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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试图抽身,却被抱得更紧了。
秦夺微微皱眉,大有醒转的迹象。
苏又青老老实实在他怀里窝着。
不动了。
折腾了这么久,她都累了,本想闭目小憩歇一会儿。
结果一闭眼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姐姐?姐姐醒了吗?是不是那药酒喝了身子不适啊?”
春雨站在窗边,朝屋里张望着。
欢儿跟她嘀咕着李伯的药酒怕是寻常人都喝不得。
要不苏又青怎么喝了几杯倒下就睡,还一睡就是五六个时辰?
两个小丫头说着话,就担心不已地推门进来看她。
苏又青听到动静,立马睁眼看向身侧。
不知道秦夺什么时候走的。
床榻外侧空空如也,锦被盖在她身上,睡意朦胧间脱下的寝衣,此时也出现在了床尾。
苏又青定下心来,语调如常道:
“无妨,只是睡得久了一点。”
春雨和欢儿掀起罗帐,伺候着她洗漱更衣。
然后,去院子里用早饭。
苏又青刚喝了半碗红枣粥,就看见小厮阿贵匆匆过来了。
“不好了东家。”
阿贵跑了一路,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
苏又青记得阿贵这几天都是跟着管家赵谦做事,在外头跑买胭脂铺子的事。
她温声道:“别着急,发生了何事,说清楚。”
阿贵汗也顾不上擦,急声道:
“小的今日跟赵管家去胭脂铺交接,那边忽然反悔说不卖了,还、还把赵管家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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