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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整天逞强。我很好,顾安那混蛋也在,腿瘸了两次都没死成。等打完仗……」
帐篷帘子突然被掀开,顾安带着一身秋夜的寒气钻进来,手里也捏着封信:“家里老头子骂我败家子,说捐给前线的钱够买三艘轮船了。”他凑过来看林烬的信纸,“哟,写信呢?”
林烬把信纸一折:“怎麽了?”
顾安扬了扬手里的家书,墨迹未干:“给顾婉清回信,她非要我搞张穿八路军装的照片。”他在林烬旁边坐下,肩膀挨着肩膀,“你呢?”
“没事,”林烬把钢笔拧上,“就是林时二十了,感觉……过得好快。”
顾安没说话,只是伸手从兜里摸出块硬糖——不知道又是从哪个日军军官那儿顺来的。他剥开糖纸,把糖掰成两半,一半塞进林烬嘴里,一半自己含着。
“嗯,”顾安望着帐篷外透进来的星光,“我们已经来这麽久了。”
糖在舌尖化开,是过分的甜,掺着硝烟的味道。
林烬突然重新展开信纸,在末尾添上一行字:
「等打完仗,我带城隍庙的梨膏糖回去。你们都要好好的。」
1939年除夕·冀中某村
天刚擦黑,村里就飘起了炖萝卜的香气。林烬带着程修远挨家挨户送缴获的日军罐头——这是师部特批的年货,每个罐头都贴着“取之于敌”的红纸条。
“老乡,这是打鬼子缴的,您尝尝。”
程修远把罐头塞给躲在门後的老太太,那孩子笑得见牙不见眼,棉军帽下露出冻得通红的耳朵。
老太太刚要推辞,林烬已经退到三步外敬了个礼:“八路军不拿群衆一针一线,您要是不收,我们小程同志今晚得蹲门口哭鼻子。”
村口晒谷场上,战士们正忙着扎松枝牌楼。沈知微踮脚往上面挂红纸剪的五角星,扭头看见林烬,眼睛一亮:“林哥!顾队长他们回来了!”
顾安带着侦察排从冰封的河面上滑过来,肩上扛着半扇冻硬的野猪肉——是他们用缴获的三八大盖跟蒙古猎户换的。他老远就冲林烬扬手:“炊事班老张说啦,今晚猪肉炖粉条管够!”
医疗帐篷里,张冠清正给最後一批伤员换药。断了条腿的小战士偷偷往他兜里塞了把炒黄豆:“俺娘寄来的......”
话没说完就被张冠清瞪回去:“纪律!”那小战士急得结巴:“不丶不是给您的!是给......给沈护士的!”满帐篷哄笑起来。
年夜饭开席前,李政委站在磨盘上讲话:“同志们!今年我们打了七十二仗,缴获枪支......”
林烬在底下搓着冻僵的手想,这老李还是老毛病,一说战绩就停不下来。
忽然胳膊被人碰了碰,顾安不知何时挤到他身边,借着夜色往他手里塞了个温热的物件——是那个停走的怀表,不知何时被修好了,秒针正轻轻颤动。
“苏联同志帮忙修的,”顾安凑到他耳边,“别声张,老子用两包烟换的零件。”
开饭哨响起的瞬间,晒谷场顿时沸腾。
战士们端着搪瓷碗排队,猪肉炖粉条的蒸汽混着哈气,在零下二十度的空气里结成白霜。
林烬分到碗底最後一块肉,刚要夹给正在长个子的程修远,那孩子却一溜烟跑到伤员那桌:“我吃过了!真的!刚在後厨尝过了!”
守岁时,村里孩子们来表演扭秧歌。
有个扎羊角辫的小丫头非要坐林烬腿上,把他当成“八路军叔叔”的活体雕塑。顾安在边上笑得直抖,被林烬踹了一脚才憋住。
半夜查哨回来,林烬发现枕头底下多了双毛袜子,一看针脚就知道是村里大娘们偷偷塞的。
他捏着袜子站在炕沿发愣,直到顾安掀帘子进来:“哟,群衆纪律犯了啊?”
“明天拿军粮跟老乡换。”林烬把袜子揣进怀里,顿了顿又说,“......等打跑了鬼子,再回来好好谢他们。”
远处传来零星的鞭炮声,不知道是孩子们在玩,还是游击队在制造动静迷惑日军。怀表在掌心稳稳走着,这是1937年以来,它第一次迎来新的一年。
雪粒子噼里啪啦砸在油布帐篷上,林烬借着马灯的光亮,将平安扣从颈间取下。白玉在昏黄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红绳已经被岁月磨得发白。
他凝视着平安扣,指腹轻轻摩挲过上面细小的裂纹
“添锦,”他低声道,呼出的白气在寒夜里凝结,“还有6年......”
帐篷外传来战士们的歌声,是刚从前线回来的游击队员在唱《太行山上》。歌声混着风雪,忽远忽近。
“......中国就胜利了。”
林烬将平安扣握在掌心,感受那玉石的冰凉渐渐被体温焐热。
恍惚间,他仿佛又看见程添锦坐在书房的书桌前,台灯光晕落在摊开的书页上,笔杆在指间轻轻转着圈,擡眼对他微笑的模样。
“你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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