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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树挺无语地笑笑,把后背直冲着王许林:“你看看,这是什么?”
王许林立起身子看了两眼,没明白:“这是……你的背?”
“你再看。”梁树没动。
王许林偏了下头,一拍栏杆:“哦——这是你的美背。”
“美个屁,这是我一把推了四个行李箱出的汗,”梁树说完这句就脱了上衣扔椅子上,“热死了,我先去冲个澡。”
梁树这么提起五个行李箱的事,慕月也没尴尬,乐呵呵地夸了句“学长力气很大,下回搬东西还找你”。
看得梁树头都大了:“学长不是搬运工,但你表哥可以是。”
慕月识趣地结束对话:“表哥身体虚,谢谢。学长再见~”
梁树顺手翻了翻人的朋友圈看,里面分享的无非是一些美食和照片,有时候拍两段书摘,配了一两句感想。
很符合梁树对于这个年纪小女孩的印象。
梁树一边看,一边在心里感叹着年轻真好。
慕月发的朋友圈挺多,一拉下去看不到底,梁树随便看了两条就退了出去,停在通讯录界面两三秒,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贺山的对话框。
上次发消息是贺山问自己要不要回去吃饭,自己说不了,下午有个活动,就在学校食堂吃了。
再往前,是周末的时候自己说丰姝绾要去家里拿东西,让贺山开个门。
这么一看,两个人没什么聊天的内容,几乎就是一问一答,问完答完了也不会发散性地顺着聊两句。
梁树也想不到有什么好聊的,有什么事两三句就说完了,更不理解丁茂跟白郁怎么每天晚上打个电话都一小时起步。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听得梁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但两人还是乐此不疲。
回过味来的梁树发现刚才把自己跟贺山同丁茂白郁那对小情侣作比较,心里产生一种荒谬感。也是,贺山和自己两个大老爷们,跟小情侣八竿子打不着,本来就没什么聊的。
贺山和李既欢估计平时才能聊得上两句,他俩虽然是假的,但保不齐聊着聊着哪天就变成真的了。
梁树这么想着,心里有点不自在,点开对话框咔咔发了条“今晚我回家吃饭”,一秒犹豫都不带地就发了过去。
今年国庆和中秋撞一起了,假期少了,但还得调休。
宿舍里哀嚎一片,嚎完该怎样还是得怎样。
徐奕和王许林抢了回家的车票,放假前一天下午都没课,搭着伙先走了。上车前一秒还发了张两人在站台等车的照片,照片里全是人,两人露半边脸在照片左下角。
梁树还在上最后一节课,拿着手机看两人在照片里的高兴劲儿,也跟着拍了张上课的照片过去。
梁树:学无止境。
丁茂跟了张自己和白郁的自拍,两人的脸都快贴一起了。
丁茂:回头是岸。
一到中秋就冷得特别快。前一天还在穿短袖,后一天两三件外套都得套身上。
梁树上了课跑宿舍里随意捡了两样东西放包里,拎着包就上了车,往家里走。
这个点大家都下班的下班,放学的放学,难得在街上见到这么多人。梁树开了半个小时,才堵到一半的路程。
上门
想着贺山知道自己放假,要回家这事也没提前跟他说。
二十分钟的车程开了一个小时,好不容易把车停小区里,这才松泛了些。上楼走到一半忘记自己搁副驾驶上的包,又重新回头去拿了一道。
路上接了一个电话,是丰姝绾打来的,说中秋了,让梁树明晚到家里吃饭。
每年逢年过节都得来这么一个电话,平时没一起住,逢年过节总得聚聚。
前几年是外公外婆打,这两年变成了丰姝绾。梁树起初第一次接到是丰姝绾电话的时候还有点惊讶,后来已经习惯了。
虽说打电话的人变了,但聚一聚的活动没变。还是吃一顿饭,坐一块聊聊天,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丰姝绾跟妈待一块,梁树就没法跟妈待一块。
梁树挺官方地把这事应下来,又跟丰姝绾问了两句老人的情况,得到的回答是一切都好。
刚挂了电话,电梯就来了,梁树把手机塞包里,看显示屏上跳动的数字。
下了电梯就听见楼道里有人在说话,梁树没多想,一边伸手掏裤兜里的钥匙一边朝前走。
听了两声,声音还挺熟悉,转过墙角就看见贺山和方英站门口。门关着,方英背对着自己,贺山身上还套着围裙,看见梁树来了,有点惊讶,对他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
“怎么在门口站着啊,进去坐啊。”梁树绕过两个人,到门口去开门,路过方英的时候侧头对她说了声“阿姨,你来了,别门口站着,进来坐”,算是打招呼。
方英见人来了,好像立马得了帮手,后脚跟着梁树就进了屋,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样子对梁树说:“小梁,你也跟着劝劝小山,二十六七了,别人都打算生二胎了,就他,拖着老半天不结婚。你说就这么拖着人家姑娘也不能算回事啊。”
“嗯。”梁树听着烦躁,有点敷衍地应了声。
梁树给她倒了杯水,方英接过后在凳子上坐下,偏头把话匣子又冲着贺山:“小山,你自己想想,拖着人家欢欢,人姑娘能没意见吗?姑娘她爸能没意见吗?”
贺山听了没什么表示,还是那套话术:“妈,我说了这事你别操心了,我们有自己的打算。”
梁树听着也是这么回事。两个人这么些年了,要能结婚也想结婚,早就结了。父母这时候凑过来说这两句,基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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