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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没有回应。
宴泠昭皱眉,把耳朵又一次贴上门板。
绝对的安静,仿佛刚才的声音只是他的幻觉。
也许对方意识到了自己的打扰行为,不敢开门吧。
既然如此,这次警告应该已经足够。
宴泠昭转身准备离开。
可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後颈突然感到一阵异样,汗毛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一种被注视的感觉异常强烈,仿佛有什麽东西正紧盯着他。
宴泠昭回过头,房门依然紧闭,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挥之不去,甚至更加明显。他的目光落在门上的猫眼上——那里一片漆黑。太黑了,不像是猫眼该有的样子,更像是......
垂眸想了想,宴泠昭突然凑近猫眼,贴了上去。
门後,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正阴恻恻的盯着宴泠昭。瞳孔大得离谱,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而且一下都没有眨,就那麽直勾勾的丶死死的盯着宴泠昭。
宴泠昭内心毫无波动,没有後退,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猫眼里的眼睛也没有移动,他们就这样对视了好几秒钟。
终于,宴泠昭语气冷淡的开口道:“我看到你了,我知道你在家,请不要再制造噪音了。”
猫眼里的眼睛消失了,仿佛被拉进了黑暗深处。应该是那人离开了门前。
宴泠昭本想再说些什麽,但见对方态度如此,他只好转身下楼回家。
就在这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飘进了宴泠昭的鼻腔——像是某种腐败的气息,混合着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
宴泠昭停下脚步,回头又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
***
上午九点。
宴泠昭醒来後照常将邻居们放出来,让他们各回各家。除了手机鬼,手机鬼在小区没有家,只能和宴泠昭待在一起。
因睡眠不足,宴泠昭散发着低气压。
手机鬼见到宴泠昭眉宇间的倦色,忙不叠凑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这是......怎麽了?”
宴泠昭按了按隐隐发胀的太阳xue,嗓音带着几分沙哑与倦怠:“没睡好,楼上这几天一到半夜就咚咚咚剁骨头。”
应该是剁骨头,他猜的。
手机鬼一听,精神陡然一振,深知表现的机会来了,忙殷勤的自告奋勇:“这好办!我去跟他理论理论!”
当然,这所谓的“理论”,十有八九是威胁。
手机鬼憋闷了这麽多天,早就摩拳擦掌想寻个“软柿子”捏捏了。
什麽?你说是同类?捏的就是同类!人类他反而不捏,有宴泠昭这个小祖宗在,他哪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反倒是收拾同类,说不定还能得宴泠昭一句半句的夸赞。
“不用。”宴泠昭端起桌上刚冲泡好的速溶咖啡喝了口,神色恹恹的道:“我昨天已经找他说过了。”
只是对方到底答没答应不知道,得看今天晚上。
手机鬼面上应着,心底却已将此事牢牢记下。
傍晚,所有人在宴泠昭家吃晚饭——诡异是不用吃饭的,但要吃也行,就是没有意义,非要说的话,只起到个解馋作用。
饭後,宴泠昭缩回房间玩手机。他最近更新完了《水鬼》,目前没有开新篇的想法,打算休息一阵子再说。
客厅。
手机鬼清了清嗓子,刻意压低声音,道:“你们知道楼上住的谁吗?”
田燕婉:“怎麽?”
手机鬼把楼上大半夜制造噪音吵得宴泠昭睡不好的事说了一遍。
李奶奶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好像是个姓杨的屠夫,就在附近的那个菜市场出摊。只不过......他从前卖的是寻常动物的肉,现在嘛,不好说哟。”
手机鬼搓了搓手,试探着问:“那......你们和他关系怎麽样?”
衆诡哪里看不出他的意思,何老笑呵呵的说道:“我们对待同类间的方式是什麽你难道不知道?只是在宴泠昭这里不一样而已。”
手机鬼瞬间了然。它不着痕迹的瞥了眼宴泠昭紧闭的房门,身形一晃,便悄无声息的穿门而出。
他前脚刚走,李奶奶不紧不慢的声音後脚便再次幽幽响起:“那个小杨......可不是什麽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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