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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清麦说话时还在气头上。
听到挡帘外蒋赫剧烈的咳嗽声才慢慢反应过来她和纪以辰的对话……不对劲。
“把衣服脱了。”
“全.脱?”
“对……”
天呐!!!
这是什么虎狼对话!
“………………”
纪以辰歪坐着,单手撑在床上,右手慢悠悠解衣扣,眼里漾着笑。
祝清麦抬头瞪他一眼。
纪以辰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吗?
就是故意的!
她也是,也真敢接话回答……
明知有坑,竟然跳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床上的人把“听她的话”贯彻彻底,两指指腹揉.搓,捻开最后一颗纽扣。
耳边咚咚咚的心跳鼓点慢慢清晰。
眼看线条分明的肌肤又要跑出来晃眼,祝清麦忽然起身向前两步。
扯住向两侧滑行的衬衫下摆衣角,交缠,在纪以辰身前系了个蝴蝶结,把即将乍泄的春光堵回去。
“昨晚医生不都说了,现在天凉,小心感冒。”祝清麦推推他,“这又不是舞台,耍帅给谁看,赶紧趴下热敷贴药。”
祝清麦念念叨叨,“我一会儿还要回寝室找我朋友,八点还有重要的专业课,再磨蹭下去我该迟到了。”
后肩膀衣服被她拽下来。
昨夜贴的膏药贴经过一晚上已经变软,贴布胶牢牢扒在皮肤上。
祝清麦弯腰凑近,指尖轻轻挠挠,试图撬起药贴一角。
温热的呼吸时不时扫过微凉的皮肤,纪以辰喉咙一紧,自觉放缓呼吸,尽量整个人放轻松。
明明动作很轻,她也只盯在一处动作。
但酥痒感却像湖面荡起的涟漪,一圈圈扩大,扩散到身体发肤每一处。
药贴终于起角,祝清麦捏住一角慢慢撕开,药贴与皮肤分离的撕拉声听得她直皱眉。
听着就好疼。
她伸出食指,轻戳戳纪以辰微僵的后背,“疼就喊出来,这又没有人,不会有人笑话你。”
纪以辰喉结微动,“没事,不疼,你撕你的。”
祝清麦:“……”
“不疼?那我干脆嗖一下子直接撕掉怎么样,长痛不如短痛。”
话这么说,祝清麦低头间努努嘴,手上动作依旧小心翼翼,努力更轻柔一些。
明明声音都沙哑了,还装。
药贴揭下,两个人都暗暗松口气。
纪以辰平复好快要乱掉的呼吸。
这个过程比陈女士毫无营养的思想政治课还磨人千万倍。
祝清麦拧干毛巾铺在他后肩,循环往复。
细细麻麻的酥痒感再次涌上来。
纪以辰呼吸一重,再次紊乱。
“你……”
“别动。”祝清麦把偏身欲起的人又按回床上,把残留的药胶撕掉,同样的位置贴好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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