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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什麽破能力。”萧渡水没忍住皱皱眉。
“没办法啦,共感是这样的,”湛灵无奈地摆摆手,“人没事儿就行。”
“嗯,最重要的是人没事儿,”乔春燕伸了个懒腰,似乎是放松了不少,“看见你没事儿我也放心多了,队里你别担心,我把持着,出不了错。”
“谢了。”萧渡水笑笑。
乔春燕也笑了笑,刚想继续说点儿什麽时兜里的手机响了,她有些无奈地摸出手机看了眼,是术士科和队内同步过来的加急消息,尸傀的尸体太多她们没办法短时间内清理完,因此是囤积在七星桥桥洞底下的,贴了驱人符打算等天黑了再弄出去销毁,但此时似乎是有人误入了囤积尸体的地方,她必须回去一趟看看情况。
与此同时收到加急信息的还有湛灵,她作为那一片片区的负责人,必须回去加强稳固一遍咒术,因此推萧渡水去宴尘远病房的重任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落在了庄骁身上。
两个女生道了别後发送传送阵急匆匆走人,病房内霎时间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外头风大得不像话,把树枝上那几片枯叶吹得在空中打了好几个旋儿才堪堪落地,在它们被行人踩碎之前,庄骁开口:“其实你更想一个人去看宴尘远吧?”
“还是这麽了解我,宝贝儿,”萧渡水笑了笑,擡手在他胳膊上拍了拍,“能问你一个问题麽?”
“你问。”庄骁也笑。
“陆权夏现在在哪?”萧渡水问。
庄骁的表情不变,还是维持着笑容,但那份笑不达眼底,只是僵硬地维持在他的脸上。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信命,”萧渡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讲,“我身边的人,春秋冬都凑齐了,哪怕我认为那只是一个巧合,但夏出现在了我的梦里,出现在你身边,庄骁。”
庄骁擡眼看向他,扬起的嘴角慢慢抿成一条直线。
“世界上不可能有那麽多巧合,”萧渡水看着他,“你从我前世开始就认识我了,并且在这一世积极寻找到我,你是为了安排什麽,对麽?”
“我不能告诉你,”庄骁摇摇头,“你知道的,我父亲是白虎,是天上掌管星君的神明,我从他那儿继承来的一些能力我不好和你们说,那是天道,但是萧渡水,人各有命,你现在经历的都是你必须经历的,这是你的命,不管你信不信,命途中每一个节点都会等待着你的选择,我也好,调查队也好,哪怕是宴尘远,大家都是因为你的选择而来到你的身边,也是因为大家的选择,我们才会团聚在这里。”
“我能相信你麽?”萧渡水问,“你说话像天桥底下五块钱算一次命的神棍一样。”
“信不信其实你心底有判断,”庄骁扯起嘴角笑起来,一眨眼他又变成了小小的毛绒团团,两下跃到病床上,找了个软和的地方蜷起来,“如果你不信,你不会这样问我的。”
“真他妈烦人,”萧渡水指了指他,“等我灵力恢复了,第一个打的就是你。”
庄骁抽出一条尾巴无所谓地晃了晃,萧渡水起身,随手将被子拎起来盖在他身上,起身出了病房。
外头的狂风终究没能吹散空中囤积的云,雨水又一次落下,蓉城笼罩在这片阴雨和湿气中,长久地困在这里。
*
宴尘远的病房其实很好找,在这种为了他们调查队而特地设立的病房里,随口问一句“那天伤得最重的警官在哪个病房”便立刻有人来带路,但直到推开病房门之前,萧渡水都没想过自己会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那些医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宴尘远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此时宴尘远身上还插着管子,胸口那儿属于绷带的白刺得人眼睛疼,周遭的仪器滴滴作响,病房内昏暗的灯光也遮盖不住宴尘远白得吓人的脸色,萧渡水在病房门口愣了愣,随即和带他来的医生道谢,迈步走了进去。
空气中有水汽。
萧渡水在病床栏杆上抹了一把。
是宴尘远在昏迷中无法控制灵力导致的。
萧渡水坐在床边,脑子里有些发懵,不知道自己来干什麽,看到宴尘远之後又要做什麽,他只是坐在这里,空气就像要把他压死了。
那麽高大的一个人,此时躺在这里,像声音大点儿都能给他震碎了。
为什麽呢?
萧渡水闭了闭眼睛,伸手接住栏杆上摇摇欲坠的小水珠,等它在指腹上晕开後又小心翼翼地抹在宴尘远的指甲盖上。
他连指尖也是冰凉的。
萧渡水抿抿唇。
为什麽在察觉到阵眼是自己之後,能义无反顾地决定去死呢?
我们很熟悉吗?
萧渡水其实不太懂。
人和人之间熟悉的程度究竟是怎样定义的,他和宴尘远之间的关系又怎麽会走到现在这样,他甚至说不出宴尘远对他来说到底算不算熟悉,在他长大的过程中实在是过于缺乏他人的情绪融入,从研究所逃出来之後又一心想着复仇——他想,他复仇结束之後是一定会死的,因此没有必要和任何人建立联系,因此他认为,所有人对他而言都不算熟悉。
可是宴尘远不一样。
他就像早些年山上刚下来的土匪一样,霸道而且十分不讲道理地融进萧渡水的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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