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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今天我又想你了。”
另一边的咖啡厅里,沈雁清依旧还是之前那副穿搭,修长的手指轻轻翻动着查来的资料。
沈归期,死于2011年,因为抢劫杀人逃窜时被路过的一辆大货车,撞的当场身亡……
沈雁清皱着眉头看着这些他早就知道的资料,说白了就是一些没用的东西。
“啪!”直接将资料拍在桌上,冷声道:“我给你两百万,不是让你来查些废物资料给我看的。”
“不是你让我查一个死了十多年的人,我能查到些什麽?”那人还想辩解两句,但看见对面人可怕的眼神又默默闭嘴了,只好问了句,“那你想让我查什麽?”
“查沈归期还活着,是怎麽活下来的?现在人在哪?在做什麽事情?这些一五一十的都全部给我查清楚。”
私家侦探本人,沐砚修:……
真是有够莫名其妙的。
“好的。”沐砚修无奈之下只好继续查了。
他都不想再问一遍,为什麽要查一个死人了,还非要说死人活着。
回去的路上,沐砚修突然想起先前忽略掉的一点蹊跷的事情,等红绿灯的时候,轻轻敲打着方向盘:“不过有一说一,那场车祸也太凑巧了一点吧…”
别墅内,整个房间看起来都有些阴暗,窗户紧紧的闭着,拉上了窗帘,谢栖枝动了动手上的锁链,突然有些无奈的笑了。
“真是和年轻那会一模一样。”
“在感叹什麽呢?”祁言不知道什麽时候打开了房门,站在逆光处看着床上的女人。
谢栖枝擡头看着来人,眼里暗含着忧伤,嘴里却很平静地说:“祁家人又想做什麽?”
“我能做什麽呢?”祁言漫不经心的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突然弯下腰带在她耳边小声说着,“我只不过是从小没见你,太想你了呀~我的…好妈妈~”
谢栖枝眼睛微微睁大,满脸震惊地看着面前的人,祁言欣赏着她现在的表情,说:“很惊讶,我为什麽会知道吗?其实刚知道那会儿我也很惊讶的,但後来已经很好了。”
见谢栖枝不说话,祁言也不生气,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小的时候我常常在想,为什麽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母亲,以及我的父亲,从小我就是被我爷爷带大的,他对我总是很严厉,说只有弱小者才会渴望被爱。
所以後来渐渐的我也就忘了,其实我也是一个有父母的人,後来有一天实在太无聊了,去孤儿院给自己收养了一个弟弟,免得自己太闲跳楼死了。
其实我十二岁之前过得挺平静的,就是顶多被老爷子动不动罚跪祠堂,其实还好,习惯了就还行。你说我要是这麽平静的过一生,然後就这麽当祁家继承人该多好。
但偏偏就是我十二岁那年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里关着一个疯子,而我发现那个疯子居然是我的亲身父亲…”
祁言看着面前自己这个所谓的母亲脸上的变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所以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妈妈?”
“你…你别过来。”谢栖枝闭着眼睛往後缩了缩,双手捂住头,让自己不要想起曾经那些残酷的事情。
“躲什麽呀妈妈?难道这麽多年了,你不想我吗?”祁言轻笑着,笑到一半又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把掐住面前人的脖子,面容微微扭曲着,“还是说这麽多年,你其实根本没想过我?在你眼里只有纪家那两人才是你的孩子,对吧?!”
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祁言都想问那麽一句,到底是为什麽?
但到死都没有人告诉他到底是为了什麽。
于是他不惜向神明做交易,从未来回到过去,只想要一个真相。
一个,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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