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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作夫君(下)
她脸上一红,却还是捧着衣衫转入神像後,听到身後那妇人连连称赞石柒,隐约听她问道:“这兵荒马乱之地,两个姑娘家来此好不危险,可是瞒着家里出来作耍?”却听不清石柒低声回了什麽,逗得那妇人哈哈大笑。
沈拂衣暗自哼了一声,略一犹豫,还是除下了身上湿衣,换上这套正红大袖襦裙,虽不曾配上凤冠霞帔,却也是她自幼从未穿过的艳丽之色。她换好了衣衫,却是心下踌躇,不敢转出神像,忽地人影一闪,只见石柒探身过来看向自己,本是满脸狡黠笑意,却忽地看得一呆,喃喃说道:“姊姊可真好看。”
沈拂衣心头暗喜,竟想寻个铜镜看看自己穿着喜服的模样,却见石柒伸手抓向自己手腕,她脸上一红,不自禁便横腕架开,只听石柒笑道:“啊呀,新娘子还要比武招亲不成?”
沈拂衣噗嗤一笑,心中羞意却消了大半,便由得石柒拉住自己,被她从神像後牵出。只听那妇人大声喝彩道:“了不得,老婆子送嫁半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秀美的新娘子,可别怪老婆子多嘴,虽是两位姑娘,倒像画里的金童玉女。”
沈拂衣双颊微微泛红,低眉一笑,说道:“倒教嬷嬷见笑了。”转过头来,见石柒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两人目光一触,都是脸上一红,却不似之前那样互相避开。
却忽地见偏殿外那三个挑夫也笑着围看自己二人,却隐隐透来一阵酒香,只听一个汉子说道:“我等胡乱烫了些姜酒,姑娘们若不嫌弃,不妨饮一杯去去湿气。”
只听那妇人顿足笑道:“你们倒是识趣,这吉服刚穿上身,便来送喜酒了?”沈拂衣心下大羞,低头侧目再看石柒时,见她也是满面羞红,竟也一时语塞,不似从前那般伶牙俐齿。却听那几人笑了一阵,那妇人说道:“姑娘们怕羞了,快回去,别再无礼冒犯了。”
沈拂衣见那妇人与挑夫散去,这才松了口气,将换下的湿衣架在篝火上,又俯身打开行囊,却忽觉腰间一紧,又被石柒揽住,只听石柒附耳悄声道:“娘子,快来亲亲夫君。”
沈拂衣哼了一声,暗想适才那嬷嬷出言戏谑,不见你还口应对,如今旁人尽去,却又来调笑自己,但这话却无法说出口,便一把抓向石柒手腕,却也被她轻巧避开,只听石柒低声笑道:“娘子怎不守妇道?”
沈拂衣又羞又窘,不禁神色一沉,却见石柒笑嘻嘻的贴上前来,哄劝道:“好好好,不是娘子,是好姊姊,好姊姊莫要着恼。”
沈拂衣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见石柒打了个冷颤,不禁心下一凛,这暴雨淋身,她又不似自己有内功护体,若真是染了风寒,此间可寻不到名医良药,便拉住她的手,说道:“走吧,去讨一杯喜酒喝。”她话一出口,才想起那日在浔阳青楼中,石柒看到酒时的苍白脸色,不禁暗自懊恼,停步小心翼翼看向石柒。
却见石柒略一迟疑,忽地低头一笑,说道:“既是喜酒,喝一杯也无妨。”沈拂衣松了口气,这才拉着她走出偏殿。那妇人和几个汉子正围坐篝火旁,却听一阵骰盅摇晃之声,竟又是在赌钱作耍。沈拂衣心下慨然,不自禁望向石柒,见她也笑着看向自己,此番对视一眼,回想前尘如梦,都是顿生温馨之情。
几个汉子转过头来,笑道:“姑娘们要不要一起赌上一局?”却听石柒摇头笑道:“罢了,我家娘子不许。”此话一出,引得几人皆是笑了出来。
沈拂衣横了石柒一眼,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探身取过一旁热气腾腾的姜酒,倒了半碗,试探着望向石柒,却见石柒又是脸色发白,笑容已有些勉强。沈拂衣心中一沉,却见石柒主动接过了酒碗,一饮而尽,脸上立时泛起红晕,更增了几分娇憨,她却挑眉一笑,低声说道:“娘子不同饮一杯?”
