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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米伸手在玻璃片上空一抓,玻璃片上方立刻呈现出立体投影一样的影像:“使用方法嘛,就像是一个立体投影版的手机,你回去自己慢慢研究吧。”
叶龙衣端坐在写字台前,面对着那份需要填写的拯救名单发呆。名单上只有两个名字:辛杨,辛桐。
叶龙衣有些怨念地想,如果换成别人,可能会奋笔疾书写到半夜写不完,可自己却只写了两个人就感觉似乎没什么可写的了呢?难怪深土人要把她这个孤儿宅女当成第一人选,自己还真是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啊,好一似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叶龙衣咬着笔头想了半天,把一头长发揉的稀烂,终于还是又写上了两个人的名字:穆一啸,钟雯。
其实叶龙衣都不怎么认识钟雯,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每次的全公司大会、年底的尾牙她与她都是隔着人山人海,偶尔钟雯来大楼找穆一啸,叶龙衣也只是远远地看见两人在院子里踱步的身影。可是,如果她写了穆一啸,她必须也要同时写下钟雯,这似乎是脑海里固定的数学公式一样,不容更改。
叶龙衣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拿过手机刷了一会儿朋友圈,忽然看见付晓涤又更新了一条。
照片上的美食闪着润泽的光芒,勾引着看照片者的味蕾,照片上的付晓涤噘着火红的带着油光的嘴唇,俏皮地闭着一只眼冲着镜头尽力散发着女性的魅力。
配文是:中断了将近一个月的健身继续走起啦!健身之后当然难抵美食的诱惑,真是瘦一两胖三斤呀!后面是一连串的表情符号。
底下有一大波点赞的人,其中有一个人的名字分外显著:余姜。
余姜是叶龙衣他们公司的一把手。她不禁陷入了回忆。
一年前,叶龙衣本已经顺利提职主任,就在这当口,余姜走马上任。甫一上任的余姜立刻烧起了三把熊熊的大火,其中一把就烧到了叶龙衣所在的部门。部门经理一改往日的飞扬跋扈,变成了秋日里的蝉,一夜之间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可是谁成想峰回路转,最后这把火竟然辗转烧到了叶龙衣的头上,因为有人在背后“检举揭发”,叶龙衣的主任被撸了,她又还原成了那个普通的平头小员工,接替她的正是美丽的付晓涤。
她至今清楚地记得,余姜在办公室大发雷霆,说她是公司的“蛀虫”“败类”,若不是看在经理为她求情的面子上,直接把她开除了事。
这起风波的从头到尾叶龙衣竟然连一滴眼泪也没有掉过,她甚至觉得有一些好笑。她就像一个坐在二楼的看客,远远地俯视着这些人在戏台上浓妆艳抹,辗转腾挪,你方唱罢我登场,偶尔还嗑一颗瓜子,喝一口浓茶,不能说悠然自得,倒也有几分意趣。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才会有这样一出戏码上演。可惜的是她并未如他们预料的那样成为这个戏码中的一个角色,反倒成了一个看客。
风波过后,她照常上班,工作,继续聆听付晓涤每天的风言风语,继续拿着她部门最低的工资和奖金。
也许她并不是不在乎,也许她只是一时无处可去,无法可循;也许她只是觉得虽然风刀霜剑,却并不是真正的世界末日。而如今,真正的世界末日已经触手可及,这真实发生过的一切反倒变得不再那么真实了。
叶龙衣伸出手去,点出了自从一年前那场风波之后,她在朋友圈里的第一个“赞”。
第二天穆一啸的电话来得比叶龙衣预想中晚。其实,叶龙衣已经早早起来,核对完昨天晚上填好的名单,吃了早餐,又化了一个得体的淡妆,穿戴打扮完毕,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拒绝穆一啸的邀约才更加委婉,身体和思想就这样互相纠结了一早晨。
电话里穆一啸的声音比周五更加疲倦,仿佛这两天他都没有睡觉一般嘶哑。
叶龙衣握着电话想了许久,终于还是答应了和他一起去修车。
穆一啸坚持要由他来驾驶,叶龙衣没有争辩,默默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行进的途中穆一啸一直缄口不言,大片大片的沉默像暴风雨一样向叶龙衣袭来,那种窒息感再次不期而至。
她忍不住伸手打开了车载电台,主持人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打破了这几乎凝固的尴尬:
“……今天的空气质量非常好,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雪,下雪的话更能净化空气哦!全市的各大商超陆续恢复营业,冰城的街头再一次恢复了生机勃勃。那在这里呢,主持人也和大家共同期待一下即将在下个月举办的雪博会,目前前期的准备工作正在陆续开展中……”
穆一啸伸手关掉了电台。叶龙衣看了穆一啸一眼,他没有看她,只是直视着前方的路。
片刻后,穆一啸终于开口了:“有件事……”他似乎非常难以启齿,下颚似乎有千万斤重,“钟雯……好像怀孕了。”
叶龙衣浑身上下所有血管里的血一下子被抽掉了,抽到了一个不可名状的空间里去了。她的左耳开始嗡嗡作响。
“她说年龄大了,不肯……打掉。”穆一啸颓然道,“我完全没有想到,其实我一直很小心。”
我不想听这些!谁要听你说这些?叶龙衣在自己心里大声地怒吼着,但开了口却是意外的平静:“准备结婚吧,你们。”
叶龙衣明显感觉到方向盘一震。其实今天应该由她来开才对的。穆一啸没有说话,加大油门一路赶到了修车厂。
修车厂院里的停车场已经没有位置了,横七竖八停满了来修的车子,修车厂的工人忙得怨声载道,脾气很大。因为报修车辆太多,叶龙衣要等到两周后才能取到车。她想了想12月31日,觉得这车不修也罢,但看看穆一啸那双唇紧闭,双眉微蹙的样子,她没法开口。
穆一啸好容易找个地方把车停好了,两个人这才从车山车海中闪出身来,走到街边。叶龙衣现在此刻只想打个车快点回家,在被窝里好好躺一会儿,穆一啸却一直低着头走在旁边,不说话,也不看她。
叶龙衣刚要开口说什么,忽然见到一片雪花从半空中飘落下来,像一朵小小的蒲公英,旋转着,舞动着。她伸出手去,轻轻接住那片雪花,慢慢看着它在自己的指缝间融化,变成几点小小的水珠。
“下雪了。”叶龙衣喃喃地说。
穆一啸看着叶龙衣的手,有点失神:“今冬的第一场雪。”
叶龙衣点点头:“下雪了,一会儿不好打车了,我们回去吧。”
穆一啸没有回应她,只是自顾自地说:“陪我看会儿雪好吗?”
叶龙衣想了一分钟,还是不忍心拒绝他。不是因为他那哀婉凄切的眼神和语气,她只是想起了那份名单。
尽管穆一啸的名字在那份名单上,但谁也无法保证他真的能活着进入一号堡垒,也许今天就是他们最后一次单独在一起,也许此刻就是某种角度上的诀别。
叶龙衣看着穆一啸匀称高挑的身材,看着他黑色羽绒服上落下的白色雪花,她没有办法拒绝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在她心里装了很久的人。
他们一路散步到江边。江水还没有完全冻结,一条狭窄的江流在两侧的冰盖中缓缓流淌。
江沿上有很多人在散步,大多数都是情侣,他们亲密地依偎着,攀谈着,笑语晏晏。也有很多孩子顽皮地跑来跑去,嬉笑打骂,红红的小脸蛋上还挂着清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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