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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是说得在理,毕竟朱英方才都亲口说了,不管是长绝还是鬼王,全随着司马彻魂飞魄散而消散殆尽,一点灰都没留下,难怪他能气焰如此嚣张。
朱英略一沉吟:“恕晚辈见识短浅,实不相瞒,晚辈从前甚至都没听说过这许多术法,关于贵宗的猜测并非我自身所有,而是无为子前辈告知,至于其中道理,晚辈其实也不清楚。”
那老者一听,本就阴恻恻的神色顿时更加难看。他说朱英没有证据,朱英一扭头将责任推到无为子身上,可无为子不也仙去了么,这笔账还怎么算?
他还要再分辩,玄阳长老却忽然抬起半掌,人群顿时鸦雀无声。
“小女娃,你说二十一年前,有苗人在奉县画过换命邪阵。”
他一开口,朱英只觉得耳膜都在嗡嗡作响,好像说话的不是个人,而是座山,顿时不再动玲珑心思,老实道:“是。”
“数月前,又有魔修将上万只噬魂蛊种进了奉县百姓的体内,七日前利用你们将其催动,从而养出了个不必渡劫的鬼王。”
“是。”
“你认为,是同一拨人么?”
朱英又在心中将此事的来龙去脉翻了个遍,才审慎地回答:“晚辈以为是。”
如果不是同一拨人,那后来之人是怎么精准地找到青桐的呢?
“这些魔修如此大费周章,布下二十一年的局,为何要特地选在此处?”
这倒是把朱英问住了。
奉县这地方,南不傍水,北不依山,命脉风水人气没一个占着,为何要特意挑在这么一处偏僻地方?
她毫无头绪,遂一五一十答:“晚辈不知。”
玄阳长老忽然冷哼一声,如狼似豹的双眼一眯,射出让人胆寒的精光:“你不知,老夫倒有个猜测。”
朱英一愣,这话中语气,似乎不是长辈询问晚辈看法的口吻,反倒像是……质问。随即反应过来什么,背后冷汗直流,唰地浸湿了衣衫。
玄阳怀疑他们与魔修勾结!
朱英不明白这些活了几百年的大能修士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她们朱家隐居深山,从来避世不出,只在附近百姓有难时才离岛驱邪,还分文不取。
朱家和魔修勾结,害得自己家旁边尸横遍野、怨气冲天,自己也身陷囹圄,他们图什么呢?
围观者之中反应快的,也立刻换上一副呆滞的表情,瞅瞅这个,瞅瞅那个,不敢吱声。
唯有座中那三人仍面不改色,昭灵还是笑眯眯的,一手搭在扶手上,用指甲盖轻轻敲着檀木椅,看好戏一样,青虚长老同样神态自若,仿佛他们早知有此一场。
严越的神情倒是同样没有变化,不过那多半是因为他没听懂。
朱英用舌尖死死抵着上颚,强压下自己惊得颤的心肝,拼命将被吓飞了的魂生生扯了回来。
她咽下了涌到喉头的百千辩解,只哑着嗓子问了一句:“长老此言……是为何?”
玄阳眯着眼将她仔细打量许久,最后才在众人的屏息等待中沉声回答:“你长得,不像汉人。”
此言一出,别说是朱英,就连旁边看热闹的人都惊得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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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阳长老的意思,朱家私通魔修的证据,竟然是朱家大小姐长得像苗人与汉人的混血!
即便说出此话的人是以刚正不阿闻名的玄阳长老,恐怕也挡不住人问,这算哪门子的证据?若是明“莫须有”一词的人在场,恐怕要拍案叫绝了!
于是不等朱英反驳,围观者先骚动起来,可那毕竟是玄阳长老,即便他说的话再离奇,旁人也只敢窃窃私语,唯独严越这个浑身上下好似只有一根筋的棒槌,敢立马出言不逊。
“玄阳长老这是何意?即便长相与苗人有几分相似,恐怕也不能作为与魔教勾结之证据。”
玄阳张了张嘴正要回答,却被昭灵抢了先。
只见她笑嘻嘻地拍拍手,声音清脆如银铃:“好咯好咯,玄阳大哥讲话不拣要紧的,我来讲。”
“细伢儿,你方才讲,你碎裂的经脉被鬼王煞气维持,经脉里头还装着灵气,是不咯?”
朱英点头:“是。”
“听起来很罕见吧,”昭灵一手撑在下巴上,很苦恼地晃晃脑袋:“啊哟,可远不止是罕见。”
“我、玄阳大哥和青虚长老早在你还没醒时就探查过你的经脉了,那些连接你经脉的煞气不是一般般的煞气,那是鬼王的本源煞气呀,换成个其他人,就算是我,别说连接了,漏进经脉里一点点都是剧毒的。”
“可你非但没被它毒死,居然还在慢慢地、慢慢地吸收它修复自己的身体,这不叫罕见,这叫吓人哩!”
昭灵忽然直起脖子,怕朱英不知道似的,睁大了美目问她:“细伢儿,你知道只有邪祟和魔修,才能吸收煞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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