正嬉闹间,忽地道观外脚步声沉重,沈拂衣脸色一变,踏上一步护在衆人面前,便见迎面闯入两个汉子,皆是手持利剑,身上带伤,全身也被暴雨淋透,雨水混杂伤口鲜血流了满地。沈拂衣见这二人虽不似丐帮中人,但神色不善,她佩剑与包裹都留在偏殿,若要空手以一敌二,只怕救护不及会伤了这些无辜百姓。
却听石柒低声道:“娘子,快随夫君到偏殿来。”沈拂衣立时会意,避开了两个汉子的目光,低头应了一声,由着石柒拉着自己转入偏殿,她刚俯身抽出长剑,便见那两个汉子追到偏殿门口,见到自己取剑,对视一眼,大喝一声,双剑齐出刺来。
沈拂衣一把推开石柒,横剑一架,顺势转腕一挡,同时化解了这两剑凌厉杀招,这一招显出了极高的功夫,那两人脸色大变,又一对视,竟是收剑转身便走。
沈拂衣怕他二人意欲以正殿中的老妇和挑夫为质,纵身而起,长剑如影随形,分刺两人後心,逼得两人只能回身招架,只听其中一人骂道:“贼婆娘,恁地了得!”
沈拂衣冷哼一声,几招下来,便逼得两人剑法散乱,但见二人并肩救护,招式凝重,颇具名家之风,倒也不似草莽之辈。她有意试探两人底细,使出家传剑法,奋力一挑,便听当啷一声,挑飞了一人手中利剑,只见那人手臂一转,出招奇诡,瞬间反守为攻,正是当日明州渡口石柒偷学的那一招“探幽掌法”。
沈拂衣心下一震,向後飘开躲过这一击,横剑说道:“两位可是蜀中吕先生门下弟子?”
两人惊魂未定,持剑那人侧身挡在空手那人之前,冷冷说道:“是又怎地,你是何人?”
沈拂衣微一犹豫,想到父亲留书说到蜀中九幽堂救吕晨,但不知这两个九幽堂弟子为何如此狼狈逃亡,莫非蜀中也有变故?她担心父亲安危,索性收剑抱拳,正色道:“两位师兄请了,小妹是临安沈家门下。”
只见两人一怔,登时如遇大赦,脸现欢容,一人抱拳还礼道:“原来是沈二小姐,我二人不识沈二小姐尊颜,还望沈二小姐莫怪。”
沈拂衣点头还礼,也不再叙闲话,径直问道:“家父听闻吕师伯被仇家追杀,前些时日便已亲往蜀中驰援,却不知两位师兄为何带伤到此?蜀中有何变故?”
那二人对视一眼,大喜道:“原来沈大侠已去往蜀中?如此最好,我二人正是要向沈大侠送书求援,却不想刚出蜀中就遇到杀手阻截,东去不得,南归无路,只好一路北行,才勉强脱身逃到此处,已是惊弓之鸟,见沈二小姐去取剑,便贸然动手,幸得沈二小姐手下留情,万望恕罪。”
沈拂衣听闻二人未在蜀中遇到父亲,先松了口气,说道:“不敢,小妹追查悬案至此,正想要请问师兄,吕师伯究竟是与何人结仇?”
