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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吱吱呀呀地剧烈摇震。喻橖骑坐在戚枕檀胯上,身上的衣物早已松坏,白皙的肌肤全是发红的斑驳吻痕。他已经射了两次,狼藉湿淋的肉洞填满了属于男人的精液,随着孟浪的抽插零星喷溅到了床单上。
绣有红色十字架的小粉帽从头上掉下来。
原本打算用在戚枕檀身上的听诊器,反倒被戚枕檀拿进手里,时不时探过去按压玩弄爱人的乳头。冰凉的触感惊得喻橖挺腰打了个激灵,奈何双手被戚枕檀用压脉带绑到了腰后,无法动弹,只得咬着唇瓣沙哑地撒娇求饶。戚枕檀每冰他一下,喻橖就下意识地缩动后穴。
“……骚宝贝真紧,老公这根‘针’都要被你夹断了。”戚枕檀舔咬他的耳垂,坏心眼地不肯给他解绑,搂着他的腰往里肏得更深。
两人再度双双射精后,喻橖已经浑身脱力。戚枕檀缓缓抽出沾满浊白的肉棒,扯开压脉带,亲昵地拂开怀里人汗湿的额发,在其眉心印下一吻。
“宝宝稍微等我一会儿。”
喻橖被他放倒在床上侧躺,瞳孔失着焦,脸上还带着一抹泛潮的红晕。快感的余韵仍盘旋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喻橖软着四肢,稍微恢复了一点儿神智,抬起头,嘴唇半张着喘息问:“枕檀你去哪儿?”
戚枕檀凌乱皱巴着西服,回头啄吻了下他发烫的面颊,没有正面回答他:“马上,老公去去就回。”
也不知那家伙在捣腾什么,看上去还精神抖擞得很。喻橖想后闭上了眼,不去管身上的黏腻酸软,趁着空当小憩了片刻。
约莫十分钟后,戚枕檀回来了,抱起床上的人进了浴室。
“为什么不抹沐浴露?身上汗津津的,好不舒服。”情趣衣服被脱下,喻橖坐在浴缸里,抖着腰呜咽一声,任身后爱人的指头插进肛口搅动清洗。
精液很快被悉数带离出来。
“因为老公还想继续肏宝宝。”戚枕檀轻笑一声,迎上喻橖微愕又羞窘的眸光,将人简单清洗过后,再度从水里抱起。
他们赤身裸体地来到了花香馥郁的庭院。
当喻橖看到不远处一棵繁茂粗树的柱身突然裹了一层大红鸳鸯被时,愣了一秒,差点没当场笑出声来。
“你这脑袋瓜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啊。”喻橖仰起头,牵唇看他,“哪有人还特意在上面围一圈被子的?”
戚枕檀宠溺又无奈地说:“还不是担心你的后背会被树皮擦伤。”紧接着压低嗓音凑在喻橖耳边调情道,“……你也知道老公干你时有多猛。”
喻橖闻言大臊,伸拳往戚枕檀的胸肌上虚捶了一记。
戚枕檀让喻橖笔直站在了树干前,弯腰去够地上捆绑用的黑色长绳,行动时全身的肌肉鼓胀虬结,线条流畅漂亮,随时积攒着属于雄性的绝对爆发力,胯间的阴茎跟着身体弧度甩来甩去,呈现出成熟又狰狞的紫红,没勃起时尺寸就看着有些骇人,侵略感极强。喻橖赧然地朝他那儿瞥了几眼,喉头滚动了几下,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一双眼睛又在不经意间染上了淫荡的欲色。
“宝宝脸好红。”戚枕檀拿着绳子走过来,磁性的嗓音含着温柔的笑意,伸出舌尖舔了舔爱人的脸,很快就与其来了个缱绻的湿吻,“是不是等不及了?嗯?”
