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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宇正捏着块桂花糕往嘴里塞,楚风举着沾满糖霜的糖葫芦和街边卖艺的灵猴比划剑招,灵婉发间垂落的莲台虚影还托着百姓们供奉的鲜果。忽然间云层裂开七道金纹,九只玄铁锁链缠着青铜战车轰然落地,震得整条长街的糖人摊子簌簌发抖。
"奉天枢阁谕令——"领头的白袍修士展开卷轴,腰间玉牌闪过"执法堂"三个篆字,惊得灵婉指尖的葡萄滚落在地,"请三位即刻随我等回山门查验法宝。"楚风反手把糖葫芦戳进石砖缝里,糖壳裂开的脆响里裹着麒麟剑气:"查验?上个月我们端了黑市窝点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查验赃物?"他剑穗上还挂着方才百姓送的平安结,此刻被罡风吹得噼啪作响。"楚兄,人家这是嫌咱们抢了风头。"段宇用炼丹炉当扩音器,炉口喷出的火星子在执法堂众人脚边炸出朵莲花,"您看这阵仗,比城西戏班子的飞天神女还气派——"话音未落,青铜丹炉突然倒扣着罩住他脑袋,炉壁上饕餮纹亮得刺眼。灵婉噗嗤笑出声,发间莲台却瞬间绽开十二品,细碎的花粉在执法堂众人衣摆凝成霜花:"段道友这新炼的避雷炉,倒是比上次的龟甲盾有趣。"她说着突然按住段宇后颈,用只有三人能听见的气音道:"丹炉在示警,他们腰牌浸过窥心草的汁液。"天枢阁问心殿的穹顶悬着三千盏琉璃灯,段宇盯着正中那盏雕着刑天舞干戚的灯罩,总觉得那斧刃正对着自己后颈。高台上的玄袍长老屈指叩响案几,震得他怀里丹炉嗡嗡共鸣:"鸿蒙紫气现世必有灾殃,尔等散修从何处得的周天星斗阵图?回长老——"段宇突然掏出个玉瓶倒出三粒丹药,执法弟子们瞬间剑拔弩张,却见他笑嘻嘻塞进嘴里,"这是清心丸,您问话时杀气太重,晚辈怕心脉受不住说错话。"丹炉适时喷出缕青烟,幻化出他们上月探索古墓时遇到的机关傀儡。楚风突然抬脚踹翻青铜香炉,爆开的香灰里跳出只机关鼠:"这耗子当时叼着阵图要啃我靴子!段兄用三颗辟谷丹跟它换的!"他靴筒上清晰的齿痕还泛着幽蓝,正是古墓里噬金鼠的牙印。"放肆!"两侧守卫的捆仙索突然绞住楚风手腕,他腰间玉佩撞在青玉砖上裂成两半。段宇看见碎片里浮出半枚血色符文——那是楚家嫡系子弟才有的保命禁制,此刻却像融化的蜡油般渗入地砖。灵婉突然摘下莲台掷向半空,十二片花瓣化作光幕裹住三人:"长老明鉴,那夜星斗阵图显现时,晚辈的溯光镜正好记录......"
她指尖点在镜面却脸色骤变,镜中本该清晰的影像竟扭曲成混沌雾气,连自己的倒影都模糊不清。段宇感觉丹炉烫得快要灼穿衣襟,炉内混沌火无风自燃。他望着长老案头那盏始终不曾摇曳的琉璃灯,突然想起昨夜星辉入喉的甘甜——那分明是占星阁"问罪茶"的前兆。冷汗顺着脊梁滑进腰带时,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陌生的冷笑:"长老要不要尝尝新炼的破妄丹?"问心殿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执法弟子们佩剑上的镇魂铃集体失声。段宇的丹炉盖子弹开半寸,漏出的紫气在琉璃灯影里凝成个持斧人影,与穹顶的刑天浮雕形成微妙的重叠。灵婉的溯光镜突然映出长老袖口暗纹——那是本该绝迹的巫族噬灵咒。楚风腕间的捆仙索突然崩断,裂开的绳结在地上拼成个嘲讽的笑脸。他弯腰捡玉佩的动作顿住,盯着地砖缝隙里游走的血丝瞳孔骤缩——这根本不是天枢阁的问心殿,而是......段宇的指尖在丹炉纹路上轻轻摩挲,混沌火映得他瞳孔深处泛起星屑般的紫芒。灵婉突然拽住他腰间晃动的药囊穗子,那里面还装着今早集市买的糖炒栗子——此刻却发出细碎的爆裂声,每颗栗壳都浮现出微缩的周天星图。"晚辈愿以丹道证缘法。"段宇突然高举糖葫芦签子,粘在上面的糖晶突然凝成北斗七星的形状。执法弟子中有人嗤笑出声,却见那些糖星子簌簌落进丹炉,激得炉盖上饕餮纹张开巨口,吐出一团裹着星辉的雾气。长老袖口的噬灵咒突然活过来似的扭动,玄袍下摆无风自动:"准。"