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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的肉道被打开,露出一条长长的璎珞结,和穴肉比,颜色都那么艳丽,几乎难以比较出个高下。绳结尾端从莹白臀瓣间突兀地探出,垂至桌面。
黑泽昴的眼睛看着那儿,没有动,过了一会儿,他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指,扯着那根尾端,用力一拉。
穴肉蠕动,入口几乎被撑到变形,鼓着青白色的透明膜,隐隐脱出,仿佛在盛放异形的母体。矢莲的身体仿佛在承受什么痛苦和快感,像失禁一样,又或者像喂了雄黄的蛇,猛地痉挛了一下。
一道玉掉了出来,裹着湿滑粘腻的汁水,叮哐掉到了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它转了转,才恢复平静。
矢莲一直是千叶城最顶级的穴奴。
因为他是用子宫养的穴。
“…我一直觉得穴奴会脏是悖论,又或者只是太廉价的东西,”男人笑起来,用几根手指把玉拾了起来,拨了拨上面的汁水,玉露出清澈的翠面,凝冻,几近透明,“越脏的,越腥甜。”
他转脸,看着他的妻子。美人脸浸在汗里,仿佛经过一场极乐的高潮,变得无力而脆弱。他的瞳孔涣散,手指抽紧,身下,蚌穴口脱泄般绽着,一团腻红软肉还在轻微地抽搐,像被狂乱亲过的舌尖。
黑泽昴俯首,似乎心情好转了,宽容地啄着他,坚硬的面容碰着他柔软的脸。
“…昴…”矢莲闭了闭眼,然后睁开,勉力地回应着,支起雪白纤长的胳膊,“大少爷要回来了。”
黑泽昴拨弄着他挺翘的乳尖,手上动作停都没停,笑道:“我在家里干我的妻子,还要和他报备吗?”
“可是,”矢莲说,若无其事地抬起含着水的眼睛,“您说过,不要让他看到我这样的。”
黑泽昴顿了顿。
他凝视着矢莲的脸,看着他泛红的眉眼,过了几秒才说话,不置可否,语气很淡。
“今天就放过你了。起来——当你的夫人去吧。”
他把玉狎昵地摔在矢莲脸上,仿佛这是他持有的另一座阳具,然后,男人从靠椅上起身,进了内间。
“小心,”离开时,黑泽昴随意叮嘱似地道,“别把蛇尾巴露出来了。”
玉顺着矢莲清美的鼻子滑落,带出一条靡冶的黏液。矢莲闭上眼,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一片空白。
过了半晌,他爬起来,从到了隔着屏风的外间,擦了脸,再从会客厅的小桌上,拿起一件崭新的和服,穿在身上。
他推开门,哒哒地穿过一条拼接小径,慢慢走到前院。
路过佣人,他和他们点头微笑示意。
前庭,年轻的男人站在那里,百无聊赖地看着ai流水般地穿梭,把他的东西放来放去。他比两年前甚至还高了一点,从后面看,肩膀和腿完全是男人的样子了。
他和他父亲其实有像,但像的不多,年轻人的五官更加不驯而多情,而且那种不可一世的气质,明显地更加外放,带着一种很张扬的魅力。没有他父亲那么深沉、气场极重而不可亲近。
矢莲站在不远处看他,过了一会,才走了过去。
“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他微笑着问。
黑泽崎转过脸,他扬起眉毛,矢莲注意到他的眼神特别滚烫,看人的时候,对方会有一种被他锁住的错觉——但大概是对谁都那样。
黑泽崎垂眼看站在那儿的矢莲,没想到他会出来迎接他。这句话被谁听到,都可以理解为出身不那么清白的继母在讨好不那么相熟的、回来继承的继子,但矢莲说的相当优雅,像一句简单的问候。
然而,他看到在自己的视线下,矢莲的眼皮突然不易察觉的、滑动般地颤了颤。他似有所悟,眼睛转下,看到他雪白脖子上的一道痕迹,被领口掩着。
那是道圈痕,像是男人用手抓出的。
“你亲自帮忙么?”黑泽崎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对着他,笑了笑。
阔别两年,这句话多少有点突兀了。
矢莲看起来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同样也微笑起来,柔声说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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