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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问句,是不容置疑的陈述句。
沉裳按住了因为情绪不稳定而震动的日月切,她感到那沉寂已久的食欲再一次翻涌而上。这次并不是因为缺少食物,而是因为愤怒。她希望此刻能够吃下些什么——比如同僚们的尸体之类的。
自从加入了愚人众,她似乎对于食欲的控制力变差了。为什么呢?是因为她总是不够强大吗?
可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强大到打败魔神了,为什么她的旧友们要一个接一个地离去?
先前的争斗者们寂静了一瞬——毫无疑问,在罗莎琳的葬礼上,【人鱼】在于情于理,都是最有发言权的一位,她的战斗力也足以让大半执行官席位忌惮。
“喂喂,就连我都觉得,”【公子】因为这寂静的场合而及时出声,调解僵化的气氛了,“这儿可不是适合「争斗」的场合。”
沉裳深呼吸,闭上眼,重新冷静下来,日月切不再有动静。
她在愚戏结束之时,走到罗莎琳的棺墓边,微微低头,闭上了眼。皮耶罗念诵着既定的词句。
“……所有崇高的牺牲,都将铭刻于坚冰之上,与国长存……”
——罗莎琳,这一刻你并非那个单纯的等待着爱人的少女、并非高傲自大的【女士】。你是罗莎琳,只是那个把我从雪地里捡回来的罗莎琳。
你是罗莎琳,我不在乎你曾犯下的恶,我不在乎你的奢侈、你的高傲。你只是那个成为我友人又以死亡抛弃我的罗莎琳。
沉裳那冰雪之躯中的黑色久违地再一次翻腾了起来,连带着她的愤怒、她的遗憾、她的无奈。
她的不甘、她的执念。
她的理想。
沉裳啊,那个昔日的纯粹而透明的游鱼。她在龙蜥的哼鸣声中初次被抛到空中、丢到岸上;她在一声声「怪胎」中再次被丢弃。可是她并没有在那一时代的尘世中染上灰色,即便她的往日已经远去。身为师长的巫女早已死去,人人恐惧的传说也销声匿迹。
可是,有什么改变了她。她一次次地被抛上她并不奢求的蓝天,丢到火焰灼灼的壁炉里。记忆的长廊中,她可曾记得另一端的那个纯真美好的「裳」?
她在失重的眩晕与高温的炙烤中、在旧友的抛弃中、在无力中,内脏被染成了黑色。
沉裳也曾发誓,她要学会爱人类,成为人类。她要保护纯白的人类幼崽和人偶。她要将自己的「旧世界」永远铭记。但此刻她发现她全都没有做到。
沉裳此刻发誓,她要以刀剑斩灭异议者,直到世间万物皆颤抖恐惧地承认她为人;她要以偏执疯狂捕捉二次逃逸者,使其永生永世锁在自己身边,无法再度离去;她要以仇恨燃尽与她为敌者,让整个稻妻为她死去的「旧世界」陪葬。
沉裳啊,那个昔日的纯粹而透明的游鱼,因为世界的恶意而成为了恶意的一部分。
冰蓝色的神之眼和海蓝色的邪眼一同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她睁开了眼,虹膜依旧是淡粉色。
她被黑色的浪潮席卷而下,渐渐沉沦,原本冰雪般的躯体中流淌着黑色的理想。
第109章冰雪躯体与黑色理想·外传
「雪地」
沉裳是在一个下雪的时候被罗莎琳捡到的。
那个时候是夜晚,蓝黑色裹挟着猛烈的暴风雪。对于炎之魔女来说,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天气,压制她的威力勉强可以和冰系邪眼一比,习惯了冰冻的寒冷使她依旧自如活动。可是对于沉裳来说,那是一个足以杀死她的糟糕境地。
沉裳侧躺在雪里,一半的身体都埋进了雪中。她已经受够了接连不断的延绵的白色和时不时点缀雪地的红色,她也受够了令她感到危险的困意和寒冷。
就这样在雪地里休息吧,不管醒来后过了多少时间、或是再也醒不过来都好。低温杀死了沉裳身体里所有的快乐因子,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她太困了,让她睡一会。
罗莎琳则是在这个时候带着她完成任务的队伍,踏在回冬宫的路上。
她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灼热的火光,冰元素的邪眼早就在任务过程中承受不住炎之魔女的力量而再度损坏。罗莎琳踏出的每一步都要融化冰雪,暖色的魔女在冷白的雪里极其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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