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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住她的后颈,膝盖更如弯刀,凶狠撞击着,那发顶上的翠玉猫眼的金丝小发冠t?都被他撞得跌落在地,贵族子弟的矜贵高马尾就那样散落了下来,迷乱又艳情的,鬓边的几条冷金环小辫被热水烫湿,小蛇般吸咬着她的肩头。
萧白堕中指戴着一枚蟾蜍松石戒指,边缘泛着凌厉的光,威胁似重重抵住她。
“是不是你示意他来找你?你是为了惩罚我在外面过夜?就像你那一次烧祠堂那样是不是?……嗯?蒙薰,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快说,事到如今,你还要跟我装傻吗?!”
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
她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萧白堕甚至隐隐期盼,她是知道的,这样他背负的罪孽就可减轻三分!
可她转过脸,湿淋淋的眸中波光,勾着颈吻住他,还是那一副情深入骨的媚态,“郎君,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别骂我了,你抱抱我好不好?你要的我都给你了呀,为什么你还在生气?”她似乎有些疑惑,“为什么你总是在生气呢?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待在我身边?我做错了什么吗?”
萧白堕眼瞳的狠芒骤然碎裂。
旋即就压住她的颈,在热雾水汽中,啃咬得昏天暗地。
萧白堕气息紊乱得厉害,恨意在他的胸膛钻动,让他在领受这泼天情欲的同时,也爬出了无数毒蝎的钩子,他眼白浸泡了鹅血般的红,在诋毁她的同时也抠起自己那血迹淋漓的伤疤。
“他到哪儿了?这里被他亲过了?你就不嫌脏是不是?”
他像是一匹淋瀑着陈年烈酒的失控烈马,暴戾地,蛮横地,在这片早就被掠夺过的土地,再度开疆扩地,用他那最锋利的眼光,寸寸搜掠着曾经猎人经过的痕迹。
他惩罚着她,何曾不是一次次憎恨自己的愚蠢,他怎么会想到让别人替他洞房?
那是他的意中人啊!
他怎么能那么蠢!!!
他越是憎恨自己的爱意,就愈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行!
他把她的腰提了上来,腕骨的佛珠不断转动,磨练着她的欲海。
萧白堕将那长长的,戴着蟾蜍石戒的中指压进她的唇舌,凶狠抵住她那滚动的咽喉,嘶哑着发疯,“张嘴吃啊,我一日没看住你就要找男人了吗?你不是想要男人疼你吗?快都给我吃啊!”
他手掌心顶着她的头颅,男人嫉妒,仇恨,怨毒,浑身血液都逆冲到天灵盖,可他已经碎得意识癫狂,她却只有轻软一句,“郎君在说什么呢?没有脏东西,与我欢爱的,自始至终都是郎君啊。”
容薰身上的迷香并未消散,她迷蒙的神智甚至还有加重的迹象。
她还痴痴眷恋地笑。
“我的郎君,可是黄金白璧轻王侯的萧轻臣啊,我的灵魂那样,高高的,冷冷的,飘在城墙那里,就那样看着我的郎君啊,一步一步往上爬,二十九岁就在敌营封侯拜相的绛衣侯啊,他的红衣恣意又骄傲,他怎么会有脏东西呢?”
那样的无辜,纯洁,毫无错处。
哪怕他沦落到敌营,哪怕他卖国求荣,竟在她心底,还是一个光风霁月的盖世英雄吗?
萧白堕浑身僵紧,那些憎恨,那些厌恶,那些暴戾的发泄,在此时此刻,都变成了无穷的恐惧,朝着他扑杀而来。
他扶着额,头痛欲裂,嗓音欲碎,“……不要,不要啊。”
求求你不要这样高看我!求求你啊!为什么要这样把我这样的卑鄙小人供奉成神明?为什么啊你个蠢货!
此时此刻,萧白堕终于醒悟,“……哈,是我。是我。”
是我活该!我才是那脏东西!
他眼珠暴涨得发红,死死掐着自己的脖颈,怎么会这么窒息,让他喘不过气来?
萧轻臣,你怎么会这样可恨!
他自以为重生一场,可以改写他的悲惨命运,可以拥有真正需要珍惜的东西,可他还没把他的意中人如珍似宝揽入怀中,他就将她摔碎了!他将她的贞洁,尊严,还有爱意,都摔碎在一个倒夜壶的奴隶的脚下!
是他,是他亲手斩断了他的意中人向他奔来的桥梁!
“呕——”
萧白堕猛地一个弯腰,那翻江倒浪的恶心感,厌弃感,都在凶狠挤压着他的脏器,让他干呕得厉害。
他眼尾湿漉漉的,泛起了碎碎的泪光。
这世上真有观音吗?救救他,救救他……不,是他自作自受,谁也救不了他!
“郎君?郎君不要生气,我哄一哄你,哄一哄就好了。”
她浑然不觉,从水中站起身来,银珠灿烂,仿若某种神光,砸落在她的脚边,她拍着他的后背,又殷殷切切,吻上了男人那失去血色的双唇,试图用她的暖意熨烫他。
萧白堕愣愣张着嘴,被她充满爱意地吻着,就像一尊慈悲的观音正在救济她的信徒,好像所有的肮脏都被宽恕。
可他怎么能原谅自己?他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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