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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散馆,好不容易有这么长的假期,陈蕴藉其实也有心出去玩玩,但刚出去玩了一回,没想到嫂嫂就生了,陈蕴藉只要有时间就会去看小侄子,外头的邀约也都找借口推掉了。
腊月二十二这日,陈蕴藉的三叔陈天禄在风雪天回到了京城。
陈天禄离京去江苏已有半年之久,陈蕴藉之前还担心三叔赶不回来过年,没想到赶在小年夜前回到了京城。
不过三叔回京之后,没有在家里逗留,而是直接入宫面见圣上去了,一直到天黑,陈天禄才回到家里,陈蕴贤在偏厅给三叔设宴,给他接风洗尘。
“蕴贤啊,这一晃眼,你都当爹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宴上
,陈天禄喝着小酒,感慨万千。
陈蕴贤笑着给三叔倒酒,“三叔,你入宫面圣,怎么去了那么久?”
将陈蕴贤倒得酒喝完,陈天禄面上的笑意敛去,“要出大事了。”
“怎么说?”陈蕴贤将酒壶放下,正色道。
陈天禄瞥了眼在一旁好奇盯着他的陈蕴藉,陈蕴贤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弟弟,又转回来,“蕴藉也不小了,有些事儿也该让他听听了。”
“你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偏袒你弟弟,这么大的事,是他能听的吗?”陈天禄好笑的道。
陈蕴贤面色不改,“这有什么?朝堂里有什么事,我也都分析给蕴藉听,他现在年岁渐长,也该出门交际了,若是不清楚局势,被人坑了,上哪儿说理去?”
“就你道理最多。”陈天禄嘀咕了一句,倒也没有坚持让陈蕴藉回去,他催促陈蕴贤倒酒,“我这次南下去江苏查盐税的下落,当真是凶险万分啊。”
“我知道三叔你凶险,若非此行去的是江苏,只怕您都回不来了。”陈蕴贤不客气的道。
陈天禄噎了噎,咧嘴道,“你这小子就对你弟弟和颜悦色。”
“三叔这是说哪里话,我对您也是很尊敬的。”陈蕴贤笑着道。
陈天禄挑眉,“得了,我不跟你说这些。”他又喝了口酒,叹道,“你小子向来聪明,猜猜是谁贪了百万盐税。”
陈蕴贤笑道,“三叔这是考我呢?”
“就当是考你了,说说吧。”陈
天禄道。
陈蕴贤想了想,道,“那我就说说,请三叔斧正。”
“嗯。”
“皇上点了三叔为钦差,去江苏查盐税的下落,之后西宁王世子就来接触蕴藉,许是觉得蕴藉年纪小,好糊弄,便想从他这里入手。”陈蕴贤微笑道,“因此我猜,同齐王有关。”
陈天禄微微点了点头,“还有呢?”
还有?陈蕴藉眉头一皱,从始至终接触他的只有西宁王世子,难道江苏那边还有人掺和进去了?
陈蕴贤摇摇头,“这没根没据的,我也不能瞎猜。”
“成,能从这点细枝末节发现一点端倪,也算你厉害了。”陈天禄喝了口酒,“江苏那边,原先是废太子的钱袋子。”
听陈天禄提起废太子,陈蕴藉面色微变。
陈蕴贤道,“废太子早已伏诛,总不能是他从地里爬出来贪墨这些银子吧?”
“所以说了,是原先。”陈天禄放下酒杯,“忠顺王是支持太子的,他夫人娘家侄儿娶的就是太子妃的妹妹。”
忠顺王的夫人,不就是高氏她姐姐?
“三叔的意思是,跟江苏那边勾结的不止是齐王还有忠顺王?”陈蕴藉没忍住问道。
陈天禄看了陈蕴藉一眼,“你的反应倒是快,不过猜错了,蕴贤,你猜猜?”
“废太子既然伏诛,忠顺王势必要再扶持一位皇子,而最名正言顺的,便是齐王。”陈蕴贤淡淡的说了一句,话是这么说,可陈蕴贤并不觉得忠顺王会是这样
心甘情愿玩什么从龙之功的人。
若是有机会,自己做皇帝不香吗?干什么要支持对手的儿子当皇帝,吃饱了撑的?
陈天禄笑了,“还是蕴贤聪明。”
陈蕴藉:“……”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陈蕴贤看了三叔一眼,不咸不淡的道,“蕴藉只是见识得还不多,三叔不要乱说话。”
“得得得,我吃醉了酒,不同你们说这些了,走了走了。”陈天禄拿起酒壶,起身就走。
陈蕴贤起身送他出去,陈蕴藉跟在后面。
等三叔走远了,陈蕴藉才叹道,“三叔是不是故意给我们透消息的?”
不管是忠顺王和齐王勾结贪墨盐税,还是齐王在背后做的这些手脚,影响都不小。
可陈天禄就在喝酒的空隙间,告诉了他们。
“自己心里清楚就是了,不要到处说,”陈蕴贤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这次的年只怕又要过的不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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