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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他瞬间脸热。
还好周围蒸腾着热气,他脸上的绯色不会显得太突兀。
燕昭的手搭在他膝上,隔着薄薄一层浴衣,掌心源源不断朝他渡着潮湿和热气,他感觉他整个人也跟着热起来。
不过,她记错了,虞白心想。
手背那块,是有一次她在御花园偷偷爬树摘果子,兴头上滑了手蹭破了皮,那果子还酸得很。
那处小的,是她有一次抓了只马蜂吓唬他,不料先被马蜂蛰了口,手背肿得老高,好险没被宫人发现。
看着她手上一道道淡印,虞白心里突然生出些不合时宜的庆幸。
真好,他们认识在她最爱玩闹的年纪。那些她都忘记了的事,还有磨不灭的瘢痕替她记着。
“那,这个呢?”他看着燕昭手心,轻声问,“这个,是怎麽留下的?”
一道疤痕横在她掌心,被热气蒸得微微绯红,看起来好疼。
“不记得了,”燕昭想了想,摇头,“忘了。”
虞白心口一跳,突然觉得这是个了解她病情的好机会。
“为什麽?殿下经常忘事情吗?”
氤氲白雾里,燕昭擡眉看了他一眼,没回答,反而向他摊开了右手。
“这块疤的来历,我倒记得很清楚。”
她把手掌擡到他眼前,掌心对角烙着四点瘢痕,像是撞上了什麽方形硬物,“你想知道?”
虞白想的,但本能觉得她语气有点危险。
他视线从她手上移向她眼睛,试探着问:“我……可以想吗?”
燕昭猛地抽回了手。池水被她动作带得飞溅,温热地洒了他一身。
“当然可以,”她说,“不过我建议你,等活够了再想。”
虞白一下抿住了嘴。
这是在点他问太多了。
心思消了,他再次低下头,端详她手心陌生的疤。
都是他走後留下的。伤得厉害,几乎横亘手掌,看起来也没好好处理,泡过水发过炎症,疤痕又重又深。
他看着,觉得自己的手也钻心地疼。
怎麽……
他不在的时候,连个给她处理伤口的人也没有啊。
他看得眼眶发酸,甚至都没意识到已经捧住了她的手。
燕昭趴在池边,看着认真看她伤疤的人。
心里有些莫名。
一块疤而已,有什麽好看的。
她到现在还是搞不懂他。
雾气太浓,他低着头,脸上神色朦胧不清。雾里看花是美的,他一身素白笼在白雾里,也漂亮得惊人。
但她就是觉得不够。
想再近些,想看清些。
可还没动作,手心里就先落下一点痒。
手指。
莹白如玉的指尖,纤细又轻柔地落在她掌心,轻轻描绘那道疤。
瘢痕迟钝,可瘢痕周围不是。带着点潮湿的温热在她手心轰然炸开,一路摧枯拉朽冲进骨髓,她全身都跟着一麻。
燕昭猛地扣住了他的手。
“你伤还疼吗?”
少年没防备愣了一下,有些惊讶地看着她,然後很慢地撇开了视线。
“……还有一点,”他说,“殿下别看。”
燕昭“哦”了声,放开了他。
心说,再等几天。
池边静了下来,只剩沥沥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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