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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强劲的心跳不需要明濯再摸,只要明濯靠近他,就会听到。
明濯有片刻的着迷,这个心跳像是贴着他的脉搏,是为他而存在的,只要他皱一下眉,它就会因此慢几拍。这感觉太新奇了,和那份恐惧交织缠绕,渐渐地,居然变成了一种使人微微战栗的快感。
这是他的。
明濯鬼使神差地说:“第三。”
洛胥叹气似的:“还有第三?”
他声音在黑暗里变得有些不同,也许是睡了一会儿的缘故,带着一点鼻音,又因为这含混不清的叹气,像是慢慢淹上来的温水,潮潮的,一点点舔舐着明濯的耳沟,再往更深入滑去。
明濯指节微痛,不慎刮到了指链。他俯下身,看仇人似的看着洛胥:“不准对我叹气,只准对我‘汪’。”
洛胥张口说了句什么,明濯没有听清,他欣赏着这一刻,有些残忍,但是下一刻,他就听洛胥道:“我说,你叫得很好听。”
两个人的距离瞬间变近,明濯后腰一紧,跟洛胥上下颠倒了。这床也不知道是谁的,枕头全被碰掉了。
明濯还攥着洛胥的衣领,背部落在被褥里,仿佛掉入了一个柔软的陷阱。他反应很快,一把向回推,不要洛胥靠近。
“谁是谁的狗?”洛胥偏要,他肩背微隆,这个姿势好似捕猎。那鼻尖在明濯脸上轻轻嗅了嗅,眼眸半抬,有点戏谑:“被猫舔了一股口水味,还敢对我发号施令?”
他的衣领被拧、被攥得皱巴巴的,闻明濯的时候,差点被明濯扯破了。
明濯说:“这还不明显?自然是你是我的!”
洛胥倏忽笑了:“我是你的?好不讲理,为什么不能你是我的?”
床不够大,黑豹一直趴在床边,见他们要打架,尾巴轻轻搭在边上,枕着一双前爪,金瞳在他们之间转来转去,似乎不太明白。
明濯道:“我当然不是。”
洛胥说:“有件事你避而不谈,是不是早就猜到了?比如受令人这么倒霉,我父亲为什么还要答应这个契约?”
论力气,谁是天海御君的对手,他要逼近,明濯再推也没有用。明濯指间的紫光电流蹿了一下,可惜有指链在,这威力就跟针刺一下差不多。
洛胥困着明濯:“明晗承诺的原话是,他的继任不论男女,都要与我缔结契约。是‘与我’,不是‘令我’,更不是‘栓我’。”
十五年前,明晗在神宫受辱,他害怕众人再逼上门来,便请求天海御君相助。天海御君手持诛天银令,天下百宗都要让他三分,想打动他,就得献上一件使人无法拒绝的秘宝。
那件秘宝就是明濯。
“按照承诺,我应该是你的施令人,换言之,当我知道你的时候,”洛胥压低身体,也像明濯那样,一字一句地说,“你、就、是、我、的、狗。”
他颈间没了牵制,又挨得近,声音却还是刚才那样,潮潮热热的,因此这句话落在明濯的耳廓、耳沟上,简直不像话。
洛胥说:“明晗违背了承诺,所以过去十五年,我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想一件事。你猜是什么事?”
他逼得好近,声音那么低,隐隐透露出一种危险,似乎已经想了很久,也忍了很久。
明濯仰着头,缓声说:“解开契约,再杀了我。”
他们这两天总是离得很近,似乎有了那个契约,不论心怎么想,身都会先贴在一起。
洛胥没有否认,他俯首,在明濯耳边说:“好聪明。”
“看来你还没有找到解开契约的办法,所以决定不论如何,都要把我从神宫带走,以免我被别人杀。”明濯侧过头,他今晚醒来后就没有笑过,到这会儿,忽然如释重负似的,“我在见灵殿里杀那些人,你其实早有预料。”
洛胥面不改色:“我与他们原本就没有关系。”
明濯很敏锐:“是没有关系,还是你原本也想杀他们?”
洛胥道:“我跟他们有什么仇?”
“你问我?”明濯目光错开他的脸,回到漆黑的屋顶,“那我就猜一猜。”
两个人挨得很近,可是氛围早已不再旖旎。相比跟人谈论“痛”,明濯更习惯现在,现在他是永泽。
他说:“你刚说,从十五年前开始,契约就生效了。那么为什么这些年你从没有来过霈都?明晗骗了你父亲,你父亲居然就这样算了。”
洛胥还撑着身,没有回答。
明濯盯着上方:“还有,崔瑞山几个人死了,你连看都不看一眼。怎么,不是他们请你来的吗?”
这是洛胥霈都之行最矛盾的地方,为什么他被套上狗链的时候没有来,非要等崔瑞山等人邀请了才来?
明濯说:“我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你受邀前来的目的不仅是为了契约,还是为了杀他们。你跟他们有仇。”
他这会儿彻底醒了,眸光微转,从洛胥的沉默中窥见了答案:“是你提醒了我,十五年前,明晗为求庇佑,拿我献宝,你父亲既然答应了他,必然会如约保护他,可是这样一来,你父亲势必会惹恼其他人。”
明晗原本有日神庇佑,众人虎视眈眈,好不容易等到日神消散,却又半路杀出个天海御君,这让众人如何忍得了?
“群狼环伺,你父亲光凭一个诛天银令,恐怕难以震慑群雄。更何况女王死后,天海御卫游守不出,六州宗门中尊敬者有之,畏惧者甚少。因此,你父亲越是想要保护明晗,他们越是会把你父亲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为了夺权,也为了逼宫,他们只能想到一种解决办法,”明濯停顿须臾,“那就是杀了你父亲。”
洛胥撑在被褥间的手掌骤然收紧,他颈侧的线条又绷了起来,有一瞬间,他像是露出了獠牙。
明濯声音很轻,耳语似的:“可是你父亲是天海御君,他修为莫测,又有天海御卫追随,要杀他谈何容易?是以,他们绝不会选择与你父亲硬碰硬。”
既然不能硬碰硬,便只能想一些阴损的办法,最好是能悄无声息,不留痕迹。这样人死了,即使天海御卫想要追究,也没有证据。
明濯根据过去的经验来猜,能做到这样不留痕迹的,可能是咒杀,也可能是毒杀,他不知道细节,但是他可以确定,这些人得手了。
因为洛胥继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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