段宇突然扯开衣襟,胸口浮现的丹鼎胎记与问心殿穹顶的刑天浮雕同时睁眼。楚风刚捡起的半块玉佩突然迸发青光,将满地香灰卷成微型龙卷风。灵婉发间的莲台虚影骤然收拢,十二片花瓣倒扣成炼丹的时辰漏斗。"楚兄!"段宇甩出三颗糖炒栗子,栗壳在半空炸开成金木水火四象阵图,"借你剑气三分!"楚风顺势将断成两截的捆仙索抛向阵眼,麒麟剑气裹着糖霜凝成剑灵虚影,抱着糖葫芦在阵中蹦跳。丹炉突然倾斜四十五度,炉口喷出的紫气与刑天灯影绞成螺旋。段宇咬破指尖在虚空画符,血珠却凝成糖稀般的丝线,将周天星斗阵图与丹鼎胎记串联。问心殿三千盏琉璃灯同时明灭,映得执法弟子们的佩剑在鞘中哀鸣。当星辉紫气凝成实体丹丸的刹那,灵婉的溯光镜突然映出诡异画面——那日古墓中的噬金鼠,尾巴尖上分明系着与长老腰间相同的玄纹流苏。"够了!"长老突然挥袖震碎星辉丹丸,噬灵咒纹攀上案几青玉砖,"就算证得宝物有缘..."他话音未落,段宇丹炉中滚出颗糖衣未褪的废丹,落地竟化作三寸高的刑天虚影,举着糖葫芦签子对着穹顶浮雕做劈砍状。楚风突然指着自己靴筒的齿痕大叫:"这牙印里嵌着的幽蓝,和长老玉佩的镶边倒是同款矿石!"他说话时故意把裂开的玉佩踢向光幕,碎片中的血色符文突然暴涨,将问心殿地砖下的血丝尽数吸出,在众人头顶结成蛛网状。长老面色铁青地抛出个玉简:"既然小友丹术通玄,三日内炼成九转化劫丹,本座便信你们清白。"执法弟子中传出压抑的笑声——谁都知道这丹药需引动丹劫,便是宗师也要筹备月余。段宇接住玉简时,丹炉突然烫得在他掌心烙出八卦印。灵婉的莲台虚影扫过玉简,十二品花瓣瞬间焦黑三片:"所需的主料...千年份的雷击木芯、万载玄冰魄,还有..."她突然掐断传音,因为段宇正用糖稀在玉简背面画出歪扭笑脸。"长老体贴,连材料都备好了。"段宇笑嘻嘻抖开随玉简掉落的储物袋,倒出的雷击木芯却爬满蛊虫般的紫斑,玄冰魄里冻着半截蛇尾。最要命的是那瓶标注"无根水"的琉璃瓶,在丹炉映照下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咒文。楚风突然凑近嗅了嗅:"这雷击木怎么有股糖醋鱼的味道?"他剑穗上的平安结无火自燃,灰烬落在玄冰魄表面,竟显露出噬金鼠啃食阵图的残影。灵婉的溯光镜突然对准段宇后颈,镜中映出的却不是人影,而是团跳跃的混沌火。段宇把材料抛进丹炉的动作像在玩投壶游戏,炉口溅起的火星子在穹顶绘出嘲讽脸。当混沌火裹住所有材料时,问心殿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饱嗝声——方才他弹进炉中的清心丸,竟在高温下蒸腾成让人打嗝的雾气。
"三日后来取丹。"段宇转身时衣摆扫过地砖,那些游走的血丝突然凝成小字:材料有毒。他假装踉跄扶住楚风,顺手将半颗化毒丹塞进好友裂开的玉佩缝隙。灵婉发间莲台垂落的璎珞缠住他手腕,传来冰凉的触感——是她在古墓捡到的半截巫族骨笛。走出问心殿时,夕阳把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段宇数着储物袋里的"毒材料",突然笑出声:"你们说,把噬灵咒炼进丹药里会不会更补?"他丹炉盖子弹开又合上,发出类似打嗝的声响,炉壁悄然浮现刑天举着丹丸跳舞的涂鸦。夜幕降临,段宇蹲在客栈房梁上调试丹炉角度,窗棂缝隙漏进的月光竟带着血丝。灵婉正在用莲台净化材料,突然发现万载玄冰魄里冻着的蛇尾在月光下长出鳞片。楚风擦拭佩剑的手突然顿住——剑身倒影里,问心殿的刑天浮雕正在对他们做抹脖子动作。"段兄,你确定要拿这些玩意儿炼丹?"楚风戳了戳散发糖醋鱼味的雷击木,"我赌三个肉包子,这木头半夜会变成糖醋排骨。
"段宇往丹炉里扔了把糖炒栗子,爆开的香气中混沌火突然变成瑰丽的紫红色:"你猜长老看到丹劫是糖醋味的,会不会气得把噬灵咒当佐料吃了?"炉盖突然蹦起来撞到房梁,震落的面粉在月光里凝成"小心"二字,又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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