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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你冷静些,你我之间……如此……是大大的不妥啊。”袁忠义僵直身体在那儿任张林氏娇喘吁吁上下乱摸,将双手缓缓背到后面,口气极其为难。
“我知道……我都知道……”苦苦忍耐了一天,早已被杨花蛊折磨得欲火焚身,她只是这样抚摸着眼前男人布料下硬邦邦的肌肉,就觉得胯下湿漉漉好似决堤,屄口一抽一抽,痒得恨不得夹住他的大腿狠狠蹭蹭,“可此地……也没有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们都不说……又有什么关系?”
她迫不及待去解袁忠义的裤带,丢丑的事情一旦起了头,心底反而有种豁出去的舒畅,“智信,你是嫌我老么?”
“那……自然不会。夫人……仙女下凡,容姿妍丽,我……岂敢嫌弃。可是,我与红……”
她一把将他的嘴捂住,掌心汗津津的,又湿又滑。
“别叫我夫人……我有闺名,我叫红娇,林红娇……”她喃喃说着,掌心在他的嘴唇上缓缓旋转,“可怜可怜我……今晚……只说红娇好不好?好不好?”
袁忠义沉默不语,但一直在后面抓着腰带的手,松开。
她一把扯脱了刚才就已经解开的碍事东西,狠狠摔在地上,放开他的嘴,双手抓着领口就往他身后反剥下去。
一层,两层,那精壮的,满是男子汗腥的肉体裸露出来,跳动的火光映照着,抹了油似的光滑发亮,诱人无比。
林红娇凑了过去,她轻轻抽动着鼻子,把微微哆嗦的嘴唇,踮脚贴上了他的肩头。
紧绷的皮肤下,坚硬的肌肉随着一声咕哝略略滚动,顶着她的嘴,像是藏了个活物在里头。
脑子里的火更加旺盛,烈得已把眼泪烘干,她情不自禁往下舔去,吃着他的汗,伸到他的腋窝,一下一下勾那里面的毛,嗅着那里比别处还要浓烈的体臭,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夹住双腿,嗯嗯哼了一声。
一个青壮男子,能按捺到这种时候已经差不多够了。
袁忠义舔舔嘴唇,淫笑着将手放到她耸挺柔软的臀峰,用力一捏,喘息道:“你、你若这样……我……我可要……把持不住了。”
“别把持了……别把持了……”她带着哭腔转而问到他胸前,胡乱舔着他宽阔的筋肉,手颤巍巍伸下去,想去摸他的裤裆,可一碰到那高高隆起的“帐篷”,又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缩回。
“红娇姐姐,”他顺水推舟换了称呼,故作意乱情迷之貌,喃喃道,“这错事若是办下,当真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嗯,我绝不会讲的……这是……是我……”她羞耻至极,无奈欲火焚身,若得不到纾解恨不得要找个山沟跳下去,“十九年的名节……媾和的……又是你这未来女婿……若被他人知道……我真不如死掉更好。”
“这十九年,一手将红……”袁忠义顿了一顿,轻柔道,“你将她抚养长大,着实辛苦了。”
“不要提她……”林红娇更觉羞耻,耳根都已红透,“我……对不起她。”
“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你多年不曾改嫁,逆悖人理苦苦压抑,才会有了今日的困局。红娇姐姐,我与红菱相处极佳,爱屋及乌,自然也愿你能过得好些。”他双手轻抚着便宜“岳母”的丰美肉臀,口中却温文有礼一句句道,“只要能守住秘密,今后……你若还是有困顿之处,便来找我吧。”
林红娇一个激灵,心中隐隐觉得,这不是等于是说,将来也打算继续和她同赴巫山么?
