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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方面接待的很热情,举办了一个盛大的欢迎宴会,我们中直机关这次一共来了将近20人,还有7个是女的,只是都是初次见面,彼此不是很熟悉。
席间,重庆主管这次挂职工作的领导分别给我们介绍重庆方面的有关接受单位。
我没有分到区里,而是直接下到重庆报业集团,据说今后重庆报业和广电系统将会有改革的大动作,组建信的媒体集团,主管宣传口的干部说,之所以把我分到那里,是希望我直接参与他们改革的方案涉及,北京的媒体工作经验尤其是在舆论导向方面,我的经验十分重要。
来挂职的基本上都是将来回去可以进一步升迁的人,职务上也都是行政处级或者相当于处级的如同我这样的主任编辑之类的。
中直机关有位宣传部来的女干部,名字叫程烟秋,三十多岁,以前在几个会议上见过几次,算是点头的交往,喝的脸色红彤彤的,听说自己被分到广电集团挂职更是兴奋,我们两个都算媒体口的,所以特意过来和我交谈。
“以前听说过你,也看过你写的报道,你的文章总在我们《新闻阅评》上出现,”
她不经意的夸我。
《新闻阅评》是宣传部自己的一分内部刊物,择选一些媒体的报道进行评论,能上这个刊物基本上是得到肯定的。
“主要是在你们宣传部领导下工作,你们是我们的把关人呀,”
我也不失时机的夸奖对方。
程烟秋保养的很好,看上去三十左右,不属于丰满型,线条还可以,穿着一条裙子,丝袜发亮好像进口的产品。
“女同志来挂职要克服很多困难呀,家里可能要承你很多事情,”我说着。
“是,一年时间,家里人要辛苦一些。”她喝了一口啤酒回答说。
“你结婚了?”我问。
“当然呀,这个年龄了。”
“我不敢确定,你比较年轻,只是听说挂职的条件是已婚,所以大胆猜测一下。”
“你真会说话,不过这话我愿意听”
“你们家先生同意你来挂职呀?”我关心的问。
“同不同意我都得来呀,组织上决定的事情,再说他本身也在国外,要一年多以后才能回国。”
告诉我她爱人在国外做访问学者,已经出国一年了。
“你没有孩子吧?”我问。
“你看出来了?”
“有孩子的女同志绝对舍不得孩子呀”我说着我推测的理由。
“那你那?”对方问。
“我老婆也在国外,目前就我一个。”
我没有告诉他我已经离婚了的事实。
我们聊着,好像话题比较投机,直到宴会将要结束,最后讲话是程烟秋,她是代表挂职干部上台讲话的,口才不错,像是宣传部们出来的,一套一套的如同新闻联播串连词。
重庆方面的组织部门领导(市委副书记)上台握住她的手不停摇着夸奖,看样子很是喜欢这位程烟秋。
我们回到市委招待所,明天将要分别前往各自挂职的单位。
我回到房间给张黎姐妹俩打电话,先打到张黎家里没有人接,后来打给张琴才知道她们在我的家里。
张琴得意洋洋告诉我今天和张黎要在我的家里住下,说着说着大概想起我了,抽泣起来,我一阵难过。
张黎接过电话,平静得问了问我这边的情况,我把这边整体的情况告诉了张黎,让她放心。
招待所里比较安静,大家吃完饭回来后,有的玩兴高去组织卡拉OK了,有的逛街,我不喜欢那玩意儿没有去,打完电话就打开电脑上网查看消息,有人敲门,是程烟秋。
程烟秋进来看了看,说怎么你是一个人一个房间,我说原先我也是两个人,结果同屋的姓李的那位老家就是重庆,人家回家了,今天晚上就是我一个人。
程烟秋告诉我她是两个人一个房间,同屋的那位是教育部的姓李,来了一个男的看望,好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她在屋里待着不方便就只有出来了,看见我门上写着名字,知道我住在这个房间,就敲了门,还想问问各自的手机号码,以后在重庆也有个联系。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告诉了我的手机,还给她拨了电话,这样互相联系的方式建立起来了。
程烟秋可能在机关待时间长了,有些假惺惺的,虽然看得出在我面前她已经有所克服,尽量大方,但是有些地方还是透着俗气。
想上网看看邮件,不好意思说,就夸我想的周到还把电脑带来了,后悔自己没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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