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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很有趣。”
“能让人感到高兴的,大概都是有趣的。”学者点了一杯薄荷莫吉托。“能把文字拍成影片,并且让喜欢这些的人还是曾经没有兴趣的人能感到高兴,就是最好了。”
“曾经我也想过当导演呢。”我说,“但是我果然不知道我应该拿出什麽作品。对于故事,我更擅长的是倾听。而所有我和别人说出的话,也都是没有加工过的丶围绕我看到的东西。”
“不是每个人都能当好导演,但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演好角色。”学者盯着菜单说道。
“可是我实在是抓不准。”我和她碰杯,冰块发出即刻破裂的声响。
“具体是什麽呢?”
“嗯……偶尔,我会听到一些声音——属于那些并没有发出声音的人。那样的声音不让我困扰,但我每次想再听下去,它们又飞快不见了。我不是想听更多——如果可以,那些一定会在某个时刻传达,而如果再深入是不礼貌的——只是,我有一个问题。我们的感情也是那样发声吗?它是从哪里出来,又到哪里去呢?在我们的躯体里,是否有另一个空间,来盛放不对现实振幅,却依旧存在的东西?
“然後——在我这麽疑问後,我能‘看见’它们。”我说,“像是巨大的箱子。”
或者,一个巨大的骨腔。我并不确定。一切描述对于出现在面前的真实都是在另一个世界的深入。但就像接近某一个点,就算再近,也不会完全重合。当我们走到饼干屑的最小单位上,即便每个瞳孔都能一一对应,那段记忆也不会真正降临。这就是真相。过去无法回头。过去并不是用来拯救的东西。
“你接受了它们,而不是就此与它告别。”
“比起转身丶回头,我想我更愿意选择伸出手。”我有些苦恼地说。
“那就是你的选择。”
“没错。”我说,“但就算这样吗?”
“就算这样。”学者说,“难道说——”她歪过杯口,将酒精偷渡到干净的另一杯中。什麽和液体一起流出来。我及时打断她,说:“唔,导演是要比演员丶编剧丶制作人等等,都要更能知道自己想创作什麽故事的人……”
“可创作的话,”她配合地说,“并不只通过这个吧?”
比如,加了柠檬汁丶有些酸甜的酒精。博士举起玻璃杯,一切气息似乎在她的身上消弭,光晕也是,笼罩的只是朦胧的一小块。总是珍稀的一小块,等到走出那一步时就化了。
“这里的茶饮也很不错啊……”她嘟囔了一会,道,“比如,有些人喝酒是喜欢所有味道散去之後,独留在舌尖的涩味。有些人呢,热衷于分层的调和,品尝达到平衡的一点。也有很多人随心情决定结果。”
哼哼。“谢谢。”
“……不客气?”
“为什麽突然轻了声音?”
“啊……喝太多酒的人不应该大声说话。”
“有这样的……习俗吗?这莫非是属于博士的健康小贴士?”
“酒精不是会放大什麽吗?”博士说,“平日看不见的,也能看见;平日没法一直诉说的,可以就这样说出来。语言在某一瞬间不被束缚,便辛苦了耳朵。因此,说小声一点就好。”
“不论说出别的……”
“但只要想说就能说出来吧。”
我们碰杯。要麽被喝掉,要麽把它喝掉。谜团从液体流到胃里,又或从躯体中剥离,像是削皮的苹果。氧化的期限是什麽时候?使用期限呢?——学者有怎样的过往,拥有怎样的记忆?——好奇心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对我的朋友们很感兴趣,而我实在无法阻拦。在想“她会说什麽呢?”时,情感是被固定的螺丝钉,把什麽抛了出来,又悠悠地比风更快地抓住;……或许我爱上了她?或许我只是对她感兴趣。我没有遇到这样的人——然後遇到了,所以我希望能拥有更多交流,直到……直到我知道什麽,我可以做出选择。我享受这一刻。无所不知的人不是我,但我绝不闭口不言。或许我是抢劫了火柴匣的锡兵,干一些看上去坏,又的确坏的事,但我决定许愿。
我想让大家感到幸福。
灯光抚摸我们的脸颊,卡座隔开了许多杯子。但只要擡头,我们的目光就能接触。一切都不是阻碍,在许多事情面前,唯有心才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果一定要分出一个对错来,那就一定没完没了了。虽然没有结束也很有趣,但倘若只是自己没有看到结局的话,就是停滞在某一个地方了。时间终究不是圆环,不会在背後找上来;记忆也不是。我们赖以为生的记忆是更加无情的家夥——虽然那代表的都是我们自己。
说不准,我也是一个冷漠的人呢?
……柠檬是黄色的。灯光也是。似乎无意识地,博士将黄色的餐布整齐地叠好。她的眼睛里倒影的也是这样灿烂的颜色。我不知道我是什麽颜色的,但这一切仿佛都会同化。像是河流总会到大海,山的尽头还是山——我也会是黄色的。那是即便融化,也依旧不会变淡的颜色。从一天的刚开始就会期待的颜色,也是当人想起来,就会认为幸福的颜色。被它们包裹,我就无法将目光移开,也无法动弹,口中说出的与心里想的都乱了套。
“……好像还是有点酒精不足呀。”
博士说:“不用客气。”
她再次与我碰杯。我将杯口向她处倾斜,而她的眼睛与酒液也向我的地方流过来了。
她道:请再给我一杯吧。
我说:营养摄入也要考虑到哦……
她认真打断我:喝酒说什麽营养。
最後酒保萨卡兹不得不给我们上了新(新品的确酒精不足啊!)。博士喝完自己点的份,问休息的乐队借了吉他,最後还留在酒吧里的每个人都给她买了一瓶酒(请放心,总共就五个人,我们喝到了早上八点)。而喝酒或许真的误事——脑袋很灵光,但总是转到别的地方去。为了避免职场事故,我一天微笑的次数达到秒速五次。好不容易熬到午休时间,我带着秘宝三明治,逃出人群密集度大于五的地方。打开通讯设备,菲林在短信里谴责了我十几来条,说“某个同事”不知为何把报告写成程序代码上交并不省人事。其实我觉得博士的酒量没有这麽差。她是在什麽时候都会让自己保持清醒的那种人,凯尔希也是。清醒的医生女士在最後一条说:改日,我有事要和你说。
短信是诱惑的魔鬼,不过,按此标准衡量,这个世界上魔鬼是层出不穷。然而,幸运也不断从饼干的夹心层中蹦出。我写:没问题。怎麽样?去哪里好呢?
特蕾西娅!有谁在身後叫我。
我用“没问题”砸向任何一人,包括我自己。我说:——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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