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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竹漪气极反笑,他的声音多了几分喑哑:“他可以,凭什麽我不行?”
眼见他要俯下身,云笙吓得紧忙揪住他的头发:“他是失了智,你也如此麽?你——啊——”
云笙的声音化作破碎的语调自喉间涌出,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沈竹漪伏在榻上,墨发披散,他的唇色如朱墨晕染开,他漫不经心地舔了一下唇瓣,唇色便越发深了,显得那张清隽的面孔唇红齿白。
可这样漂亮的面孔,此时此刻,眼底却倒映着浓稠的恶欲。
他紧紧攥着她的脚踝,双眼阴翳暗沉,像是欲要吞食掉她的猛禽。
云笙没忍住将脚掌抵在他的额间,拼命地拉开和他的距离。
可沈竹漪却情难自抑地吻在了她绷紧的足弓上。
云笙猛地一颤。
便对上他平静淡漠的目光。
“你把我想得很有理智麽?”
他将自己的外袍垫在云笙身下,报复性地将她浑身上下都吻了一遍。
他碾着她,蹂躏着她,近乎将她嵌进身下的软垫中。
云笙已然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身子到了极限,欢愉过度便成了刺激,令她累得不行,更心生恐惧。
他修长的食指每触碰一处,都令她的肉身崩溃,她的灵魂战栗。
偏生他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恶劣,在她崩溃的边缘,温柔地亲吻着她。
他咬着她的耳朵,亲昵地问:“他有到过这麽?”
说这话时,他勾出她不成调的哭腔,折腾她的动作越发狠戾起来。
云笙已然完全说不出话。
他拨开她汗湿的刘海,与她额头相抵,唇瓣厮磨。
他勾着她鬓角的发,像是情人低语一般,咬着她的耳垂道:“是他伺候得你舒爽,还是我?”
“他知道你这里反应最大麽?每次我舔这里,你就会发抖。”
“怎麽哭了?皎皎。好可怜。”
“皎皎……皎皎……皎皎……”
“哭得好漂亮。”
云笙终于忍不住了,咬在他的脸上:“沈竹漪,你混蛋!”
她咬得用力,咬得他脸都红了一圈。
可他却兴奋了。
他兴奋地吻去她的眼泪,埋在她的颈窝处喘气:“你再用力一点,好不好?你把我吞下去,用我的蝴蝶刀,把我割成一块块的,嚼碎了,咽进肚子里,让我永远和你在一起。”
云笙被他吓哭了,眼泪簌簌地落:“沈竹漪,我讨厌你,你干嘛吓唬我,我讨厌死你了。谁要吃你啊,难吃死了。”
他没有说话了,只是用那双漆黑的眼定定看着她。
“可是我爱你。”
每一日,每一刻,每每眨眼的一瞬息。
这份爱意都跟着与日俱长,成了恐怖的欲念。
像是梦呓一般,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她的眉眼,轻轻呢喃道,“你能多爱我一点麽?”
云笙一怔,望进他的眼底。
他像是怎麽也无法填满的空洞,无止尽地堕落,迷茫,需要无穷无尽的爱来滋养,填补。
他索求着爱,吞噬着爱,以爱为养料。
可刚好,她有很多很多的爱。
是他赋予了她爱人的能力。
而她也愿意,与他一起。
无怨无悔,至死不渝。
云笙吻上了他的唇瓣。
“沈竹漪,我很爱你。”
“我会一直一直,深爱你。无论是怎样的你。就算你化成一捧灰,我也会爱你。”
她拂过他的面颊,轻声道:“在馀下很长的时日中,你可以向我确定一千次,一万次。”
“我的答案,永远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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