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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号?”沈月岛愣了一下,看着自己手背上的图,“这图和霍深有关?”
裴溪洄比他还愣:“你不知道?”
他指着那个橘色的月亮:“这是霍深的船标。”
“船……标?你说这是霍深在枫岛的标志?”
“对啊,他发迹之前就在用月亮船标了,只不过那时是个小月牙,后来才换了半月、满月,他离开之后枫岛人为了纪念他,大街小巷都是这种月亮,但唯独不能往身上纹,他不准。”
沈月岛瞳孔微张,脑袋里冒出很多疑惑。
他以为霍深给他纹月亮单纯是因为他名字里带个月,可现在看来,早在七年前霍深就已经用月亮作自己的个人标志了。
“他为什么要用——”
“在聊什么。”
话没说完,霍深就走了过来在他旁边坐下,右手搭上他的肩,把他的脸扭过来看向自己,视线不经意地往裴溪洄脸上一瞟,对方立刻歪头噘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在聊你的船标,为什么是个月亮?”
沈月岛盯着他的眼睛问,眼里带着审视。
霍深不躲不避地和他对视,声音平淡寻常:“有人帮我算过,月亮旺我,怎么,你以为是你吗?”
“去你的,我还没这么自作多情。”
裴溪洄说霍深开始用月亮船标是七年前,那时他都不认识霍深,霍深当然也不知道他这号人。
沈月岛没多想,拿树枝捅了捅炉子,突然从里面掉下来一块煤炭,圆形的,烧得很红,还带着五个小凸起,乍一看就像只王八。
他撞撞霍深的肩:“看,像不像你。”
“一天不欠就不舒服是不是?”
“切,我欠你怎么还喜欢我。”
霍深睨他一眼,低头凑到他耳边说:“你以为我每次看你耍欠硬的是哪儿?拳头?”
“我靠你……”沈月岛一下子涨红脸,“老变态,你怎么张嘴就来!”
霍深觉得他某个字用得非常不当,皱了下眉,站起身朝他伸出手:“很晚了,去睡觉。”
沈月岛搓着手烤火,不带动的。
“你睡你就去睡啊,叫我干什么,咱俩又不一屋。”
他腿没好的时候和霍深睡也就算了,现在都能站起来了还一起睡算怎么回事啊。
霍深看了他一眼:“不和我睡?”
沈月岛摇头:“不的。”
霍深又问一遍:“确定不和我睡?”
“昂,说了不睡就不——唔!”
话没说完霍深直接弯腰把他打横抱起,扛着进了小楼,一路上到三楼,踹开卧室的门就把他扔在床上。
沈月岛重重摔下去,又轻轻弹起来,凌乱的长发披了一肩,边笑边往后躲,“干什么啊。”
霍深攥着他的脚踝把他拉回来,按在身下,一把扯下他肩头的毛衣,啃咬上去。
“哎——”沈月岛被迫歪着头承受,双手抓在他肩上拍了两下:“干嘛,你是狗吗说咬就咬。”
“我要吃宵夜。”
霍深掰着他下巴,吻他脖颈和耳后的皮肤。
“嘶——疼!别耍流氓,我还没答应你呢!”
沈月岛推拒得并不太认真,挣扎也像过场,拳头轻飘飘地落在霍深肩头,他一一受了,等他打完就把他翻过去扣在床上,从后面按着他的脖子,长发也一并压在掌心。
“你都说我是流氓了,我管你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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