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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医院我叫裴思越
他不自然地挣动片刻,裴思越松了力道。
但松开後脚踝上新添一圈红红的痕迹,在白得像是奶油的皮肤上十分明显。
“抱歉。”裴思越低声说,随後从身边的手套箱里拿出来一支药膏,拧开盖子挤了些在自己手指上,随後用手指把药膏涂抹在他的脚踝处。
“消肿止痛的药。”
Enigma的手指冷白修长,骨节分明,轻而易举就握住他细小的脚踝,手指温热,沾着冰凉的药膏,用稍显粗粝的手指摩挲过他的红肿的地方。
这种感觉很奇怪,又会觉得头皮发麻。
阮舒阳又动了动脚试着小声说:“我可以自己涂。”
然而坐在他对面的enigma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依旧帮他涂药。
更奇怪了。
阮舒阳从没经历过这麽奇怪的场景,他坐在车里,对面有个不知道具体姓名的enigma在帮他涂药。
他的身体还在渴求这个enigma的信息素,这麽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渴望到腺体又在轻跳,大脑除了信息素好像思考不了别的事情。
药涂到一半,他忽然听到enigma问:“你现在还能感觉到水麽?”
阮舒阳不知道对方为什麽问这个,但现在已经没有多馀的力气用来思考,只本能地回答自己的感受。
“能感觉到,有点冷,但又很柔和。”
裴思越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深沉又复杂,但他什麽都没说,依旧细心地帮忙涂药。
药膏很管用,等涂完时阮舒阳觉得脚踝已经不疼了。
但很快就有更糟糕的事情烦恼,他後颈的腺体在突突跳,阻隔贴都要贴不住。
他不自然地夹紧双腿,试图抗拒身体里一波波陌生的浪潮。
忽然一个浪花打来,他很轻地“哼”了一声,身体完全没有力气,软倒在後座。
他身体很热,又莫名地干渴,而对面的enigma就是他需要的水源。
裴思越坐在对面的位置,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後座上的阮舒阳,漆黑深邃的眼底看不出情绪,用镇定的语气问:“你怎麽了?”
“我——”
阮舒阳稍稍张开嘴,轻轻地喘着。
他不知道该怎麽说这件事情,脑子里两种想法在打拉锯战,一种想法催促他尽快说出来争取帮助,另外一种想法在提醒他羞耻心这件事情。
他和坐在对面的enigma并不认识,信息素又是只属于一个人的独特的私人的存在,他很难开口说想要对方的信息素。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得到正确回答的原因,几分钟後阮舒阳又听到对面的enigma清冷的声音:“只有知道原因才能帮你。”
Enigma俊美的脸上没有多馀的表情,语气十分冷静,不含一丝一毫的审视和探究,仿佛只是单纯地在叙述一个事实,没有其他想法,只是想知道原因帮他。
他神智有些迷糊地看着对面的enigma,那人的长相无疑是格外英俊,五官轮廓十分深邃,鼻梁高挺,眉骨凌厉,气质清冷矜贵。
对方仅仅只是坐在他对面,没有其他的动作,却让阮舒阳觉得好像什麽都知道,什麽都能解决,车内任何事情都没办法瞒过。
他帮过你两次,不是麽?在完全不知道你是谁的情况下。
阮舒阳迷迷糊糊地想,最起码看上去不像是坏人。
身体的渴望在烧毁他的理智,催促他把整件事情说出去好得到想要的信息素。
他扛不住那种灼烧的感觉,潜意识选择相信,把事情全盘说出。
“我……腺体发育不好,上次被你标记过後,信息素刺激腺体发育。医师说需要信息素治疗,目前看来只能用……”
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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