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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窗棂洒在桌案上,尹眠正低头擦拭着黑骨伞,指尖抚过伞骨上细密的纹路,神情专注。
洛君倚在窗边,左眼的竖瞳在阳光下微微收缩,右眼却含着笑,望着她。
“擦了一早上了,不累?”她问。
尹眠摇头,“总得擦干净。”
正说着,院门突然被叩响。
哭狼叼着根草叶去开门,门外却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放着一只竹筒,筒口系着红绳,绳上坠着银铃。
“苗疆的东西?”他挑眉,拾起竹筒晃了晃,里头传来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鸣雀从二楼探出头,“谁送的?”
“自己看。”哭狼拔出塞子,倒出一张薄如蝉翼的信笺,上面用朱砂写着几行小字:
暌违日久,思之甚念。
苗疆十年一度的‘百蛊宴’将至,诚邀故人一聚。
——阿言
信末还画了个小小的蝴蝶,翅膀上点缀着银粉,栩栩如生。
尹眠一怔,“阿言?”
洛君眯起眼,“还有她哥哥阿竹。”
哭狼咧嘴一笑,“可不就是他?差点就想把应蛇的蛇鳞全薅下来做蛊。”
黑秋儿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手臂搭在鸣雀肩上,饶有兴致地问,“苗疆?好玩吗?”
鸣雀瞥她一眼,“蛊虫遍地,毒瘴弥漫,一不小心就会中蛊变成活尸——你觉得好玩吗?”
黑秋儿眼睛一亮,“还可以。”
三日后,一行人启程前往苗疆。
尹眠和洛君共乘一匹马,哭狼依旧背着那把漆黑的长刀,鸣雀腰间别着骨笛,而黑秋儿——这位雪峰楼的楼主——正兴致勃勃地把玩着一把新得的淬毒匕首。
“你说,阿言突然来信,真的只是请我们去玩?”尹眠低声问。
洛君轻笑,指尖绕着她的一缕发丝,“苗疆人从不做无谓的事。百蛊宴是幌子,她必有所求。”
“比如?”
“比如……”洛君的左眼竖瞳微微收缩,“找人?”
尹眠心头一跳,“你怎么知道?”
洛君没有回答,只是望向远方的山峦,眸色深沉。
苗疆的雨季刚刚结束,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药的气息。
阿言的竹楼建在半山腰,四周环绕着碧绿的梯田,楼前一条小溪潺潺流过,水上架着竹桥,桥头挂着红绸和银铃。
“来了?”
竹楼的门吱呀一声推开,一个穿着靛蓝苗裙的少女蹦跳着出来,手腕上的银镯叮当作响。
正是阿言。
她的眉眼依旧灵动,只是眼角多了一道细小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
“哭狼呀!”她笑嘻嘻地扑过去。
“阿竹呢?”哭狼环顾四周,“又躲着搞什么阴间玩意?”
“在这儿。”
竹楼阴影处,一个高挑身影缓缓走出。
阿竹一袭黑衣,腰间别着白骨笛,长发用银环束起,眉目如画却透着森冷。
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终停在哭狼身上。
神情柔和下来。
百蛊宴当晚,苗寨中央燃起篝火,四周摆满长桌,桌上尽是稀奇古怪的蛊虫和药酒。
阿言拉着哭狼去尝“醉心蛊”,黑秋儿好奇地戳着一只通体金黄的蜈蚣,被鸣雀一把拍开手,“别乱碰,会钻入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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