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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姝看向他。
“诺宝,你可以再多依赖我一些。”梁怀暄声线平稳地说,“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做你的听众。”
无论是生活琐事,工作烦恼,还是那些他不太关注的娱乐八卦,只要她愿意说,他都愿意听。
他想让她知道,自从确定对她心意的那天开始,他永远都会在她的身后,成为她坚强的后盾和避风港。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她回头,他一定会在。
梁怀暄又低头,吻去那些咸涩的泪痕,“现在最想要我做什么?”
岑姝微微启唇,千言万语在心头翻涌,最后却只化作一句软软的:“想要你继续抱着我。”
“好。”梁怀暄展开双臂,声音里带着宠溺的笑意,“过来。”
岑姝伸手乖乖抱住他,脑袋在他肩膀上蹭啊蹭,还故意闷声强调:“你要一直抱着,不许动。”
话音刚落,梁怀暄一手托住她的腿弯,轻松将她打横抱起,迈开长腿就往前走。
“诶?去哪——”岑姝低呼一声,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
“不是说要一直抱着?”梁怀暄低头看她,“那就抱着你睡一整晚。”
岑姝顿时语塞,泪眼朦胧地瞪着他,又羞又恼:“我、我又没说要这样抱……”
“是我想。”梁怀暄神色自若,他稍作停顿,又补充道:
“特别想。”
……
两人今夜入住的是一个独立的中式庭院,也是莱汀专门为梁怀暄留的,只有他住过这里。
鹅卵石铺就的小径蜿蜒通向内院,一株苍劲的罗汉松矗立其间,青苔覆石、绿植葱茏,水幕墙的水流声潺潺。
房间内,香槟与新鲜果盘早已备好。
岑姝走到梳妆镜前,才发现自己的丸子头有些散了,拆开头发后想再绑一下。
庭院里有一个独立的私人汤池,刚好可以容纳两个人,她刚才没泡多久,想再去泡泡。
她才把头发散下来,忽然被人从后抱住。
梁怀暄不知何时把眼镜摘了,半阖着眼,浓密的睫毛低垂着,他单手揽着她的腰,姿态疏淡却不容拒绝。
摘了眼镜,梁怀暄透出几分居家的温柔气息,看上去莫名地有很强烈的人夫感。
梁怀暄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这件浴衣很适合你。”他又贴近她耳畔,带着几分缱绻问道:“刚才和我妈一起泡汤泉了?”
岑姝轻轻点头:“嗯。”
“怎么不多泡一阵?”
“因为看到烟花了。”岑姝顿了顿,还是诚实地袒露心声,“那时候就突然很想见到你。”
梁怀暄很轻地笑了一下,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吻轻柔地落在她唇角,带着珍视的意味:“嗯,我也一直在想你,bb.”
他开始变得判若两人,无论做什么事都会想到她,明明却只是分开了片刻,却时刻挂念着她。
说完,梁怀暄又抬眼看向镜子里的岑姝,她的眼皮还有些泛红,湿润的睫毛微微颤动,看上去楚楚可怜又娇憨。
今晚的她格外黏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几乎贴在他身上,又仰起脸,主动寻着他的唇瓣索吻。
梁怀暄温柔地含住她的唇,吻着吻着,抱着她倒在床上,让她趴在身上,把这个吻延续得更加绵长深入。
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
梁怀暄忽然察觉到什么,手掌缓缓探入,触到一片滑腻如雪的肌肤,几乎要从指缝中溢出来。
他的喉结蓦地滚动,嗓音低沉:“怎么没穿?”
岑姝被吻得迷迷糊糊,软软地趴在他胸口,乖乖回答:“刚才泡汤穿的泳衣有胸垫,就没有穿了……”
话音刚落,梁怀暄已经抱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他双臂撑在她两侧,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许久,伸手干脆利落地扯开了她浴衣的衣带。
然后,轻车熟路地吻上去,极尽温柔地吻住顶端。
岑姝被他吻到有些失神,一阵酥麻从脊背窜上,濡湿的触感包围着她,在缓慢地、富有技巧地打圈。
梁怀暄反复地吃着、吻着。
她终于忍不住伸手覆住他作乱的手背,低声呜咽着,却被反握住,引着去到别的地方。
梁怀暄沉沉地喟叹一声,探到她同样诚实的反应,他偏头吻她的耳廓,嗓音低哑地问:“想要吗?”
岑姝看着他深邃的眼神,羞恼地伸手捂住他的唇,声音细若蚊呐:“要做就做,不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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