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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狗洗过澡,所以呢?你想表达些什么?”梅尔忍着火气,想看这精灵是不是真在内涵她是狗。
在梅尔的认知里,被拿来和弱小生物相提并论,无疑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卡兰迪尔仿若未察觉到梅尔的怒火,优雅地走向木桶,双手稳稳地握住水瓢,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地将热水舀进桶中,水面渐渐升高,泛起一圈圈轻柔的涟漪。
良久,他才淡淡地回答道:“没什么。”
这和放屁有什么区别。
梅尔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往前凑了一步,几乎要贴到卡兰迪尔身上。
“然后呢,你在说洗我和洗狗没区别??”梅尔仰着头,继续追问他,非要对方正面回答不可。
卡兰迪尔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转过身,他那原本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眉梢微微挑起,冰蓝色的眼眸中满是不解,像是在思索梅尔怎么会问出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薄唇轻启,语调依旧平缓:“有区别,人是人,狗是狗。”
精灵真可爱啊,死掉的精灵更可爱。
看着卡兰迪尔这副淡定从容的模样,梅尔只觉得太阳穴处的经络突突地跳动,像有个小锤子在里面使劲敲打。
这家伙怎么今天变得更讨人厌了,不仅话多得离谱,还知道阴阳怪气了!
呵呵,原形毕露了吧!在萨洛恩面前装得那么善解人意呢!真是虚伪!
“死精灵。”梅尔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这都成她的口头禅了。
出乎意料的是,卡兰迪尔竟对她说了一串如流水般婉转的精灵语。他说话时,嘴唇微微开合,音节从他口中吐出,仿若在吟唱一首古老的歌谣。
然而,在梅尔耳中,这些动听的声音和恼人的鸟叫没什么区别。
见梅尔一脸疑惑,卡兰迪尔顿了顿,又说了一串叽里呱啦的什么东西,语调依旧带着精灵语特有的抑扬顿挫,难听得要死。
“你在说什么?”梅尔皱起眉头,眼中满是警惕,上上下下地审视着卡兰迪尔的表情,试图从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一丝能证明他心怀恶意的蛛丝马迹。
可精灵依旧神色淡然,连睫毛都没多颤一下。
“你在说什么啊??”梅尔满心狐疑,实在觉得奇怪,“等等,你是不是骂我了?”
“我在为你祈祷。”卡兰迪尔一本正经地说,语气诚挚,“祈祷你早日步入光明。”
而梅尔当然不会相信他。
于是气急败坏的梅尔瞬间切换到卓尔语,一连串密密麻麻的脏话从她口中倾泻而出,骂得实在是不堪入耳。
等梅尔骂够了,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时,讨人厌的精灵才慢悠悠地开口:“水要冷了。”
梅尔发泄完后,情绪渐渐冷静了下来,她冷哼一声:“没想到你这么急着给我洗澡,原来是个变态精灵!”
“可是衣服怎么办?我要脱衣服啊,就解开一下总行吧?”梅尔带着一丝哀求的语气说道。
快点解开吧,求求你了,她就打一拳,就一拳。梅尔幻想着把面前精灵的鼻子揍出血。
“剪开。”卡兰迪尔言简意赅,干脆利落地抽出腰间匕首。寒光一闪,伴随着“哗啦”一声,梅尔的亚麻斗篷和纽扣背心裙从背后裂成两半。
梅尔嘴角一抽,气得牙痒痒,本来期待的暧昧氛围是一点都没有。
梅尔的微卷发乱蓬蓬地堆在肩头,自打发圈断掉后就再没打理过。发丝杂乱地相互纠缠,显得极为凌乱,像一堆搅在一起的毛线团。
她五官深邃,长了张容易会让人放下戒备的脸,那双下垂的杏仁眼被浓密的睫毛覆着,眼底深处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气。
下巴上有一道已经渐渐淡化的伤疤,是她幼时决斗胜利的勋章。
她的耳朵出现了明显的异化现象。
本该圆润的耳廓长成了突出的耳尖,这是她为了更像卓尔而大量饮用巫术药剂的结果。
这种药剂在某些无良的地表商人那有机会买到,对身体有害,但梅尔不在乎。
由于长期生活在地下不见阳光,梅尔的肌肤变得格外苍白,眼周处淤青的黑眼圈泛着丝丝血色,更添了几分病态。
她的腰部爬着一些枯枝一样的印记,边缘还微微泛红,好似愈合后又被反复撕开的伤口,看着触目惊心。
她就那么赤裸着身体,昂首挺胸、毫无顾忌地站在那,反正该感到羞涩而移开目光的,又不是她。
此刻,她戏谑地看着卡兰迪尔,等待他露出窘迫的表情。但卡兰迪尔只是平静地将目光停留在她头顶,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进去。”他再一次提醒她。
梅尔:…死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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