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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桃夭准时出现在苗管家面前。
只是临出门时把她恶心坏了。柳公子跟磨牙还有滚滚,三个家伙跟要饭的一样,可怜巴巴排在门口,柳公子挥舞着手里的擦桌布,故意扭捏作态地喊:“以后我们一家大小就靠相公你养活了,一定要好好赚钱,记得按时回来交房租哟!我们会在心里挂念你……的工钱呢!”
这种贱兮兮的老妖怪就该让雷神劈死才对……
不过,暂时不用再看见那几个讨饭组成员的生活,还是很让人期待的。
当杂役的第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苗管家亲自带着她在司府里转了一圈,告诉她哪里是大少爷住的地方,哪里是二少爷住的地方,哪里又是厨房哪里又是杂物房,哪里可以去哪里不可以去,交待得仔仔细细。
不过,桃夭并没有见到两位少爷。苗管家说大少爷出门办事,二少爷性子清冷不喜见人,多是在僻静处读书,万不可打扰。
之后的几天,桃夭更是忙得连上茅厕的时间都没有。原以为喂马是件简单事,却不料里头有那么多讲究,丁老头每天都扯着她巴拉巴拉地讲,还要她记住每匹马的名字与特性与口味,谁爱吃干草料,谁得往草料里加蜜糖,谁又得加点盐,谁吃得凉谁吃得热……所以这些还能叫牲口吗?活脱脱的马大爷啊!太多东西要记住,害得她非得拿个本本记下来,得空就要看几眼背下来。想勤劳致富还是有难度的呀……
而丁三四完全拿她当姐妹看待,但凡桃夭不明白的,她都会仔仔细细地写给她解释。晚上怕她冷,还把自己的暖壶早早放到她的被窝里;白天有空时,还带着她去厨房找好吃的。大概这姑娘在司府里从没有遇到过与自己年纪相当的朋友吧,所以对她好得无话可说。只可惜她是个哑巴,不然,她一定是那种会跟自己的小姐妹头挨头躺在床上,借着窗外的明月光,捏着被子边说一夜女儿家小心事的姑娘。
虽然认识她没几天,桃夭能确定的是,丁三四这个丫头确实有心事。
她在偷看一个人!
这几天都是,一到落日时分,她就会跑到司府西面那个叫“妄园”的地方去。其实就是个被围墙圈成一个圆的坝子,墙上生满碧草,野花零星其中,几竿翠竹自墙内探出头来,时不时飞下一片竹叶。
她并不敢进去,即便妄园的大门并没有锁,她也只敢偷偷摸摸地在围墙外垫起几块够站脚的石头,站上去从围墙上露出眼睛,屏息静气地朝墙内看。
所以昨天当桃夭不声不响地站到她身后扯了扯她的衣裳时,她吓得差点滚下来。
幸好围墙里的人没有被惊动,依然端坐石桌前,一杯茶一本书。
围墙上多了一双眼睛。
桃夭眼力一贯好,她看到那个玉簪束冠长发过肩标准贵公子打扮的男人手里,拿的是一本《孙子兵法》。不过,说他面如冠玉似乎不够,这个人会引起你注意的地方并不仅仅在一张耐看的脸,而是他整个人出现在你的视线中时,你只会诧异于“不动如山”四个字居然会被一个二十来岁的活人表现得那么好,仿佛连时间都在他身周凝固下来,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总觉得连说话大声一点都是冒犯。
幸好司府人丁稀薄,傍晚时分的妄园更是人迹罕至,不然“挂”在围墙上的两个家伙就不能偷看得如此愉悦了。
这男人真是赏心悦目啊,连翻书跟饮茶的姿态都格外好看,难怪丁三四这丫头天天在这儿挂着!
直到夕阳只剩下最后一点,男子放下书,揉了揉额头,丁三四才赶紧拽着桃夭跳下来,忙慌慌地把垫脚石搬开,然后赶在男人出来前一溜烟跑掉。
不用猜也知道这位是谁了,司家大少爷出门办事,那他自然就是二少爷了。
马厩前,丁三四的脸还是红霞一片,心思恍惚地往食槽里加草料。马儿们呼呼地吃着,才不在乎这个喂养自己的人在想什么。
桃夭笑嘻嘻地碰碰她:“二少爷长得不错啊。”
她咬咬嘴唇,嗔怪般地瞪了她一眼,嘴角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托你的福,我可算看见咱家的二把手了。”桃夭坏笑,“你喜欢他呀?”
她像被什么击中了,把草料一扔,手都顾不得擦便来捂桃夭的嘴。
桃夭嬉笑着闪开:“喜欢就喜欢嘛,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
她又急又恼,比划着让她千万不要再说了。
“好啦好啦,不说就是了。”桃夭吐吐舌头,又道,“那样一个男人,谁见了都欢喜。你家少爷叫什么来着?”
她左右看看,确定四周只有马没有人之后,才蹲在地上,直接用手指在松软的泥地上写下了“狂澜”两个字,这应该是她写过的最工整的两个字。
“司狂澜?”桃夭“扑哧”一下笑出来,“名字跟人不配啊,他明明就只是比石头多口气而已嘛。”
她却只管看着地上那个名字脸红。
不能靠近他,但即便只是写他的名字也会忍不住满怀甜蜜。哪怕只是两个字,相思好像也有了寄放。一个害羞的人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这种模样吧,怕被知道,又盼着被知道。
偷看二少爷的事,以前是丁三四一个人的秘密,现在变成了两个人的秘密。从那之后,桃夭每个傍晚都要去妄园外帮她搬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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