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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仨字儿叫的,饶是霍深脸皮再厚都有点臊不住。
他今年快三十了,让个小他五岁的赖小孩儿叫宝贝,尤其叫他的语气和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再明显不过的“哄”的意味。
霍深心窝发烫,脸上更烫。
他把沈月岛从怀里揪出来,四目相对,无奈地轻笑一声:“能不能别这么黏糊。”
沈月岛也笑,笑完往他怀里一扎,还沾着土的脸就乱蹭一通,把那些土全蹭给他。
霍深知道他又在闹妖,象征性地拍一巴掌:“起来。”
沈月岛不起,趴他肩窝里哼唧了一声。
霍深哭笑不得:“别赖叽,你再蹭我一会儿没法开会了。”
“什么!这就嫌弃上了是吧?”沈月岛一副伤心过头的表情,扯开他的衬衫整个埋进去一通乱拱,边拱还边演:“是谁让我好好玩什么都不用管的,是谁说不管我怎么赖都兜着我的,好啊你果然都是说说而已!”
霍深被他拱得直乐,就感觉怀里兜了只蹭来蹭去不老实的小倔牛,也不忍心使大劲儿把他掀下去,索性敞开怀抱让他拱个够。
沈月岛也是欠,霍深让他拱了他又觉得没意思了,不想玩了,就老老实实地趴在他怀里,额头抵着他心窝上暖烘烘的皮肤,霍深搂着他,眼睛望着树上盘旋的鸟,时不时低头亲亲他脖颈。
这样安静又温柔的氛围很让人舒服。
沈月岛脑子放空,心绪也平静,他渐渐开始迷恋霍深给他的安全感,他没有提及那十一个小盒子,没问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这些,用不着。
霍深的心意已经明明白白摆在面前,就差把心都剖出来给他看了。
“疼不疼?”霍深捏起他一根手指。
“什么啊?”沈月岛抬头,就看到自己右手食指上有个长条的小口子,特别小一条,往外渗了点血丝,一按还麻麻的。
“不疼,这才多大一点啊。”
“划得挺深。”霍深捏着他的手仔细看了看,皱眉,“怎么弄的?”
“爬树的时候刮的吧。”
霍深抬眼看他:“爬树干什么?我又没把盒子放树上。”
“呃……怎么说呢。”沈月岛有点心虚,嘴里支支吾吾,眼睛还提溜乱转。
“掏鸟蛋去了。”
“我靠你怎么知道?!”
霍深一脸“不然你还能干什么”的表情,“让你玩你就恨不得上房揭瓦,这里的树每棵都不低,还承不住劲儿,你就那么愣头愣脑往上爬,摔下来怎么办。”
“哎呀你好啰嗦啊,我不是没事么。”
“真有事我早揍你了,多大了还爬树掏鸟蛋。”
“是,我不对,我错了,你说呗,可劲说,反正我手划这么大一口子你也不心疼,继续说。”
说他两句还委屈上了。
多么大一个口子啊,霍深不说他压根没看见。
“下去,别在我这赖着了。”
霍深把他放地上,起身往院子外走。
沈月岛跑着跟上去,跟着他的节奏把脚步放得慢悠悠的,边走边随手揪朵花、撅个小树杈,像是稳重的父亲带着皮孩子来春游。
霍深回身抓了下他的手:“知道你不想回去,但伤口得处理。我让医生去庭院里等着,就在那儿弄,弄完就回来,行吗?”
正好他也要洗个澡,身上全是沈月岛蹭的土,眼睛里的虹膜塑片也要换了,昨晚没来得及。
沈月岛虽然不乐意,觉得霍深兴师动众,但也听话地跟着回去了,路上还打商量:“回去把手机给我看一眼吧。”
自从他说害怕听到来电铃声后,霍深就把他的手机没收了,很少再让他碰。
“干嘛?”
“和小秃头说一声我今天不和他玩了啊。”
“不用说,你这两天都见不到裴溪洄了,靳寒要过来。”
“靳寒?”沈月岛一下子扭过脑袋。
“你是说他那个姘——不是,他那个哥,是靳寒?枫岛那个靳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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