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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杨东辉做的事让我呆住了,他走进房间,二话不说,将我床上的铺盖连着枕头一卷就夹在胳膊下走了出来,只留下空空的一张床板。
出来后他对发愣的小张说:“人多干扰休息,把屋空给教导员。小赵,去值班室守着,有情况随时保障!”
“是!”
杨东辉夹着我的铺盖掉头就下楼,从头到尾没看过我一眼。
他既没像他说的要留我写材料,也没像我以为的把我的铺带进他宿舍,而是进了我们班,把铺盖扔在了我原来的铺上。
他丢下铺盖,只对我说了一个字:“睡!”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坐在床沿,一动不动,像一块木头。
不知道坐了多久,我猛地站起来,打开门往外跑。
冲进他房门的时候,杨东辉拎起了暖水瓶,我要去接过来,他手一隔把我挡开,我的背撞在门上,他越过我就出去了。
深夜的水房里,昏暗,寂静,没有别人,杨东辉独自弯腰在打水。他刚直起腰,我冲了过去,从背后一把紧紧抱住了他。
“排长!……”我紧紧地抱着他,紧紧地抱着!
这真真实实的身躯,坚实的后背,温热的体温,带着阳光和他独有的气息,他终于在我的怀抱里了,他终于回来了,我脑海里一阵阵地犯晕!我不敢松手,真怕我一放手,他又再次消失不见,我要就这样抱着他抱一辈子,再也不让他从我的眼前离去。这一天我等得太煎熬了,排长,你知道吗?和你分离的这些天,你知道我是怎么数着星星月亮过来的吗!
杨东辉任我抱着,没动,也没说话。太多的话涌到嘴边,我想问他在那儿过得苦不苦,吃得咋样睡得咋样,为什么瘦了,有没有想起我;我想告诉他他为了我背上处分去受苦我心里有多么难受、时时刻刻像一把刀扎在我的心上……可是现在这样拥抱着他,我真正说出口的却只有一句话。
“我想你……”我用力地搂紧他,像着了魔一样,念咒般地重复这三个字,“我想你排长,你终于回来了,我真的……太想你了……”
杨东辉忽然扳开我的手,转身看着我。
“想我?”他漠然地说,“我不在连里,我看你过得也挺逍遥。”
“排长,你还在生气?”我急了,“我跟副教导员真的没干什么,就是开玩笑闹腾,他那是喝多了,再说他是副教导员,他要我怎么样我能不听吗?”
“那就回去接着闹。”
他冷冷地说,拎着水瓶要走。
“你到底怎么了?不就是开玩笑吗,我跟人闹一闹还不行了?”他从见到我开始的冷漠,让我委屈,我忍不住也带上了火气。“我们没怎么样!”
“那是你没看到你们什么样!”
我看着他,他瞪着我,他的脸色那么难看,他把水瓶重重顿到一边,抓住我,我身后就是墙,他把我顿到墙上。
“我回来行李一丢啥事不干,就想看看你,你就给我看这个?想我?你就是这么想我的??跟人在床上想我!”
我看着他愤怒的眉眼,他全身散发的火气,我直直地看着他,他见我不吭声,更火大地呵斥:“讲话!”
我忽然说:“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一愣,我紧紧地盯着他,“你在气什么,排长?”
他的反应让我怀疑,产生一种自己也不敢想的念头。那不可能,别做梦了,我告诉自己,可是那又是为什么?仅仅是因为我跟一个战友闹过了火?
“你是不是……”我心跳加速,渴求着那个做梦也不敢想的答案!
“别让我再看到你跟人胡搞!”他紧皱着眉打断我,“我看不惯!退了伍你爱干啥干啥,在我眼皮子底下,我看不得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的心一下凉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退伍以后我跟谁胡搞都行,只要别在这儿污了他的眼睛,是这个意思吧,是不是我这种人作为他的兵,不管跟谁做出这种举动都给他丢了人,所以他这么气愤?“这些乱七八糟的”,所以我对他的感情,在他心里是不是也是“这些乱七八糟的”?
那一刹那涌上来的失望、伤心和苦涩,让那个年纪极度自尊和敏感的我,用了偏激的态度去顶撞他。
“你啥意思?什么胡搞,我怎么胡搞了,你要这么说我!”
我这人就是这样,你越怀疑我,我越不想解释,越反着来,既然你不相信我,说再多也是废话,我最恨的就是被人怀疑,还是我最心爱的人!这太让我接受不了。
“杨东辉,你不信我可以,我就跟他闹过火了又咋的,连里闹起来大伙谁没过过,你管过他们吗?”
委屈和气愤让我发火。
他一嗓子打断我:“你跟他们一样吗?”
我愣了,而他的下一句话,像一道晴空霹雳击中了我。
“我不搭理你,你就找搭理你的人了是不?你是不是不搞这就不行?!”
我从脚底板往上冒凉气,全身到脚都凉透了。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什么话也没有了。
这就是他的心里话,如果是别人抱在一起哪怕再出格也无所谓,因为他们“正常”,而因为我“不正常”,因为他清楚我是这种人,所以我那样就是为了“胡搞”,就是乱七八糟的,不堪入目的。他认为我是个男人就上,我找一个不成,就换另一个!
原来他就是这么想我的。杨东辉,你行,你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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