他和红菱尚未婚配的当下,她这做娘的就已经羞愧欲绝,强撑不住才豁出脸面求欢一场,哪里还敢……贪求……更多……
心中虽如此盘算,可她的唇,她的手,却片刻不舍得离开袁忠义壮硕有力的身躯,浑浑噩噩间,竟想到了民间轶闻中传说的奇事——当年唐国势大之时,武后亲姐与其亲生女儿,都做了皇帝的入幕之宾,先后招妒而死。
可见,若是够不要脸,母女共事一夫……林红娇想到此处,浑身一紧,赶忙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后背尽是冷汗。
女儿的脸浮现在眼前,她心如刀割,抵受不住般向后缓缓退开,颤声道:“智信,我……我还是……”
发觉自己方才有点操之过急,袁忠义暗暗皱眉,但事到临头,总不能再给她憋回去跑了。
趁她话还犹犹豫豫没说出口,他手掌向下一滑,隔着绸布托住了她的臀肉,向外一张,向内一合,推挤揉搓,粗喘道:“红娇……先别说那么多了,我……也有些忍不住了。”
男子口鼻的炽热气息喷在敏感耳根,林红娇嘤嘤轻吟,身上一阵酥软,当即把要说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紧紧搂住她半裸上身,腰肢挺缩,让压在他身上的肥美乳房上下滚动。
她羞于去脱他裤子,他却第一时间就弄掉了她的下裳。
对这种心里有门槛的寡妇,让那发痒发骚的牝户先见见风,叫她自己也感受感受穿裆的嗖嗖凉意,绝对有利无弊。
林红娇果然紧闭双眼,猛地打了个哆嗦,山风一吹,兜裆尽是湿漉漉的凉气,不必真去摸,也知道必定是淫水泛滥,两片肉唇都被染透。
见她停住动作,只搂着自己身子娇喘,袁忠义心知到了尽快把生米下锅的当口,便匆匆把裤子一脱,弯腰将衣服铺好,抱住她吮紧小嘴儿,不再给她说话机会,一揽腰肢压倒在地,罩于身下。
“嗯……唔……”林红娇通体酥软,只觉得五脏六腑好像都化成了水,一丝丝一缕缕的从胯下肉缝里往外溢,被他结结实实一压,竟然就觉得浑身一麻,肚脐眼里头美美一跳,舒服得忍不住反嘬住了他的嘴巴。
他弓背抬腰,与她四唇交错紧紧相贴,麻利将她最后那点衣衫剥掉,连走脏了的鞋袜也一并抹下,抓住她汗津津的肉脚往上一抬,身子便挤进她软绵绵的大腿之间。
那硬梆梆的鸡巴在下面一通乱顶,没头苍蝇一样。
林红娇的膣口都已酸痒欲化,忙扭着腴软腰肢抬屁股去凑,可裤裆里又没长眼,哪里瞄得准。
她往左,被龟头顶在会阴,忙往下,鸡巴却戳了一下阴核,急得她五内俱焚,狠狠用力嗦他的舌头,盼着他能理解意思,赶紧深深插进来,碾平她屄里流满了口水的那一层层褶子。
袁忠义在故意躲她,就是要逼她亲自动手,把小姑爷迎进门去。
以他的花丛手段,这十九年没清醒着尝过男人味道的美妇,光靠屁股凑,凑到天亮也休想如愿。
“呜!”林红娇一扭脸不再接吻,抬起脖子往下看去,急得竟掉下了眼泪,碎碎念叨,“怎么……怎么就进不来啊!智信……屌儿,快……快把你的屌儿放进来吧……”
他粗喘着斜身对了一对,还是往她已肿成个小葡萄的阴核上乱撞。
欲火如炽的女子,阴核便是要害,这一下下戳得她呀呀哀叫,终于忍耐不住,把白藕似的胳膊伸了过去。
那手捻住龟头后面向下一压,哪里还顾得了羞,一咬牙踩地屈膝把身子用力一拽。
唧儿一声轻响,好似赤脚踩进一滩稀面团里,那根探头探脑的小姑爷,就这样被生拉硬拽拖进了重门迭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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