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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可没有这份闲心,北是一个认真的人,你也是,他知道你在乎大提琴,而他关心你,所以比你还要更紧张你的手。你有一个不好的坏习惯,在心情烦躁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握住手里的东西,这日又因为比赛输了所以被老师训斥的时候,你用力地捏着乐谱架的边角一直到渗出血珠来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弄伤了自己的手。但是也只是稍微严重一些的划伤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
“信介……”你试探着去叫他。
北沉默着将医药箱关上,很是平静地抬起头看向你,“我不希望你用这样的方式惩罚自己。”
“对不起。”你心虚地垂下头。
他在你面前蹲下,将你一边的长发撩到耳后,将语气稍微放软了一些:“因为这样会痛的,不是吗,你的手会痛,心里也会痛。”
轻轻呜咽了一声,刚刚被老师训斥时的委屈情绪在他的面前瞬间化成了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我觉得我很没用。”
他一边替你擦着眼泪,一边安慰你,“如果哭出来会好受很多的话在我面前哭就好了,比赛很难,练习很累,这都没有关系,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难受。”两手轻轻抚上你的脸颊,他微微笑着,“在我心里,你是最厉害的大提琴手。”
木兔光太郎被一只猫头鹰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实在是一件很考验心理素质的事情,你把自己受伤的左手塞进围裙口袋里,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画笔转头看他:“学长,我真的只是削铅笔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不用这么担心。”
“不行,”他很坚持地坐在原地,挺直了腰背说,“刚刚他们说你流了好多血,我要在这里等你,送你回家。”
画室里还有其他人在,甚至还有为了即将到来的美大入试在做素描练习的三年生在,你真的不好意思因为自己用小刀削铅笔走神削到手指这种小事去打扰别人,你用手在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让他不要再说话了,然后低声提醒道:“学长安静一点,我还有一点就画完了,一会儿我们一起走。”
木兔乖乖点了点头。
你正在划一幅要参赛的油画,是足够挑战你本身水平的大画幅,除去上课和吃饭时间,你已经画了半个多月了。距离截止时间没有太久了,你很着急,而他的目光又像是甩不开的一样。就连你弯腰换支画笔他都想着主动伸手帮你,面露愠色地瞪了他一眼,他又委屈巴巴地缩回去。
真是的,完全输给这个人了。
“哎呀,你还是跟着他走吧,”老师终于也看不下去调侃道,“我知道你是来得及的,不然木兔同学可要操心坏了。”
你在听到他们的笑声的时候无奈地涨红了脸,解开围裙甩在椅子上就拉着木兔走出了画室,明明比他矮了这么多,这一会儿他在你面前却像是小朋友一样的听话,手叉腰昂起头来看他:“学长,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你,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木兔原地立正站好了。
“那你想要看到我生气吗?”你问他。
他摇摇头。
“这幅画对我很重要,我也知道学长是关心我。但是如果学长再留在画室里的话,我就会生气的。”你继续说着。
“好的。”木兔的表情逐渐消沉。
不忍心的你深呼吸了一下,对着他招了招手让他弯下腰来,他弯着腰向你靠近,你很迅速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样的话,我的手就不会痛了。”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立刻拉开画室的门走进去,木兔追着过来菜只钻进来一个头,你便瞪着眼睛看着他说,“学长,我刚刚说过什么?”
看着他很是听话地出去了之后,你将手按在胸口处,在心里默念着,不要再跳了。
同时在外面走廊里的木兔彷佛是精力旺盛的充满电的皮卡丘一样,嘿嘿嘿地奔下楼去操场跑圈,恨不得要告诉全世界你刚刚亲了他的脸颊。
牛岛若利在被牛岛背着去医务室前你还没考虑过扭到脚这件事情有这么丢人,只知道室友扶着你走到半路,他便突然出现在了你的面前。然后在你室友十分和善的微笑中蹲下来对你说:“上来吧。”
扭到脚确实没什么,但是作为一个脸皮不是那么厚的女高中生你真的没有办法告诉自己的男朋友你是因为蹲厕所蹲到腿软,然后不小心因为洗手间地上没擦干的水才滑倒的。
“若利,我其实可以自己走的,医务室挺远的而且我也不是很轻。”你两手撑着他的肩膀,他却只是将你又往上背了背,而且为了防止碰到你的大腿,还特地将双手攥成了拳头。
“不,你很轻。”牛岛不假思索地回答了你,“这一点重量,完全没问题。”
“谢谢。”你小声地说着。
大约是这个人寡言的性格,他倒是没有问你为什么会摔倒,只是脚步又加快了一些,到了医务室,他蹲着让你下来,然后扶着你走到床边去,你有些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坐下。因为刚刚在洗手间你先摔到的是屁股,这会儿很显然是坐不下来的。
“怎么了?”穿着白大褂的校医走过来问你,你使着眼色让老师把牛岛先请出去,奈何老师根本没读懂你的眼神,直接一下子就把你按着坐在了床上。
这一下痛得你面目狰狞,牛岛弯下腰去看你肿起来的脚踝问你:“很痛吗?”
你咬着牙回答:“还好。”其实比较痛的真的是屁股。
“给你,替她冷敷一下,”校医回身把冰袋递给牛岛,接着抬头问你,“怎么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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