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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缓缓摩挲着,恍然明白了那异样是什麽——从那道伤口里流出来的,并不是血,而是如这花间的露水一般,散发着幽冷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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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簪花节这日。
云笙换好衣物推开门,被念儿拉着手,穿花度柳,来到了一片花圃。
在溪水前,姑娘们嬉笑怒骂,各自手中都捧着一朵花儿。
见了云笙,她们兴高采烈地招手,念儿将云笙推过去。
落入一片脂粉香气中,不知被谁给亲了一口,云笙有点脸红地捂住脸,引来一片脆生生的笑。
念儿笑着道:“这是簪花礼,我们村的姑娘在簪花节前,都会为自己准备新鲜的花朵,姐姐你是我们大恩人,请允许我们为你编发簪花,祈福祝祷,以表谢意。”
云笙从未受过什麽谢礼,有些不好意思,懵懂地点点头。
她任由着她们解开她的发髻,用木梳梳理她的头发,用桂花花香的洗头水抹在她的发尾。
少女乌黑的长发披下来时似是一匹光泽柔软的绸缎,手感特别好。
姑娘们你一言我一语:“好漂亮的头发,和人一样好看。”
“唉唉,你轻点编,别扯断了。”
“轮到我了,也给我摸摸嘛,别小气。”
她们手巧,编出辫子,一圈圈缠在发髻间,用象牙簪固定,再将那些花朵别在象牙簪上头。
石榴花如火点缀在发间,配以雪白的茶靡。
云笙很擅长倾听,所以她也能很快融入这些年轻的姑娘们。
她们说说笑笑,衣香鬓影,格外鲜活。
薛一尘和穆柔锦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云笙侧过脸来,露出一截鬓角的发,秀挺的鼻梁,绯红的面色。
不知聊到了什麽,她噗嗤笑了一声,这一抹笑,胜过她头上簪着的各式的花,花不足拟其色,像是乍然流泻出的明媚春日。
昨夜,薛一尘和穆柔锦忙碌了一宿。
他找到了萧长老的尸首,萧长老被一剑穿心,身旁还有一个无头尸。
除此之外,他还在後山找到了一种阵法的痕迹,虽被破坏,但也能看出是用来搜集浊气的。
估计这也是此地的邪修害人的目的。
他需要即刻回宗,将消息禀报回去。
此时此刻,看着这一幕,薛一尘忽觉一切的疲惫都在此刻扫空了。
他的目光落向远处的桃树。
乌长山上的桃花开得晚,花期也格外短。
前些日子他们来的时候是花开的正盛时候,这几日已经有颓败之兆了。
桃花树上的花大多有瑕疵,不是瓣叶边缘泛黄,就是干瘪无形。
唯有临靠着小溪边的桃花树,顶部一束桃花晒着阳光的一串仍开得绚烂,便显得格外出挑。
一朵重瓣桃花饱满,花苞沉甸甸的。
薛一尘突然觉得,这朵桃花适合簪在云笙鬓边。
这般想着,他便将手中的佩剑丢给了身侧的穆柔锦。
穆柔锦猝不及防接过沉甸甸的剑,转眼间便看见薛一尘已然借着树干的力跃上了桃花树。
薛一尘盯着那朵最艳丽的桃花,欲要摘下时,忽觉背後一股凌厉的杀气,浑身如坠冰窖。
他瞳孔一缩,险些避开。
冷风自鬓边袭来,只见一道寒冽的剑光穿过粉色云霞,花叶簌簌而动。
锋利的剑刃劈断了树枝,那一束开得最盛的桃花落入持剑人的手中。
薛一尘被迫自树上落了地。
白鸿剑剑气如虹,色如秋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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