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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给你擦干净,太疼的话就自己喊停。”
黎风闲拆开一块纱布,从蝴蝶骨开始,一下一下拭着上面多余的水分,把泥污血渍全部擦干。
“我不怕疼……”叶筝偏过头,黎风闲挡住了一部分黯黄的灯光,他盯着地上的影子,喃喃自语道,“真的不怕。”
“为什么?”这句话黎风闲听他说过很多次,像习惯性挂在嘴边。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为了印证这句话的真实性,叶筝一路没喊过疼,连动都不带动的。等所有伤口止住了血,黎风闲放下镊子,将叶筝的手从毛巾上扯了下去。
“打算忍到什么时候?”黎风闲换了根棉签,挤上药膏,轻柔地涂在伤口四周,“你不说我就这样继续了。”
清凉的膏体融化在背上,接着迂回向下,若有似无地划过腰椎,叶筝小声抽了抽气,脱力的手指再一次抓上那块毛巾。
“要继续吗?”黎风闲停下来问。
“……停,停一会儿。”趁着换气的空当,叶筝把脸闷在靠枕里,五指重复着蜷缩张开的运动,声线不太稳,“就一会儿。”
“已经晚了。”黎风闲说。
他又挤了点药抹在创口外围,由于没有共感能力,黎风闲只能依靠叶筝飘浮不定的小动作来猜他是疼了还是痒了,再顺着反应更变力道。如此几次,黎风闲总算是摸准了叶筝的界线——
这人不怕疼,但是怕痒,特别怕,以及他……后腰位置很敏感。
担心伤口会渗血,黎风闲只能这样轻轻地擦几下,可是叶筝受不住这种刺激,一碰就想躲,无奈之下,他只得腾出一只手按住叶筝的腰,问他几句话,分散一下注意力,“在哪里摔的?”
“外面斜坡……”
掌心干燥地贴在下背,叶筝绞紧指节,尾音收在了喉口,压出一点变调,后背像一把满涨的弓,微微向上拱着,企图逃脱这股热意。
“为什么要去斜坡?”
音节一落,叶筝难受地撑起上半身,剪开的上衣从肩头滑落,搭挂在手肘处,露出一截淡红的皮肤。他抬手扣住黎风闲的胳膊,眼角直发颤,几滴不成串的汗珠流到了颊边,喘着气说,“够了……”
叶筝拿掉他手里的棉签,脸色一层层地变白,阴影在他胸腔上起伏展动,“我自己来就好。”
黎风闲盖好药膏,起身的时候看他外侧脚踝红了一块,摸着有点肿,“扭到脚了吗?”
“有一点,应该不是严重。”叶筝披上那块黑色大毛巾,把腿从黎风闲手里抽了进来,他捏了捏脚踝,还好伤在了左脚,要是碰到右脚里的钢钉,应该够他喝上一壶大的了。
在黎风闲收拾药箱的过程中,叶筝卷起毛巾把自己卷成了一个大粽子,看见垃圾篓里的血团,他抱着杯子,慢吞吞喝了一口水,“我下次会注意的……”
“注意什么?”黎风闲问。
“……注意安全。”
“要扶你上楼吗?”黎风闲站起来,将空调温度调高了点。
“不用了,我今晚就睡这里吧,不然上下楼会很麻烦。”
“好。”
黎风闲一走,叶筝就扯过毛巾趴在了沙发上,蒙住大半张脸,他是困得精神失常了,但有些地方又清醒得不像话,他摸了把自己的脸,毫无疑问,烫的,下颌角的汗却是冷的,像在热茶里敲进几颗碎冰,摩擦碰撞后化在了一起,根本闪避不及。
双标
休息几天,伤口也愈合得差不多了。
叶筝脱下衣服,站到镜子面前,窗帘没拉拢,斜射进来的落日刚好照在他身上。痂痕浸没在余晖里,渲成一大片蜜色。他侧着身,弄了点药膏在手指上,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涂药。
在这之前,叶筝一直没有发现药膏膏体是透明状的——
黎风闲连续帮他上了一周的药。每天都会按时带着药膏过来,挤到棉签上,一点一点地帮他抹上去。他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连药膏的塑料盖都没拧开过。一切都是黎风闲在帮他处理。
人的记忆也许真的很奇妙,最深刻的事,往往用不着刻意去回顾,只需要通过一道声音、一种气味、一类质地,剩下的五感就会自动加载出那一刻的感知。
就像他现在,手上拈着药膏,触及到后肩上的痂块时,身体会自动浮现出昨日的情景。
他趴在沙发上,右手垂在身侧逗猫,午后熔金刺目的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一点温暖、一点柔软,空气里好安静,微尘在光柱中如同静止了一般。
这样的姿势实际上并不怎么舒服,趴久了半边身子会发麻,但一想到黎风闲在替他擦药洗伤口,他就无暇在意这些东西了。
痛、麻、痒,一切都变得可以忍受。他甚至会很糟糕地想,再慢一点吧,时间。痛也没关系。可以的。都可以的。
所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自己总是忍不住去想黎风闲,在心里想、在脑子里想。是从知道他把高烧昏迷的自己送到酒店后开始?还是再往前一点?在练功房给他维生素的时候开始?或者是在闲庭见他的第一面?毕竟长了那样的一张脸,实在是很难让人不注意。
等他反应过来,心已经变得轻飘飘。其实要他这样,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光衣服,是有些难为情的,但很神奇地,在这种超越私人距离的一瞬间,他下意识想要躲,竟然又舍不得用尽全力去躲。
或许就是这份矛盾、这份私心,在一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的空间里,叶筝清晰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以及藏在心跳里面的期待和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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