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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想我亲你吗?”
午后林间的风带着暖意,拂过精灵微烫的脸颊,他此刻的嗓音在周遭的蝉鸣与鸟语中,显得格外清晰,甚至有些赤裸。
那声音失去了惯常的冰冷,染上了一丝陌生的、粗粝的沙哑。
他问得异常认真,却不像个问题,更像恳求。
他明明想问的不是这个,可话到了嘴边,却被一种更原始、更无法抑制的冲动扭曲了形状。
为什么他会变成现在这样?这应该才是他想问的,这个问题像无法驱散的迷雾,困扰了他太久。
在精灵漫长的生命中,他习惯了掌控与秩序,而未知就意味着失控。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失控感纠缠着他,让他渴望一个答案,一个解决方案。
他多么希望这种扰乱心绪的东西是一种可以触碰的实体,这样他就能用剑一刀斩断,彻底终结。
所有问题的根源,都在她身上。
只要一靠近她,尤其是在这样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一切就再次失控。
他的注意力无法集中,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只有她的身影和气息是清晰的。他所有的感官,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在她身上,无法移开。
也许她离开之后就好了,也许这样,一切就能恢复正常。
但她怎会让他如愿?
那双总是盛满戏谑的眼睛狡黠地弯了弯,梅尔撅着嘴鼓起腮帮子,眉头挑高,又露出那种正在酝酿坏点子,还生怕别人不知道的表情。
她发出一串压在喉咙里的、闷闷的笑声,仿佛他刚才那份沉重的、几近坦白的邀请,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笑话。
她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此刻有多么真诚,也毫不在意他正试图放下精灵那可笑又可悲的骄傲。
她伸出一根手指,用一种毫无顾忌的、缓慢到近乎折磨的速度,划过他胸前平整的衣料。
那动作不带任何情欲,更像是在评估一件货品,或是摆弄一个自己新发现的、有趣的玩具。
那轻佻的触感隔着衣物传来,却比直接的肌肤相触更让他感到一种被冒犯的僵硬。
但他的心,跳得太快了。
“天呐,卡兰迪尔……”
她突然感叹一句,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种夸张的、恍然大悟的语调。
他没想到,她第一次清晰地用他的名字称呼他,竟会是用这样轻蔑的语气。
“你真的发情了呀?”她歪着头,一脸“同情”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被低级欲望控制的可怜生物。
“要不,”她甚至‘体贴‘地提出了建议,“你去找别人解决吧,我可对你没什么兴趣。”
她轻飘飘地抛出这些话,这还是她斟酌过用词的结果了,若是放在以前,她的言语只会更加刻薄。
她的话,像无数枚冰针,精准地刺入了他暴露出的最柔软、最混乱的核心。
她将他耗费巨大勇气才小心翼翼捧出的一点点试探,当成路边随处可见的肮脏石子,还嫌恶地踢了一脚。
卡兰迪尔没有反驳,没有暴怒,依旧没有流露出她预想中的任何情绪。他只是僵住了,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瞬间定格在原地。
首先变化的,是他的呼吸。
空气像是突然变得粘稠而稀薄,每一次吸气都变得异常艰难。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肺部在徒劳地扩张,却仿佛只能吸入一片冰冷的虚空。
胸腔中传来一阵紧缩的刺痛,那感觉就像有一只的手正死死地攥着他的心脏,一点点收紧,让他几乎窒息。
视野里的一切都模糊褪色,只剩下她脸上那抹刺眼的、洋洋得意的坏笑。
那笑容,那轻佻的语调,她每一个漫不经心的动作,都在他脑海中被无限放大,反复回放。
他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毫无血色的直线。
那双冰蓝的眼眸,此刻空洞地映着她,瞳孔深处像是空无一物,又像是承载了太过沉重的东西,重到连他自己都无法承受。
他没有留意到梅尔是何时感到无趣而离开的。待那股令他头晕目眩的窒息感稍微退潮,视野重新聚焦时,眼前只剩下那棵沧桑的古树。
风吹过树冠,树叶摩擦着,发出持续不断的、空洞而遥远的沙沙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窃窃私语。
精灵尔缓慢地伸出一只手,掌心贴合上粗糙、温热的树皮。那一点从大地深处、从亘古岁月传递而来的、温顺而永恒的温度,试图抚平他血脉里尖锐的刺痛。
他抬起头,目光空洞地穿透浓密的、正将炽烈阳光筛成细碎光斑的树冠,望向那遥远得无法触及的天穹。
树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在风中轻轻颤栗了一下,紧接着,离他头顶最近的、伸展最长的几簇枝桠,慢慢地、充满怜惜地向下轻压。
枝叶拂过他冰凉紧抿的唇线,拂过他微微颤抖的苍白脸颊,轻轻地、温柔地。
树不懂这些复杂的情感,它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急切地对他说:
【不要难过】
【不要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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