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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别这样!”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变成了一声微弱的呜咽。
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环着我的腰,隔着单薄的衣料,我能感受到他每一块紧绷的肌肉。
王盛辉嘴角带着坏笑,像是恶魔在低语:“我也想尝尝奶水的味道,苏小姐,满足我吧。”
我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眯着眼,鼻尖蹭过我耳后的敏感带,“我可以付双倍月薪。”
我的双腿突然发软,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他正用膝盖顶开我紧闭的双腿。
三个月没有亲密接触的身体背叛了理智,一股热流涌向小腹,我羞耻地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小片。
“我只是……来喂孩子的……”我的辩解被他含住耳垂的动作打断。
这个该死的男人显然知道哪里是我的弱点,当他用牙齿轻轻研磨那块软肉时,我差点叫出声来。
怀孕后就没被好好爱抚过的身体像干柴遇火,他随便一个触碰都能让我战栗。
“你奶水那么多,小孩子也吃不完,喂个大人并不浪费,还能赚双倍的报酬。”
当他滚烫的手掌覆上我胀痛的丰满时,我竟然可耻地挺起胸,想要更多接触。
“看,它们都绽放了。”他拇指擦过挺立的山尖,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直冲脊椎。
哺乳期的胸部敏感得不可思议,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就让我眼前发白。
道德感在生理需求面前节节败退。
我想起丈夫每次敷衍了事的两份分钟,想起深夜自己躲在浴室里的自我安慰,想起那些被婴儿啼哭打断的欲望。
现在,一个英俊多金的男人正用我渴望已久的方式对待我,即使理智在尖叫“不可以”,身体却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
“王先生,你冷静点……”我徒劳地挣扎着,却被他轻易地拦腰抱起。
天旋地转间,我的臀部再次感受到了那火热强大的存在。
即使隔着两层布料也能辨别出那可怕的尺寸。
我被烫的大脑都快短路了,只是转眼的时间就到了卧室。
主卧的大床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味道。
被他压进羽绒被里的瞬间,我竟然分神想:这床单一定很贵。
这个荒谬的念头被他的吻打断,那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充满占有欲的攻城略地,他的舌头扫过我口腔的每一寸,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
“等……等等!”在他扯开我衬衫纽扣时,我终于找回一丝理智。
胸前露出的大片雪白丰硕被我慌乱地遮掩,我紧张地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焦急地说:“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他单手就钳住我两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直接探入裙底,“你湿成这样了,太太。”
我的脸烧得要冒烟。
当他修长的手指划过那片湿润时,我像离水的鱼一样弹了起来,却被他用体重牢牢压制。
更羞耻的是,因为涨奶,山尖突然喷出一股乳汁,在白床单上溅出几滴乳白色的痕迹。
“天,你真敏感。”他的神色无比亢奋,突然俯身含住了我滴着奶水的山尖。
那一瞬间的快感让我弓起背,脚趾蜷缩起来。
他的嘴巴比婴儿更有技巧,一边用力啜饮一边用舌尖调戏,我从来不知道哺乳能带来这样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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