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军训的自由休息时间,操场边的草地上挤满了人。有人脱下军训服瘫坐在地上,有人三三两两聊着天,也有人躺在阳光底下眯着眼假寐。夏天还没过去,风里裹着热意,但青草的味道从地面轻轻升起,抚平了刚才训练的燥热。
“你们看那边。”
许枫抬了抬下巴。
几个人顺着看过去,视线穿过拥挤的人群,在靠近看台的位置,看见一个身影被人簇拥着,身后跟着学生会的人,而带头的人,就是许则安,仿佛他的出现都会引起众人们的视线,而他却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一棵独立文竹——一尘不染,孤高挺立,毫不在意。
“这么厉害,这个人。”江睿小声感叹。
林羽泽嘴角一撇,显得有些不屑:“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家里有钱么?我要是有他那个家室,混的也不会比他差。”
江睿轻笑道:不是说有人出生是牛马,有人出生在罗马么。
话音刚落,他又偏头左右看了看,“唉,话说苏晚呢?怎么没见人。”
“哪呢。”许枫伸手指了指另一侧。
顺着看过去,苏晚正站在班长王灵面前,低着头说着什么。军训的嘈杂让人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能看出他有些拘谨,手在身侧下意识地绞着迷彩服下摆。
“他在干嘛?”林羽泽问。
“好像是在问助学贷款的事吧。”江睿皱眉说,“听说他家里条件不太好。”
“这样啊。”林羽泽咬了咬嘴唇,眼神有些躲闪。他忽然想起自己前两天还在背后猜测苏晚是不是和谢知夏有什么关系。现在想来,不免有些羞愧。
操场另一边,一群女生坐在草地上,也正说着些轻松的话题。
“班长王灵你们觉得怎么样?”李琪琪抱着膝盖问。
“我感觉还好吧,人挺豪放的。”有人回答。
黄姚撇嘴,“我是不太喜欢他,讲话那种高高在上的腔调,听着就膈应。”
夏雨婷没接话,她的视线望着草地尽头讲台的位置,目光带着些微星星的光。
“要我说,我的偶像还是谢瑞集团的谢知夏姐姐。”她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她真的好帅啊,年纪轻轻就当上集团董事,那气场,那排场……我前几天在校门口还碰见过她!一大群黑衣人簇拥着她,那压迫感……啧啧。”
“你碰见她了?”李琪琪惊讶。
“真的!”夏雨婷说着,还比划出谢知夏当时走路的姿势,“她连看我一眼我都觉得被碾压了。”
林璟笑着摇头,“行了行了,你都快把她当女帝供起来了。”
忽然,她眨了下眼:“那苏晚你们觉得怎么样?”
“没接触过,不敢妄下定论。”
“我感觉……挺普通的吧。”有女生低声说。
夏雨婷歪头:“苏晚是谁啊?”
林璟看着她的表情,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夏雨婷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半天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大家都笑了。
军训在烈日下结束时,苏晚浑身都是汗,迷彩服贴在身上沉重又闷热。他从裤袋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卡片,展开来,指尖扫过上面的墨迹,心里微微一紧。
白夜事务所,地址离繁大并不远。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看。
——
白夜事务所藏身于市中心与老城区交界的一条安静街巷中。街巷不宽,两边是旧时风格的红砖建筑,墙面布满爬山虎和岁月剥蚀的痕迹。
街口是一家古董钟表铺,门前老榆木的门框裂了缝,摆着一个没有指针的落地钟。再往里走几步,一栋灰色小楼静静立着,楼身窄而高,外墙斑驳却打理得干净,楼下是一间挂着“暂停营业”牌子的旧书店,玻璃橱窗里蒙着一层淡淡的尘土,书脊朝外,摆着几本看不清封面的旧书。
书店旁边的铁门一半藏在藤蔓后,门上贴着一张不起眼的小告示,上面印着一行小字:
gt;「白夜事务所·二楼」
苏晚站在那片藤影之下,他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是一间不算大的事务所,陈设简洁,墙上挂着一幅泛蓝的世界地图,一排书架上摆着文件夹、资料、还有几本厚厚的奇怪图鉴。空气里有种淡淡的木香和咖啡味。窗边放着一盆被修剪得整齐的仙人掌。几张办公桌散乱地摆着,角落里还有一个打盹用的懒人沙发。
一个正在敲键盘的女生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来迎了上来。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她礼貌地问。
“请问……你们这里收兼职吗?”苏晚的声音略显紧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强制爱,咳,想到哪写哪...
最强世界木零木海龙番外笔趣阁热门小说是作者森林梦又一力作,随着南宫香和南宫玉离开,空旷的甬道前就只剩下了木零和公孙才。而此刻公孙才低沉而怨毒的声音才缓缓响起。想怎么样?你竟然问我想怎么样?公孙才发出的一连串低沉的冷笑在甬道里响起。既然就剩下我们两个人,现在也该是我们算算旧账的时候了吧。公孙才冰冷的声音,像是透过九幽传入木零的耳朵里。木零的面色难看的看着公孙才道你是想在这里解决一切吗公孙才缓缓抬头看着木零,眸中一片血红,面色扭曲对着他说道不错你就留在这里长眠吧!和那些死人一样。随着公孙才冲着木零厉声吼道,公孙才就像是冲出地狱的猛鬼一样,手中指甲暴涨向木零的心脏头颅狠狠刺来。木零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在公孙才的身后还有一片黑雾浮现而出,八条有人头大小的黑色长鞭化作两只黑...
结局番外无人怜我痴情意何晏之林尽染精彩小说欣赏是作者寒夜泊舟又一力作,02何晏之未说完的哽在喉咙里,他脸上还带着诧异的表情,也许是这一次我的反应太过反常,他忍不住冲过来重重敲我的门林尽染,你又在搞什么鬼?我告诉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你不就是想锁住我,逼我和你结婚吗?我告诉你,我偏不!我站在门内只觉得可笑。我今年已经二十八了,并不算年轻,早几年的时候哥哥给我打电话偶尔会问到我的婚事,刚开始我还坚定地告诉他,是因为何晏之现在公司忙,等创业成功一定会娶我。于是,我哥便分了一部分资源,给何晏之开了几个大单,他的公司蒸蒸日上,可后来我再问何晏之,他却总是推脱,次数多了,他就开始发脾气,渐渐地我也就不敢再问。有一次,我听到他和几个兄弟喝酒,他的兄弟打趣问他什么时候结婚。何晏之笑道谁知道呢。婚姻是爱...
大祸去,千里孤城,万里空巷,孤魂遍野,天地同殇!茫茫宇内,枯静寂寥,仿似在以无声的方式控诉不公的天道!苍凉大地,血雨纷飞,仿似在悲伤的陈述所遭受的蹂躏与摧残!浩汤汪洋,澎湃汹涌,仿似在咆哮着怒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