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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剑锋似乎刺到了什么硬物,再难寸进,朱英眸光一动,利落地变招,莫问斜掠而上,直削向老者手臂,逼他松手,同时脚下使劲一跺,身形如离弦之箭,向后疾退数丈,狼狈地落到下面众多低阶修士的团团包围中。
鲍益思恍然大悟:“我就说,原来是有护身法器!”
朱英严严实实扣到喉咙的衣领之下,正贴身佩戴着一枚流光溢彩的贝壳,乃下山前宋渡雪替她在琳琅轩挑的,名曰海月璧,不仅能防身,还能隐匿气息,简直是杀人逃命必备利器,元婴都无法轻易打破,就是开启后极耗灵力,凭朱英如今的修为,最多支撑其一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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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老者往前走出两步,竟然脚踏虚空悬在天上,神色复杂道:“地阶法宝……如此一来,更不能放你离开了。”
朱英的脸色也难看起来,踏空而行,此人不仅是金丹,还是金丹巅峰,距离元婴只有一步之遥。也算是她倒霉到家,仗着身负法宝有恃无恐,心想没有元婴都好说,谁知的确是没有元婴,但有两个金丹,其中一个还是金丹巅峰。
“老朽不擅打斗,多半破不开你的地阶法宝,不过据我所知,高阶法宝对灵力的消耗也极大,法宝再厉害,你也只是个开光而已。”
那老者一边说着,一边以指尖作笔,从容地画了个极其复杂的符,沉声道:“待将你的灵力耗尽了,再看你还有何招数罢。”
符成之时,山间狂风骤起,松涛翻涌如浪,灵气激荡中,低阶修士皆面露恐惧,慌忙四散,唯朱英独立于风暴中央,双眸微眯,握紧了剑柄——
“吕监且慢!”
“住手!”
千钧一之际,一远一近两道高喝同时响起,那群人的同伙中居然突然冲出一人,飞也似的跑来横插在二人之间,把朱英吓了一跳,赶紧收敛了莫问咆哮的剑气,险些误伤他。
与此同时,宋渡雪终于追过来,飞奔上前,将朱英挡在身后,看也不看她,唯见肩头急促起伏,也不知是喘的还是气的。
“……”
朱英长剑在手,举也不是放也不是,疑惑地眨了眨眼,心说怎么敌方我方都有人来拦路,这架还打不打了?
“吕监,她并非敌人,出现在此地必定只是个意外,我可以拿性命担保!”
那名作凡人打扮的男子慌忙解释,又转过头来怒喝:“朱小道友,别不自量力了,快把剑收起来!”
朱英一看清他的脸,差点惊掉了下巴,只见此人面若冠玉,眼似瑞凤,无时无刻不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是她那常年在外游历的二师兄沈净知又是谁?
“二——”
沈净知一把捂住她的嘴:“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别喊二哥,都是入了道的人,得喊道友!”
白老者蓄势待的一招被这两位不之客打断,也不见恼怒,握拳一捻轻易捏碎了符,从半空飘然落地,蹙眉道:“净知,你认得她?”
“禀告大人,正是,这是我蜀中乡里的小妹,自小被仙山领走,未曾见过几面,故而方才没能认出来。”
鲍益思也跟着落到几人面前,不满地嘀咕道:“哪个仙山?居然连开光弟子都有地阶法器用,天底下的宝贝都被这些蛀虫啃光了。”
老者没说什么,又看向宋渡雪:“那么这位是?”
宋渡雪被某人气得脸色铁青,手腕一翻,宋氏的族令玉契出现在掌心,从牙缝里挤出嘲讽:“全南梁最大的蛀虫,三清山,宋渡雪。”
“……”
朱英看眼前这两人的神情骤然古怪,终于意识到什么,戳了戳沈净知,小声问:“二、二哥,你们是?”
不待沈净知回答,那名白老者已经拱手行礼,自报家门:“同尘监司监,吕不逢。”
旁边的矮个子中年人也面有菜色地抱拳道:“同尘监少监,鲍益思。”
朱英虽然面上镇定自若,心中却“轰隆”一声,宛如晴天霹雳,心说完了,找茬找到了友方头上,她刚才不仅三番四次恶语威胁,还拿剑在人身上比划了几个来回,这下该怎么赔礼道歉才好?
好在吕监与鲍大人都不是心胸狭窄之人,又或许是宋大公子的脸色太臭,导致他们也深感理亏,总之几人平心静气地坐下来一谈后才现,原来此事从头到尾尽是阴差阳错。
紫霞山已被同尘监封闭,本不该有外人进来,但他们乘的是魏王府的马车,岗哨内的修士因此并未通报,结果叫这群一无所知的观光客误闯了进来,才被山顶的两位大人当做了居心叵测之人。而山腰处有个云雀湖,湖畔有一梅花山庄,本也属魏王所有,宋渡雪就是带他们来梅花山庄赏景郊游的,如今亦被交给了同尘监,便于他们行事。
朱英听了半天,现今日最大的责任该归咎到宋大公子头上——他事先招呼都没和陈清晏打一声,就拖家带口地跑来人家的别院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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