喻橖唇角沾着彼此晶莹的唾液,眸光噙水地望着他,虽不吭声,但骨子里的甜美骚浪俨然快要溢出来了。
戚枕檀被他这个眼神当即勾得肉跳心惊,呼吸微乱,熟稔地施展起连日来苦练的捆绑技法,时不时脉脉含情地问:“紧吗?”他硕大的阴茎有意无意擦抚过喻橖的大腿根,逐渐升温的热度烫得喻橖从鼻腔里闷哼了几下。
白皙的上身已然横亘着整齐的编织图形,待两条腿被一双强健有力的胳膊举抬弯曲,喻橖耳尖红透,垂眸便看到了自己正呈一副门户大开的姿势。粗细适中的绳子在视野里紧绷起来,只听嗖嗖的一阵响动,肌肤清楚地感觉到粗糙又紧致的拉扯扶撑感。
转瞬间,璞玉般浑白的双腿被结结实实固定住,吊得老高,容不得半点挣扎。
戚枕檀开始做最后的收尾工作,适当地为喻橖调整松紧度。喻橖注视着爱人近在咫尺的宽厚肩膀,伸臂柔柔地抱了上去。
察觉到戚枕檀正用手挑逗般爱抚自己的阴茎和穴口,喻橖敏感得肩膀一个劲儿发颤。那人手指进来时,肉洞内的肠壁便缠上来将其狠狠吸附住了。
一对挺立的乳尖颤巍巍地蹭到了戚枕檀的胸前。
戚枕檀低头,就听到喻橖扒着自己的脖颈撒娇地娇喘道:“……呜,老公……小孔雀想挨肏……嗬嗯……想得要受不了了……”说着还打算去摸他的阴茎。
戚枕檀眸色一暗,抽出手指故意站着没动。
喻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看着他,通身泛粉,过了会儿难耐地呻吟起来:“寿星先生……快用大肉棒狠狠‘惩罚’宝贝……呜呜……老公……你快点啊……屁眼痒死了……”末尾的语气里带了点着急的哭腔。
“……操……真他妈骚。”戚枕檀眼皮一跳,额角骤然青筋暴起,声音哑得几乎快听不见了。
爱人饱满的肉臀因为捆绑而激凸,粉通通的两团鼓着、颤着、摇着,最中间的湿润屁眼因为前不久才被肏开成一个小圆,现下尚未合拢,翕动时深藏的艳色媚肉都还能隐约看到。
戚枕檀深吸一口气,揉着喻橖的骚屁股就把发涨的阴茎捅了进来。
“啊啊啊……”毫无防备的直插到底,龟头刮在高潮点上,喻橖舒服得头皮发麻,哆嗦着高亢地喘叫,几滴泪也簌簌从眸眶里跳落出来。
戚枕檀双手撑在树干上,甩动腰部啪啪啪地干他,紧凑的臀肌会呼吸般时松时紧。
“屁眼挨肏了就爽了?嗯?”做了挑染的几缕额发散乱地垂在了额骨,戚枕檀眉眼处的皮肤发红,钻石耳钉被汗水沾湿,在右耳忽明忽暗地闪烁,衬得他看起来邪狷又性感,“喜欢老公把你下面的洞肏松是不是?”
他在情事上放出的荤话无疑是致命的催情药,喻橖一面抽泣一面嘴里胡乱呻唤,伸手搂住爱人宽阔的背脊,沉醉般承受着他激烈的撞击。
“……好爽……哈啊……老公好猛……肏松我……呜……”
戚枕檀听得两眼充血,血脉贲张,拿他全然没法。他整个身心都套在了喻橖身上,下身动作更加狂悍,偶尔伸出巴掌情难自禁地扇打起喻橖的臀瓣,甜言蜜语也断断续续的说不尽。
大树如被疾风倾摧,来回大力摇晃,粉白的花瓣陆陆续续飘坠下来。
一片浅色的花蕊在降落过程中,粘上了喻橖雪白的汗湿面庞。那水红色的嘴唇正张着和压在身上的男人激情舌吻,不见丝毫停歇的机会。
待唇齿稍稍分离,戚枕檀喘息着,迷离起瞳孔望去,一时间,不由得神色恍惚痴愣起来——
满面薄霞的爱人湿润着漂亮狭长的眸子,伸手拨开发丝后,那调皮的花蕊竟悄悄溜到了他潮红的眼角上。他似是有些痒,忍不住挤了挤眼,将花蕊拿下来摊进掌心一看,愣了片刻,随即冲戚枕檀咧嘴笑开。
这一刻,岁月仿佛停止了流淌。肉体的碰撞也乍然消止。
天边最后一抹橙黄晚霞随夕阳逝去,在满世界纷飞摇扬的花雨中,戚枕檀听到喻橖哑着嗓子对自己含情轻声道:“……老公,三十一岁生日快乐。我最爱的宝贝,我唯一的王子,愿你健康平安,愿你永远开怀。”
戚枕檀闻言,怔忡了好半晌。
忽的,他颤着肩膀,把头埋进爱人怀里,低低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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