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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元提没忘记之前答应了冯灼言要请他吃酒,回府后便让云生去冯府送了帖子,约着晚上见。
一举两得,顺便逃过了云生亲自煎熬的奇辣无比的姜汤。
从谢阁老的书房出来后,天色已暗。
自二十岁中举,谢阁老为大宁鞠躬尽瘁,几乎没有一日好好合过眼,四十多来年,书房的灯第一次熄得这么早。
云生充当马夫,备好了马车,边掀开车帘,边碎碎念念的:“您是不是又把姜汤灌给海楼喝了?我特地熬的呢!”
谢元提面不改色:“没有。”
“我都闻到他一嘴姜味儿了!”
谢元提装没听到,上了马车。
他约的是这两年京中最受欢迎的酒楼素云斋,酒楼临湖,外圈栽了几圈花树,这个季节冬雪覆梅,若能坐在窗前小酌一杯,赏花赏酒,很有风致,兼之四时景色不同,很受达官贵人追捧,雅间难订,尤其是景致最好的那几间。
冯灼言已经提前到了,让人温了壶酒,见谢元提进来了,感叹道:“前几日五皇子和二皇子请人喝酒,花了几千两才插队订到隔壁,你怎么订到这儿的?”
谢元提从前没跟冯灼言说过,这会儿他问到,也不瞒他,脱下大氅递给云生放好,让他去隔壁自己吃喝点,坐下道:“我的地盘。”
“……”
冯灼言震惊了会儿,震惊的却不是素云斋背后的主人是谢元提,而是:“你连皇子都敢坑啊?!”
谢元提平静道:“他自己上赶着来挨宰,与我无关。”
“可你还宰到我了啊!”冯灼言大喊冤屈,“上个月我来也花了几百两!”
谢元提不疾不徐,动作优雅地倒了杯酒推给他,微微一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请。”
“……姓谢的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冯灼言相当擅于调理自己,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眯着眼抿了口酒,说起正事:“小谢,你这几日有点奇怪啊,总是插手帮那位七殿下,别敷衍我,别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么?为了谢阁老,你可从来不搭茬那堆皇子的,你这是……想站他那边?”
谢元提不想回答问题的时候,很擅长敷衍,但这回没装聋,懒散地往后靠了靠,半晌,给自己也倒了杯温好的酒,浅浅抿了口,薄薄的眼皮低垂:“算是吧。”
冯灼言有些惊讶,谢阁老地位特殊,偏向哪边都会引起不小的震动,是以不管那几个皇子怎么朝谢元提示好,谢元提也没搭理过谁。
虽然这样疏淡冷漠的态度容易得罪人,但也是最好的态度,谁都不近亲,免得惹来猜疑,招致祸端。
这位七殿下才被带回京城一个多月,俩人也说不上多熟吧,谢元提怎么就选他了?
惊讶归惊讶,冯灼言却从不怀疑谢元提,也不多问:“行,我明白了。”
谢元提朝他举了举酒盏,碰了一杯。
他酒量还行,从前也偶尔会跟冯灼言这么聚一番,小酌一杯。
恍如隔世,许久没和朋友这么坐着闲谈了。
冯灼言看他睫羽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感觉他这个朋友,这些日子有了些变化。
是熟悉的人才能看得出来的,仿佛从前禁锢在身上的枷锁松开了,整个人看着轻松了不少。
在冯灼言九岁把谢元提引为知己之前,俩人在更早前其实碰过面,那时冯灼言八岁,因为没有母亲,人又瘦小,常被欺负,骂他没娘养。
他那时嘴皮子没如今利索,还有些惊人的害羞腼腆,说话结结巴巴的,连反驳都反驳不好,谢元提路过听到,带着冯灼言把那几人打了一顿。
是的,打了一顿。
冯灼言都不敢置信,传闻里少年持重、端方有礼的谢家长公子会打架,还把那几个小鬼头打得嗷嗷叫,灰头土脸地给他道了歉,后续给府上送了道歉信。
还不敢告诉长辈是谢元提打的。
因为长辈们不相信谢元提会打人,只会再给他们一顿收拾。
冯灼言说话结巴,自卑敏感,想向谢元提道谢,又怕他笑自己,憋红了脸吭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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