只听一人说道:“沈大侠与恩师多年至交,沈二小姐也不是外人,只是此间……”沈拂衣转头见那送嫁队伍的老妇和挑夫都是呆呆看着自己,石柒却缩在偏殿之後关切注视,心下一横,退到石柒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扶着她进了偏殿,探身说道:“外面是避雨的无辜百姓,这位姑娘是小妹至交,二位师兄请来偏殿一叙,但说无妨。”
两个汉子应了一声,跟着踏入偏殿,一人便低声说道:“既然沈大侠与二小姐在查此事,我兄弟二人便知无不言。二小姐想必知晓我恩师生平最爱字画,今年元月,恩师曾受邀去赏画,本要过了正月才回,却不想十五家宴那日,师父便匆匆忙忙回到家中,径直闯入房中不出,隔了两日,便要金盆洗手,我等苦苦相问,师父便说是厌了江湖纷争,一心要沉醉书画。我九幽堂虽非名门大派,但恩师昔年与沈大侠并肩抗金,江湖故友倒有不少,师娘擅自发了名帖,反倒引得师父大怒,竟将师娘喝骂一通,次日便要落发出家,连金盆洗手之事也作罢了。”
沈拂衣耐心听完两人讲述,低声道:“敢问师兄,吕师伯受何人之邀,去何处赏字画?可是在华州?”两人一怔,说道:“正是去了华州,至于受何人之邀,恩师不曾说起,我等实在不知。”沈拂衣心下一震,转头看时,见石柒也望向自己,显然与自己想到了一处。
这一路从东海直至湖北,已是第三次听到华州二字,先有金鳞帮金坤走镖途经华州,再有大师兄姚平从华州押运货物,此刻九幽堂吕晨也是从华州而归,石柒的探幽掌法丶鱼跃龙门招式皆是偷学自老和尚,老和尚又在高山险道,莫非这高山便在华州境内?
沈拂衣心下一凛,之前自己曾推测那高山乃是少林嵩山,但若是高山在华州境内,岂不是直指西岳华山?只不知丐帮和湘西阮家又与华山有何关联?
沈拂衣几欲脱口询问石柒,随即想到还有两个九幽堂弟子在侧,只好强行忍住,顿了一顿,说道:“吕师伯落发出家,想来是为了避祸,却不知为何又被仇家追杀?可知仇家是谁?”
那二人续道:“沈二小姐既问得直接,我等也不多赘述,恩师本已到青城後山落发,察觉到有人潜入蜀中,便又回到家中,修书一封派我二人去临安向沈大侠求援,我二人才离蜀地便遇四人追杀,交手几次皆是只顾得上逃命,根本无暇去看对手是谁。”
沈拂衣与二人交手,心知二人武功不高,又听他们说得坦诚,便沉吟不语,却忽听殿外一声惊雷,跟着一人喝骂一声,脚步纷乱,隐约听到有人喝道:“定是藏到这道观里,快进去查查!”
沈拂衣一步闪到偏殿门後,便见四人同样被浇得全身尽湿,大踏步闯入正殿。隐约看到这四人中一人衣衫褴褛,腰挂七八个布袋,正是丐帮高手,另有一人身形魁梧,头顶光滑,烧着戒疤,竟是个大和尚,只怕是少林僧人。此外两人却是头顶剃了一圈,中间留着翘辫,竟是父亲与师兄们讲述的金人发型。
那两个九幽堂弟子脸上陡变,显然正是这四人追杀他们,沈拂衣心中一震,这华山上的势力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同时让丐帮和少林为之效力?怪不得青龙帮的方长青会怕成那般模样,也难怪九幽堂吕晨这种硬汉会向父亲求援。
她灵光一闪,想起浔阳青楼中,石柒冒死从地上取来的後宫手谕与枢密院腰牌,忍不住倒吸口气,莫非是朝中有人暗通金国?但这念头一闪即过,那四人已大踏步逼近了缩在墙角的老妇和挑夫们,沈拂衣更不犹豫,从偏殿後探身而出,借着雷雨声悄然凑近了四人身後,心下一狠,挺剑便刺,径直透过一个金人的後心,将他刺倒在地。
馀下三人大惊转身,却见到一个一袭婚服的美貌新娘,还未等缓过神来,沈拂衣剑如游龙,已杀向另一个金人。
那丐帮弟子与大和尚同时救护,两个九幽堂弟子和石柒也抢到正殿中,沈拂衣顺势飘开一步,躲开了三人进招,傲然说道:“护住百姓,不必助我。”
只听那丐帮弟子喝道:“臭婆娘好大的口气,你自己找死,休怪老子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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