院,还有类似别扭的两个大男生一前一后走进去。
温瑞初戴了口罩,路过一家新开张的金店。门口摆着七八个大大的花篮,他悄悄地从花篮里抽了一支玫瑰出来,拿着往回走。练舞室是就近选的,离贺少卿的住处很近,大约十几分钟就到家了。
温瑞初背着手,一步一跳跃地来到厨房门口。他以为贺少卿会在厨房里做饭,然后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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