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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冕仪式就这么结束了,沉裳获得了宝贵的三天假期,她正窝在自己房间里的沙发上,盖着毯子,面朝壁炉,火焰烧得正旺。
沉裳在沙发里阴暗地蠕动了几下,然后听到几声细微的清脆声音——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外套上的水元素邪眼。
她把那枚邪眼连同自己腰间的神之眼一起取下来,仔细比对了一下。海蓝色与冰蓝色的区别不大,外壳却相去甚远。一个是较暗的金色,稻妻风格;一个是张扬的银色,至冬风格
。
沉裳将它们都挂回了腰间,冰蓝色在上,海蓝色在下。她重新调整睡姿,陷入了梦乡。
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当然是那个用最纯粹方法追求愿望的少女,她在学会爱,她在学会善良、宽容和仁慈。
她在珊瑚宫前和小木屋外挥舞着刀剑,一次次练习着规范的出刀方法。
那个时候,现人神巫女就陪伴在她身边;那个时候,人偶与鸟儿就陪伴在她身边。
金黄色的碎片散落下来,即便是用眼角余光看一眼它们都会感到温暖和幸福的程度。
“……”
这个真是个糟糕的梦,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一剂不合时宜的麻醉药。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不自觉的沉沦。
沉裳缓慢地从沙发小窝里爬了起来,往窗外一看,此刻正是夜晚。她大概是睡了两天多几个小时。这应该够她清醒一阵子的了。
壁炉的火焰无法彻底温暖冰雪般的人儿。更加可怜的是,这冰雪般的人儿竟然最害怕寒冷。
沉裳裹着毯子,纠结地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出门锻炼一下身体,免得睡了几天后直接退化成草履虫。她穿上鞋子下了沙发,伸伸懒腰,许久不动的骨头发出了“咔咔”的声响。
从房间离开,踏上走廊,一位时刻等待着的火之债务人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令人意外的是,沉裳在走廊上遇到了一个人。他背对沉裳而行,穿着统一的毛绒外套,看身高好像还是个少年人。
沉裳莫名觉得他有些熟悉,好像在加冕仪式上见过,有没有太多印象。就像做了一个相当模糊的梦,让她不由自主想起了方才的那个泡影。
她有些急切地加快了脚步,追上了他。她自来熟地拍了拍对方的外套上的毛绒绒,一开口就是自我介绍:“你好啊,我是沉——”
她话未说完,就像是被掐断了声带一般地,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钉在了原地,表情惊异。
那个少年适时转过头来,如同早已料到结局一般,极为讽刺地回答:“这不是那位新上任的执行官吗?”
他缓缓地从外套里伸出手来,掐住了沉裳的脖颈。不料对方格外地顺从,他用了不大的力气就把她按在墙壁上。
非人之物的躯壳一向是冰冷的,不论是人偶还是深海龙蜥与仙兽混血儿。可是区别在于,人偶身边携着在外归来的风雪,而混血儿身上残留着壁炉火焰的余温。
于是,从那人偶的掌心处,传来的便是沉裳的热度了。一时灼热的逼迫人偶要松懈力道。
火之债务人早已经不见,他大概是不敢参与两位顶头上司的矛盾,一旦他有什么动静,那便是两方都不讨好。
“拜帕,”他回想了一下,念出了沉裳在加冕仪式上被授予的雪国名字,话语里依旧带着刺,“愚人众里好玩吗?”
沉裳只是不语,她并未作出挣扎反抗态,一双细长瞳孔的浅色眼睛死死盯着他,似乎要把他刻进浅色的眸子里。他们僵持在墙边,浅粉色与浅蓝紫色相对而映。
她忽然提起了另一件事情:“我在找你。”
沉裳没有被人偶之前带着攻击性的语调触痛,她短暂地回忆了一下,而后忽略了人偶接下来略有些诧异的眼神,开口道。
“我找了很久,走遍了稻妻也没有找到……”
她还记得之前从多托雷口中得知的一位执行官,他曾经下过深渊,名叫斯卡拉姆齐。那大概就是眼前这位了。
她忽然感到了悲伤,好像一位认识了许久的老友,不辞而别,再见到时他已经没了关于自己的记忆。
“现在,我也该称呼你为斯卡拉姆齐吗?”
沉裳看样子还要继续絮絮叨叨地说下去,她想要开头下一句话,脖颈上的力道却陡然加大。要说之前的力道只是轻轻威慑,那么现在便是真的要惩戒了。
沉裳被骤然而起的窒息而感到不适,她下意识抬手握住了人偶掐着她的那只手的手腕,质感过了许久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就像在冬天里掬一捧雪而寒冷刺骨到令人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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