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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湛醒来的时候,头痛得像是被重物砸过。太阳穴发胀,鼻腔中还残留着那股甜腻刺鼻的气味。
空气中充斥着消毒水、油渍、金属铁锈和灰尘的混合气息,带着潮湿与烟火残留的灼烧味。
他听见模糊的脚步声,耳边隐约响起冷风穿过厂房缝隙的低吟。睁开眼时,视野先是暗的,而后是晃动的光斑,残破的厂房钢架在摇曳的灯光下拉出斑驳的影子。
林湛猛地清醒过来,心跳声响得近乎失控,血液因缺氧和恐惧涌上后脑,掀起一阵阵滚烫的晕眩。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腕骨被粗糙的绳结勒得发麻。他的衬衣沾着血,袖口裂开,肩膀因磕碰与勒绑而泛着青紫。
有人从阴影中走出,肮脏的灰靴,黏着黑色的雪和土,就那样侮辱性地踩在了林湛弯折的膝盖上。
那人身体下压,在微弱的灯光摇曳中,林湛眯起眼睛,艰难地辨认出了面前的人:“……王志。是你。”
“您还记得我啊。看来,那一刀确实让你印象深刻。”
王志掀开衣摆,露出腰带上系着的钥匙链,大拇指一挑,刀锋晃出冷芒。
同样的人、同一把刀,与那天的医闹别无二致。
“我爸死的那天,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不懂你们伟大的‘医学’,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残废,只是冲着手腕随便划了一刀。让你继续披着白大褂那身皮,真是便宜你了。”
他微微弯下腰,低声笑着,声音里带着近乎扭曲的平静:“但我很好学。林医生,我自学了很多,最擅长解剖。我知道从哪里下刀,人会无比痛苦、但一时半会死不了。”
说着,他把刀锋虚虚地贴在林湛的锁骨,沿着那根纤细的骨骼轻轻滑动。刀尖几乎不触碰到皮肤,却带来一股令人窒息的冷意:“这里,刺穿它,血会迅速涌出来。淹没气管,窒息死得很快。”
他的刀渐渐下滑,沿着胸廓骨骼的弧线,比到第五肋间,笑着晃了晃:“这里,刀子插进肺,人会憋死。但还是太快了。林湛,我嫌你死得太快,真的,别死太快。你得向我和我爸赎罪啊。”
林湛呼吸微颤,睫毛低垂,额前的发丝垂落,染上了汗水和灰尘。
王志用刀帮他挑起碎发,忽然把刀尖比在心脏前,野蛮地笑:“这里,可是林医生最擅长的地方。刀插进心脏,心脏破裂。你,能给自己缝起来吗?我真的好期待。”
“……”
林湛抿着嘴唇,安静地望着他。
王志笑意一顿,右手高抬,猛地扇了林湛一巴掌:“别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我!你凭什么高高在上!”
他换了只手握刀,重重地用肮脏的灰靴踹着林湛的腰腹,泄愤似的,一脚比一脚重。可林湛从始至终没有发出任何一声求饶,只是咬紧了下唇忍住呻吟,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眼泪不受控制地落,肩背打颤,整个人单薄得像是一张被揉皱了的白纸。
王志终于顺了气。
他蹲下拉起林湛脱力的左臂,手腕上那只纯白色的腕表从外套的遮掩下滑了下来。他‘啧’了一声,阴狠地回望:“我不是让你们把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扔了吗?”
“穿太厚了……没……没注意这个。”
乌合之众支支吾吾地。王志也懒得计较,抬脚踩在林湛的手腕上,刀尖割断表带,将那表盘彻底碾成碎片:“拿出去,丢远点。”
林湛垂眸,目光落在碎裂的表盘上,眼神倏然变冷,像是黑夜里沉下去的冰。他缓缓抬头,目光直视王志,终于开口,声音裹着血的含混,哑得几乎听不清。
“你父亲有高血压,冠脉先天异常,左心功能不全。如果要做大范围换管,必须要在心脏停跳下处理冠状动脉开口。体外循环时间太长,手术耗时翻倍,病人撑不住。局部置换是当时最正确的处理方式。不是因为我胆小、也不是因为我技术不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基于患者的身体状况。这些,都在事故调查报告书上写得清清楚楚。你不接受是你的事,可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你拒绝接受就更改结局。”
“还在狡辩!”王志冷哼一声,攥起林湛的衣领,将他拉近,呼吸的腥气喷在林湛脸上,带着愤恨和鄙夷,“你想说,你一点过错也没有?!”
“对!”
那次医闹之后,林湛从没有为自己说过一句辩解的话。
可今夜,他终于愿意为自己挺身而出。
“我的处置没有问题。我拼尽了全力。我,问心无愧。”他的声音轻得像是落在黑夜里的细雨,却清晰地足够穿透骨髓,“我纵容你伤害我,是我愚蠢。我的本意,是不想对家属造成二次伤害,但我没想过,你会助纣为虐。”
他望着王志,一字一顿。
“别在我面前再把自己矫饰成一个受害者。你不该害死一个无辜的孩子。从那一刻起,你不再是该被同情的死者家属,而是侵害他人的凶手。偏执、扭曲、自诩正义。你不配在我面前聊起你父亲。”
王志僵在原地,脸色几番变换,从苍白到悲怆,可他眼底的犹豫只消片刻就消散一空,偏执的血色重回眼底,比之之前更甚。
凭着一腔恨意走到现在,手上沾了人命,他绝不可能承认自己走错了路。
错的是林湛、是医院、是没能救回爸爸的这个世界。
“你真的很可怕。你不仅有能力杀人,还很能蛊惑人心。我真的,真的不能让你再出去害别人了。”刀从手腕被提起,再被轻轻点在林湛腰侧,“叮~公布答案。林医生,看这里。这是我为你精挑细选的死法。得找准位置,用力切进去。你会一直流血,流到最后一刻。你的意识不会消失得那么快,痛觉却一直在,你死不了,但要比死更疼、更痛苦。你越想活,越痛苦。”
“在恐惧里忏悔吧,林湛,下去的时候,记得跟我爸道歉。”
王志的声音带着很轻的笑,像是解脱。
冰凉的刀蹭过皮肤,冰凉无比。林湛的手心微微颤抖,但他的眼底竟然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冷静。他垂眸看着脚下那块被碾碎的表盘碎片,玻璃反射着残火雨昏暗光影,像是彻底碎裂的时间。
林湛慢慢闭上了眼。
他真的好想尝一尝那块生日蛋糕的味道。
一定很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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