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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有树影在狂风中前後摇摆,它凌乱不堪,东倒西歪,却顾不得旁人的视线。只求能在台风过境之後,能够站住脚跟,存活下来。
他曾无数次想过和她的再次相遇。也许是在熙熙攘攘的街头,抓住彼此在人海里的身影,然後笑着说一声,好久不见。也许是在明月之下,他可以毫无顾忌地给她一个迟到的拥抱,告诉她都过去了,未来一切都好。
告诉她,他不曾怨恨过她的失联,只恨自己远在异国他乡,且毫无力量。
现在看来,好像又有点可笑。
见到她的瞬间,他竟然不敢认。而她又哪里需要他所谓的原谅,她根本不想再接触过去。
她好像把记忆打包,扔进了汪洋大海,利落地转身离去,独留他在海里漂浮。
食指无意识地敲着手机边,沈岁桉仰躺在床上,叹了口气。
可是还是很想去打扰她,就像以前一样。
“滴滴—”没有得到回复的宁北隔了段时间又发来一条消息。
沈岁桉盯着白框里的消息,回了个字:【好】
*
狂风暴雨下了一整晚,大boss终于退场,小破楼在风暴中幸存下来,除了窗户边的墙皮有点泡发,其他地方并没有大碍。
林今昭松了口气,昨晚躺在床上,听着风的敲击声,生怕下一秒人就连着窗户一块被卷出去,体验一波飞翔的滋味。
还好这座城市往往是不会直面风暴的,都是在台风的尾巴尖在作怪。
小兵遁後,雨又淅淅沥沥下了一天,很快就迎来了各种orientation。
雨停後,最後一名舍友孟抒也搬了进来。
这座城市的房价太贵,留学生圈子里往往会有“厅长”这一说。所谓厅长,就是住在客厅里,用帘子一隔丶床一铺丶桌子一摆,便是一个小小的房间,房租会较为便宜。
但这厅长也不是谁都能当的,不能太敏感,不能太注重私人空间,睡眠质量也不能太差,最好是沾床就昏迷,雷打不动的那种。
在外合租相当于开盲盒,大家在校友群上发求舍友的消息,大到国籍家乡,小到mbti,全都一一列出来,除去家庭环境,跟相亲信息也没啥两样了。
可文字毕竟可以僞造,日後如何磨合,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迎出来帮厅长孟抒搬行李。
组织中往往要有破冰者的存在,宁北担当的就是这个角色,她帮忙拖着箱子,絮絮叨叨地说:“你可算是幸运了,躲过了台风才过来,前天晚上那个天可真骇人。哇...我发现你这个客厅围起来其实比我的小房间还大,糟糕我也想当厅长了。”
触及到孟抒的眼神,她吐吐舌头,“开玩笑开玩笑,我睡眠质量太差了,不跟你抢哈!”
宁北和林今昭都是设计系的研究生,而孟抒是经管系的。三人一同乘地铁去了学校,拿着崭新的校卡去了orientation。
室内体育馆被空出来,空调像是不要命一样往外送着冷气,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全都冒了头。室内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帐篷,全是各大社团在招新。
走两步就会被挂着笑容的学生拦住一顿输出。三人被形形色色的活动迷了眼,逛了一圈下来,手上多了一堆五彩缤纷的贴纸和宣传单,肩上挎了几个图案不同的帆布袋。
宁北垂头丧气:“好好好,所有社团都是仅限本科生,研究生都是狗。”
孟抒笑笑,扯了下她的帆布袋:“但你薅了那麽多羊毛。”
宁北白了一眼:“这玩意不及我们学费的亿分之一。”
“......”
林今昭回头看了一眼偌大的体育馆。这里的环境丶氛围丶文化都和她曾读过的学校相差甚远,人们脸上是洋溢着笑的,可以看到不同国家的人走在一起,不同肤色的学生谈笑风生。
也许在这里能找到更为有趣的生活。
听到这话的云珂给她插了一刀:“你说的环境丶氛围,难道不都是用钱堆砌出来的?用你的学费,Your!Money!说到底还是资本的天下。”
此言甚是有理。林今昭沉默,想起她吐出来的一口血和最後一颗乳牙。她对这个世界充满彩色的想象,随着最後一颗乳牙的掉落,而消失殆尽了。
这世界真无趣。
这是资本和权势运行的世界。
所谓的规则变成了巨大的牢笼,将无权无势的人罩在其中。诚然,它在一定程度上维护了社会的秩序。
但规则之外的人们,他们有钱有势,仍然可以将棍棒铁枪穿过牢笼的空隙,在企图挑战他们权威的人身上留下鞭痕。
唯有缩在牢笼中间的,跟着人生既定路线行走的老实人,能免于一难。
“那如果我有钱了,是不是世界就会丰富多彩一些?”林今昭抠着手指,比起询问,她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她有她的骄傲,不想拘泥于世俗的发展路线,也不想成为看到不公也无动于衷的大人。
她还是那个会挺身而出的小女孩,即使最後落在身上的只有她无法承担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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