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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下位,”矢莲抓紧他的胳膊受用地闭上眼,他对这些爱抚向来安然受之,“我和你一起。等幸长大,慢慢交给他。”
“他还没有这么快老死吧,”黑泽崎道,“我猜他老到需要护工擦尿的时候还琢磨着往最新发售的硬币上印自己的照片呢。”
这个笑话让矢莲不太能笑得出来,他沉默了一下,突然说:“如果他能早点死呢?”
这一句话十分惊人,犹如寒冰似的,插入红腾贲动的心肺之间。黑泽崎转头看他。
他看见,矢莲脸上泛起一种混杂着野心的光芒,这种光芒是如此的闪耀。
“你买通了他哪个仇家吗?”他开着玩笑。
在心里,黑泽崎其实没有真正去想过加害他这位父亲。
首先黑泽昴这么一个居于上位多年、多疑而控制欲极强的人,显然不是这么容易扳动的。
再者,黑泽崎没有感到危机。
诚然黑泽昴是意识到他的插入,做出了一些言语的威胁,但他现在给出的东西,还是在他设想的范围之内,比如收紧他的继承范围,让他离开千叶城。
但这太像雄性动物挽回面子的做法,在心里,黑泽崎觉得,这不是因为黑泽昴对矢莲感情有多深——
毕竟矢莲对他说过,他们的婚姻已经有八年之痒了。
再说,他也并不相信黑泽昴能有多爱一个人。
当然,如果他父亲被什么仇敌弄死的话…黑泽崎也能接受这个事实,顶多心情有一些复杂。
“所以,你终于考虑了这件事。”黑泽崎看着矢莲,眸色微深。
“什么?”
“离开我父亲。”
他们对视着,黑泽崎似乎满不在乎地转过脸,却显得有些不自在,“当一个豪门夫人挺好的——当我没说。”
可矢莲拉住他滚烫结实的手臂。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离开他,”他一字一句地说,“你不知道,他现在有多——”
他断在那里,半晌,摇了摇头,面露苦笑,“可怖。”
黑泽崎注视着他,矢莲对自己婚姻的否定让他嘴角上扬。他轻咳了一声,道:“首先,你和他提出过离婚吗?”
“离婚?”
矢莲却笑了笑。
这个笑容非常奇异,犹如野兽在那般穷途末路之时散发出的瑰丽生机。
“离婚…不太可能。”
他意味深长地摸着黑泽崎的脸,其中意味不言而喻,黑泽崎任他摸着,懒懒地道:“所以还要多久,我们地下情的时候?十几年,二十几年?”
“我们那时候作为一对在背后造反的人来说很老了,”他道,“但黑泽昴作为独裁者还很年轻呢…他可以奋斗到一百五十岁,然后在棺材中继续压榨他的大臣们。”
“不会多久的,”矢莲说,亲了亲他,“你只要等我就好了。”
这是矢莲第一次对他说出这种计划。
黑泽崎断然道:“我不会在原地等待的,告诉我——你一开始就有这么伟大的想法了?”
矢莲低下头,黑泽崎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听不清情绪的声音,“一开始我只是想要弄掉尾巴。”
闻言,黑泽崎不由伸手抚了一下他的脊椎,那下方的机械义肢在他手心慢慢舒展,有一种锋利的美感,矢莲道:“在集团内部,黑泽昴的地位比我高,我没有办法调动实验室的人为我去掉它。”
“后来,因为你。”
“他要把你赶走。”矢莲说,“我想让你改签千叶城的车队,这样我们就能……”
黑泽崎忍不住想亲他,矢莲挠开他:“…我没说完。”
“…”黑泽崎勉强道,“但那时候黑泽幸也只是个毛头小子而已,你指望他和黑泽昴斗?”
矢莲笑了,皱了下鼻子,“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呃,靠儿子上位的妃嫔吗?”
他眨了眨眼睛。
“和黑泽昴斗的是我。”矢莲说,“我们结婚十年,我才经营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他环住黑泽崎赤裸的胳膊:“如果我要带着幸,势必逃脱不了你的支持。你愿意留在千叶城陪我吗?”
这一句就太经典了,仿佛什么黑道大嫂以色诱惑下人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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