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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多了一根兵器,辛旗立即反攻。劫匪的十字镐虽然厉害,毕竟戴着头盔,动作不甚灵活,两人打了七八个回合,尖尖的镐头将辛旗手里的竹棍先是戳出两个大洞,紧接着又劈成两段,最后一镐抡过来被辛旗用双棍死死架住,闵慧趁机向前猛踢一脚,正中劫匪的膝盖,那人痛得“嗷”了一声,使足力气对着闵慧一镐砸过来——眼看就要砸到她的头上,辛旗抢身一挡——
“噗!”的一声钝响,两人同时跌入水田。那人拎着镐正要追下来,那辆摩托车闪电般地又开了回来,上面的人吹了一声口哨,示意他不要恋战,那人跳上摩托,飞驰而去。
两人从田里爬了出来,全身上下都是黑黑的淤泥,活像两只水鬼。
辛旗虽然站着,身子摇摇欲坠,见他嘴唇一片乌紫,闵慧吓得一把扶住他:“你受伤了?”
他的白t上面满是泥水,闵慧将上衣一掀,发现前胸后背各有几处淤血,大概是被十字镐擦伤所至,最严重的是左边的后肩,上有一个两指宽的血洞,是刚才最后那一下,为了保护闵慧挨了一镐,血还在不断地往外涌。
闵慧往身上一摸,这才想起双肩包被抢了,手里连一块干净的布都没有,急得团团转,将辛旗扶到路边的草丛中坐下来,让他靠在一个树桩上:“在这坐着,我去找辆自行车!”
她记得过来的时候,附近有一些农家,举头一望,稻田的对面就有一家,也顾不得许多,淌着泥水跑了过去。正是午饭时间,家里有位年轻的媳妇正在生火,后背上还背着一个娃娃,闵慧说明来意,问家里有没有消炎止血的药品,媳妇说没有,回屋搜出一管草珊瑚牙膏,说村里人都用这个来消炎,又找来一瓶纯净水、两根布条和一个尿不湿,最后借给她一辆自行车。闵慧骑车回辛旗身边,用清水洗净伤口,将牙膏涂在伤口的周围,贴上尿不湿,用布条紧紧地缠住。最后将他扶上自行车的后座,骑上车带着他一路赶到行水县医院。
医生听说他有先天性心脏病,也不敢乱给药,将伤口清理了一遍后重新包扎了一下,开了一盒口服抗生素,又打了一针破伤风。拿着处方到楼下交费时闵慧这才想起包没了,钱也没了,两人翻遍口袋,掏出所有的零钱,勉强凑够医药费。
出了医院,两人回到旅馆各自洗了一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坐在床上愁眉苦脸地想对策。
“那个包里全是重要的东西,”闵慧叹道,“我们的钱包、卡、手机、身份证——”
“我的护照。”辛旗补充道。
“你在床上休息一会儿。”闵慧站起来,“我去报警,争取尽快把东西找回来。”
“一起去吧。”
“你刚回国,对这些机构不熟,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辛旗没有争辩,笑了笑说:“好。”
闵慧心急如焚地走出大堂,骑上自行车去了派出所。民警倒是认真地登了记,说会派人去调查,但由于劫匪戴着头盔,缺乏基本的面目特征,丢的东西一时半会儿可能找不回来,让她回旅馆等消息。
闵慧只得回到旅馆,刚进大堂,前台也来催钱,说他们只支付了一个晚上的房费,如果再住一天的话,需要补交订金。闵慧只得陪笑说,钱包丢了,正在想办法,希望能宽限一天。前台不同意,她只得回屋将自己的索尼电脑找出来押给了服务员。
闵慧的箱子里本来有六千元现金,是苏田在兰金阁最后一个月的工资。因担心路上不安全,就把它存进了银行卡。手机本来可以微信支付,但手机也在被偷走的包里。电脑上本来也能转帐,但需要手机短信确认,辛旗也是相同的情况,所以现在两人身无分文。
“别担心,”辛旗说,“刚才我给我哥发了一份邮件,让他帮我想办法。”
闵慧苦笑:“你哥不是在美国吗?”
“他是生意人,在大陆有些朋友。现在是北美时间的半夜,可能睡了,暂时没有回复。”
闵慧把自己的箱子仔细地翻了一遍,连一毛钱也没找出来。辛旗见状也把自己的手提箱翻了一遍,忽然笑道:“看,我找到了什么?”
手掌一摊,上面有一枚硬币。
“一块钱?”闵慧瞪眼看着他,“一块钱人民币连一碗泡面都买不了啊。”
“一块钱——”辛旗将脸凑到她面前,“加上一张厚厚的脸皮,那就够了。”
“这里山高皇帝远,就算你哥有办法弄到钱,只怕也要等几天才能拿到手。”闵慧咽了咽口水,钻进被子里躺下来,闭上眼睛,“我们还是先进入挨饿模式吧。少动多睡,保存体力。”
“同意。”
房间冷气很足,毯子很薄,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闭上眼睛睡了个午觉,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希望能找出一块糖果或者饼干什么的,结果只找到几颗樟脑丸。辛旗哥哥那边也没有回复。
“出去走走。”辛旗说,拾起床边的外套扔给闵慧,“前面有排小吃店。”
“真香啊!”
七点刚过,旅馆对面的夜市已经开张了。烧烤店一家挨着一家,空气中孜然飘香。两人手拉手沿着夜市来来回回地走了两趟,也没找到哪种食物的价格是低于一块钱的。最后拐到一家包子铺,闵慧看着喷香喷香的大包子,上面写着一块五一个,咽了咽口水,问道:“老板,您这包子能不能……便宜一点?”
“已经很便宜了。”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又黑又瘦,穿着一件白色的围裙,上面全是黑黑的手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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