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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左右斜砌两道砖墙,呈“八”字形,俗称八字衙门,可能有朝“八方”开门以便百姓诉讼之隐喻,却因某些腐败官员的作风流传出“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的俗语。
因为天黑,衙役半道上路过客栈,跟酒楼的掌柜借了盏灯笼提在手里。
周雅人立于门前,明显能感觉周围的温度比之前阴寒几分。
衙役忍不住说:“每次靠近这里,我都觉得比别地儿更冷。”
另一个衙役身体力行地打了个寒噤:“我也觉得,阴森森的。”
十多年无人问津的衙门萧条却并不破败,陈旧褪色的大门半敞着,里头黢黑一片,静默中透出一股诡异。
见证过十二年前那场尸撞鸣冤鼓的人,总会对此地生出一股敬畏忌惮之心,所以陆秉和两名衙役一靠近就开始心底发怵,特别是看见摆在衙门东廊下的鸣冤鼓时,更是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周雅人点着竹杖,毫不忌讳地往里进:“你们之前搜查过这里吗?”
陆秉跟他并肩而行:“之前有人说看见孙绣娘慌慌张张躲进了鬼衙门,所以我派他们白天进来搜查过,但是并没有找到人。”
孙绣娘就是死者秦家老二的媳妇。
见他们已经踏进门,瘦黑的衙役有些踟蹰:“真进啊?”
大白天来尚且需要勇气,何况月黑风高的晚上……
另一位推了他一把,示意头儿都已经进去了,二人不得不硬着头皮跟上。
瘦黑的衙役提着灯笼来到衙门前:“白天搜查完我们明明关了大门的,现在这门敞开着,莫不是那丫头真闯进去了?”
寻常人哪怕经过都要绕道走,谁敢来推鬼衙门的大门呢。
另一位接话:“毕竟亲哥给人砍死了,估计是急红了眼。”
周雅人听着他二人对话,思忖片刻问:“那秦老二确定是孙绣娘砍死的么?”
他今日刚到北屈,并不了解具体案情,只方才在秦家从旁人嘴里听到一些不虚不实的论断。
陆秉道:“是有人看见孙绣娘满身血地冲出来。”
周雅人:“亲眼看见她拿斧头砍人了么?”
陆秉:“那倒没有。”
垫后的衙役跨过门槛,肩膀不经意把大门又顶开一些,发出沉闷的嘎吱声响,把走在前面的陆秉和衙役吓了个哆嗦。
陆秉回过头:“你别整出动静了。”
衙役连忙扶住那扇嘎吱响的门,点头哈腰的应承。
一进门,绕过精雕细琢的照壁,入目便是满墙垣的鬼画符。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十余年不曾褪色的朱砂符纹血红血红的,看得俩衙役汗毛倒竖。
周雅人脚步顿了顿,环顾四周,满墙垣的鬼画符投射进双目,原本漆黑的世界慢慢在他眼中成了底色,隐现出一片殷红的符纹,深或浅,虚或实,每一笔纹路的走向都映入视线当中。
他能看见,符纹龙飞凤舞地立在东西两侧,像竖立在黑暗中的几堵符墙——确实是镇邪之法。
世人都知道他瞎,可他这双眼睛虽看不见阳世,却能辨认阴物,或用以克制住阴物的术。
甬道尽头是紧闭的仪门,且礼仪之门,被锈迹斑斑的铁链缠绞封锁,贴着的封条上又叠加了一层朱砂符。
众所周知,县衙的布局看重风水,仪门两侧分别还设有两扇小门。
从风水上讲,东方主生,所以东侧的小门为生门,又称人门,供常人平日里进出,却也是封闭上锁并叠了一层朱砂符的。而西方主杀,西侧那扇小门为死门,又称鬼门,鬼门却是打开的,这就让陆秉等人犯了忌讳。
他们在衙门里当差,当然清楚西侧鬼门通常都是关闭不开的,只在押解死囚赴刑场时才会打开,所以这是个给死刑犯走的门。
本来此处就成了座鬼衙门,他们又不是死囚犯,当然不可能走鬼门进去,多吓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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