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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流萤都不曾在裴璎口中听过这么多愧疚的话,骤然听来,只觉不习惯。等她终于一口气说完,喘气暂歇的瞬间,流萤看向她,摇了摇头:“殿下不必如此,待上元节后,流萤就会离开上京,再不回来了。”
“那日华严寺相见,我本打算暂回云州待时日,还未想好是否回京。只是阴差阳错留到今日,也让我心中想定,就此离开上京,再不回来了。”
流萤唇角微弯,笑起来:“这次走前,我会递交辞呈到吏部。待流萤走后,殿下也不必觉得为难,更不必忧心如何避而不见。”
剜心断肠的言语,轻飘飘从流萤口中说出来。裴璎身子还未大好,饶是一双手撑在桌上,也险些晕过去,闭眼缓了一下,才有力气开口:“你、你要辞官?阿萤,你多年苦读,又在上京辛苦多年,难道要为了、为了一个我作废吗?”
裴璎只觉心痛:“阿萤,我说过的,我会离你远远的,绝不会叫你看见难受。你不要走,你一身才学,多年苦读,怎能因为一个负了你的我,就这般断送了啊?”
“殿下,”流萤打断她,“殿下难道觉得,流萤选择离开上京,是因为殿下吗?”
“我要走,只为了我自己,与殿下并无关系。”
“殿下难道忘了,那日在华严寺,我曾说过的,没有了爱,自然也就没有恨。”
裴璎愣住,一行泪毫无预兆砸下来,在桌上啪嗒一声巨响。
流萤递了手巾过去,柔声道:“殿下哭什么?这世上女子千千万,流萤这个人无趣又寡淡,并无什么不可替代的,不是吗?”
那日庄语安代裴璎前来,说了许多话,字字句句都不好听。流萤不往心里去,她心意已决,并不在乎那些话好听与否,也不愿去辩解那些话究竟出自裴璎之口,还是庄语安之口。
唯有这一句,她在心里反反复复想了很多次。
这世上,有什么人是不可替代的吗?有谁是非谁不可的吗?
流萤想了许久,才似懂非懂的明白:这世上,或许有些人的确不可替代,却不是非要不可。
二公主从未流过这么多泪,“阿萤,你从来都是最好的,最最好的。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错与对,恨还是爱,又何必一直纠缠下去。心中既已有了决定,就无谓多言。
流萤没有接着她的话继续,只是咽下喉头酸涩,问道:“殿下今日来此,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裴璎指尖发颤,明白这是要送客,喉头发涩,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
流萤却没逐客,只是轻轻笑起来,站起身,走到裴璎面前,伸手去牵她,“若是殿下的话说完了,便随流萤来吧。”
裴璎恍惚牵住她,由着她领着自己走,穿过长廊,淋过风雪,然后走到卧房门前。
一瞬,她猜到阿萤要做什么,却觉得不配,不敢,唯恐又让她更恨自己……
门扇推开前,裴璎心鼓轰然震天响,没等缓过来,就见流萤转过身看自己,笑如春花:“最后一次,殿下不介意吧?”
如同死前最后一餐,心知再不可得,于是抵死地用力,不知餍足,却偏要追求餍足。好似是怕这一回不能吃饱,不能喝足,黄泉路上也会哭的。
柔纱床帘放下来,床榻间的一切隐于暗色。
衣裙落地,无所保留,等到流萤的手抚上自己的身体,裴璎闭眼,恍惚又回到那年上元节,流萤喝醉了,牵着自己去客栈,她的唇齿间散发着酒酿香甜,小脸红扑扑的,一双眼瞳也很涣散,歪头靠在自己身上,小鸡啄米般吻过来。
恰如此刻,她的吻如春雨般落下来,淅淅沥沥下了一场,分明那么甜,可裴璎迎合过去,却只尝到一片苦涩。
阿萤说,这是最后一次
裴璎本该觉得苦涩,本该心神俱灭,可当那汪洋澎湃时,她紧紧抱住流萤,毫无抵抗之力。
良久,流萤似是累极了,滑下来躺在裴璎身侧,闭上眼睛,低声道:“殿下,该你了。”
裴璎侧身抱住她,如同拥住一团烈火,烫的吓人,那温度似乎能将人烧穿,叫人又疼又怕,想退缩,又不可控地盼望着,前进着。越是不该停歇时,裴璎却停下来,不敢再往前。
一瞬间,床榻里安安静静,唯有呼吸回荡。太过安静,就让裴璎的害怕无所遁形。
从前多年,二公主从不曾如此瑟缩过。哪怕是第一次,在启祥宫红帐暖香情动心动时,她也不曾犹豫过,红着眼的小兽欺过来,只有一往无前的勇敢。
这么多年,她与流萤都是这样的,她熟悉流萤的身.体,胜过自己。可这一刻,裴璎却觉得害怕,怕自己如此,会让阿萤觉得恶心,觉得厌恶
似是察觉裴璎的犹豫,又似是被那若有似无的颤抖惹的更难受,流萤轻轻睁开眼,湿润的黑瞳望过来,如不见底的深海,沉溺进去便是汪洋浮沉,一望无际。
她开口,引导裴璎继续,“殿下,给我……”
一瞬鼓舞,那点瑟缩与恐惧便灰飞烟灭,只剩欢喜如海潮袭来,一浪又一浪,将人淹没。
身.体与魂灵彻底融合,叫人五感泯灭,不自觉生出幻梦来。裴璎用力,细密的吻如春雨,落下去打湿一片,情迷的瞬间,她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绳索,喑哑着问:“阿萤,让我去送你,好不好?”
身下只有一片隐忍的声音,裴璎贴在她耳边,没开口,眼泪已经滴滴答答落在流萤耳后,滚烫的很。
裴璎俯身贴过去,将那沾染泪水的耳垂轻轻咬住,哽咽请求着:“上元节,让我见你最后一面,送你走,好吗?”
“阿萤,让我去送你,好不好?”
流萤像是没有听到裴璎问话,只是仰脖迎上去,眉目间俱是难耐。在又一波亲吻袭来的瞬间,流萤才微微睁开眼,轻轻咬住裴璎的唇,轻微地阻拦着。
若有似武地阻拦,反让裴璎更急切,落下来的呼吸急促,像狐狸尾巴不安地晃动着,扫在流萤鼻尖。察觉裴璎的难耐,流萤齿间用力,将那滚烫的唇.咬出丝丝缕缕的血腥气。
疼痛像入骨的毒药,分明泛着死亡的痛苦,却叫人食髓知味般,竟渴望更重些。裴璎忍着唇瓣的剧痛,不知是不是痛感太过强烈,忽然一行泪落下来,打在流萤眼角,湿了一片。
“阿萤、阿萤,”二殿下呜咽唤她,模糊的音节从唇瓣缝隙溢出来,“好、好不好?求你”
殿下金尊玉贵,如此卑微求自己,岂不是大罪过?
流萤松了口,睁开眼看着裴璎,看见她泛红的脸,湿润的眼,羽扇般的长睫似被雨淋过,湿漉漉泛着水色银光。
拒绝的话就在喉头,由不得她不说。于是流萤闭上眼,有泪从眼角流出,淅沥湿了鬓边发,“殿下,算了吧。”
一字一句,似在拒绝裴璎,又或许是在拒绝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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