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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阁来信是询问他燕都诏令之事,信中又说魏使君让各县筹备粮草,问谢谌是否又有战事,若真要与匈奴一战,让谢谌派人接应一下送来的武器。
信的最后,谢谌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几句情真意切的话语,无一不在表露思念之情,谢谌嘴角染上一丝笑意,将信收好,牵着马闲情信步地往回走。
都尉府为他准备了平时居住的院子,此刻无事,谢谌只想回去给林书阁回信。
还未进门,就看到了门口守着的何歆和老张,二人手里拿着食盒,老张还抱着一坛酒。
“将军,等你好久了。”老张率先道。
“你们很闲?”谢谌将马拴好,打开了门,后头两人屁颠屁颠跟了进来。
“这不是打了胜仗还没来得及庆祝吗?这不,今日侯爷刚行封赏,我们便商量着和将军喝酒庆祝一下。”何歆十分自来熟地将带来的饭菜一一摆好,又从厨房中拿出碗来每人倒了一碗酒。
“这可是都尉府最有名的酒楼的菜,虽说比不上林大人做的,但也不错了。”何歆夹起菜吃了一口,又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你别说,好久没尝过林大人的手艺了,还挺想念的。”老张也念叨了几句,抬头见谢谌面部表情地瞪着他,连忙咳嗽一声,“快吃菜,快吃菜。”
何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军还和从前一样。”
他这话说得有些僭越,但在座的人都知道他是何意,谢谌投军时年轻而又正经,老张喜欢撩闲,何歆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故而刚遇见时两人总是喜欢逗弄谢谌,然后被谢谌一个眼神吓得闭紧了嘴巴。
“当年将军刚到终古隧时,第一场仗便赢得大胜,打退了犯边的匈奴,本来好些兵油子见将军脸嫩年轻,并不服气,那场仗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有这样的想法了。”何歆带着些怀念道。
“那次我也在,我可是亲眼目睹将军持枪杀进匈奴军队中,绝对称得上勇冠三军。”老张也道。
谢谌撩起眼皮看了二人一眼,“你们今日过来是为了吹捧我?”
“这可错怪我们了,我们说的可是心里话。”何歆放下筷子,给谢谌斟了一杯酒。
老张哈哈大笑:“我还记得将军当年满腔少年心事,要不是我旁敲侧击,谁知道……”
何歆剧烈地咳嗽起来,猛给老张使眼色,你喝多不要命了?
老张转眼间谢谌冷冷地盯着他,嘻嘻笑道:“我闭嘴,闭嘴。”
月华流转,整个院子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清晖,谢谌闷了一口酒,举起碗道:“这些年多谢二位。”
“将军说什么客气话,要不是将军,我与老张估摸着还在终古隧籍籍无名,或者战死沙场,哪来现在的功业。”何歆和他碰了一下,目光真诚。
谢谌当日在终古隧从士卒中提拔了二人,后来二人又跟着谢谌出生入死,每次封赏皆有他们的名字,因而二人平日嘴上不说,但一直感念他的恩情,今日借着酒意,何歆才说了这么肉麻兮兮的话,要放平时,打死他都说不出来。
“是你二人有本事,不是我,总还有别人慧眼识珠。”谢谌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明珠二字我可当不上,不过古往今来不知多少人难遇明主,不是所有人都与将军一般。”何歆低头道。
谢谌不知何歆从前遇到过什么事,但见他目光悠远,拍了拍他的肩膀,“匈奴未灭,总有建功立业的机会。”
何歆还没说话,老张就在旁边道:“你们今日可看到那韩诀,靖远侯宣读诏令之时,那可真是如丧考妣,这厮平日里仗着赵都尉的威名气焰嚣张,尾巴都要翘上天了,那次秋射还敢搞阴谋诡计暗算将军。现在好了,没了靠山看他怎么耍心思害人。”
何歆也道:“赵都尉英明一世,怎么摊上个这样的外甥。”
死者为大,何歆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不过将军,靖远侯成名已久,朝廷这次封他为征西大将军,又封了你和魏使君,难道想同前朝一样,三路大军共同攻打匈奴?”
老张惊道:“怪不得都尉府最近来了好些人押送粮草,三路大军,粮草辎重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乖乖,这可真是要将匈奴按死啊。”
二人同时看向谢谌,谢谌点了点头,“不止是都尉府,哥哥来信说定远郡各县也在积极筹备粮草,靖远侯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大战应该不远了。”
老张小心翼翼地问:“靖远侯今日留下将军,便是说了这些?”
谢谌重重地将手中的碗放到桌上,目光如同兵刃一般,老张吓得吞了吞口水,连忙道:“我们也是担心将军,靖远侯当时看到将军时神色不同寻常,将军出来时脸色也十分难看,我们又不敢直接问你,怕你与靖远侯有什么误会,所以……不过旁边没注意到这些,是老何他看到了,我们才……”
“才来找我套话?”谢谌冷声帮他补全。
“将军别生气,实在是这些时日被都尉府那伙人搞得头大,我们怕这新来的顶头上司与将军有什么龃龉……”何歆帮腔道。
谢谌着实有些心累,这二人平日一副大老粗的性格,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思百转千回,但又知道二人确实是关心自己,只能道:“没有,没什么误会。”
“那便好,那便好,那我们就放心了。”何歆摸着胸口道。
谢谌握紧的拳头松了松,然后又握紧,“你们……若是有一天,你们发现我并非你们所识之人,你们会如何?”
他神情带着些许不自然,谢谌性子坚毅,除了在林书阁面前撒娇扮痴毫不在意,今日喝了酒,醉意上头,又兼之今日故人重逢难免让他想起身世,眼前二人又自己同甘共同这么多年,不觉问了出来。
老张:“什么是不与不是,只要将军不投敌卖国,我这条烂命,跟定将军了。”
何歆也道:“将军是什么样的人,他人不清楚,我们难道不清楚吗?”他说完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不对,林大人也清楚。”
“老张啊,我们再怎么跟着将军卖命,将军心里还是只有林大人,我们就是那什么来着……”老张一边喝酒一边道:“后娘养的。”
什么有的没的,谢谌见二人已经喝得东倒西歪,开始说起胡话了,起身将二人拉起来,一脚一个踹进了侧屋。
然后回到院子,借着月色自斟自饮,风清月明,远处传来几声虫鸣,檐下的鸽子咕咕几声,谢谌嘴边挂着笑意,被这二人一打岔,都忘了给哥哥回信。
他起身给鸽子喂了谷子,又添了水,心情愉悦地回屋写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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