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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燃犀看到他指着自己手里的笔记,解释道:“剧本。”
“可以念给我听吗?”尧新雪问。他问这个问题时,像个好奇心极重的孩子,总是令人无法拒绝。
宋燃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这样坐在了床垫旁。尧新雪给他倒了杯水,散下的长发因为走动,扫过宋燃犀的手背。
宋燃犀认命般小声地控诉道:“有时候我觉得都是你故意的。”
尧新雪躺在他旁边,懒洋洋地“嗯”了声,像是困惑的语气。
宋燃犀没有理他,而是照着剧本,开始念故事。他的声音很轻,拿着剧本,字句清晰地念着。尧新雪注意到,他的剧本上写满了批注。
这部电影名叫做《罪爱》,宋燃犀所要饰演的角色叫陆小河。
宋燃犀拿到剧本,读了两遍之后,就用第一人称的写法,将这个角色的心理全部走了一遍。
“我母亲下葬的第三天,我的父亲带了一个女人回家。他告诉我,这是我的后母,我应该叫她妈妈。我保留着一切警戒心、一切对父亲的恨和一切对死去母亲的爱来看待她。”
“然而,她对我百般照顾。她出现在我的家长会,在同学的推搡下拉过我的手,吻我的额头。我的朋友对我说,她漂亮得不应该做你的后母。我没有说话,只是在回家路上,她试图牵起我的手时,将手缩了回去。”
“她很漂亮,人人觊觎,父亲将她作为炫耀的资本,而我把她当作意图代替我母亲的仇人。可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在这样无声而漫长的相处里,我竟然……我竟然对她产生了同情。”
“一次放学,我看到有人站在她的身边,对她动手动脚。我的心里没由来地产生出一种愤怒和嫉妒的情感,我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和那个男人打了起来。她惊慌失措地握住我的手,在持续的疼痛和尖锐的耳鸣里,我终于停了下来。”
“回家之后,她开始为我处理伤口。这一次,我没有躲开她,而她对我,太过温柔,既像母亲,又像一个情人。酒精刺痛着我的伤口,她心疼的眼神和懊悔不已的表情就这样落在我的眼底,我狡猾地、假装无比可怜地告诉她:痛。她便一下子不敢再动。这卑鄙吗?”
宋燃犀在那一刻静了一下,因为尧新雪听着听着就枕上了他的大腿,他擅自把剧本拿起来合上,叹了口气说:“怎么办,宋燃犀,我怕你演这个戏入戏太深,到时候走都走不出来。”
“你说什么呢?”宋燃犀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回答道。
他意识到,尧新雪没有再用“宋先生”这个称呼,而是直接叫了“宋燃犀”。
“你太适合这个角色了,导演确实很有眼光。”尧新雪看着他的下颌,宋燃犀滑动的喉结出卖了他的反应。
尧新雪之所以觉得宋燃犀适合这个角色,是有原因的。
他的下颌线分明,眉宇桀骜不羁,唇形的弧度微微上扬,这些特征无一例外都让他的长相带有着独特的少年意气,而他的眼神却总是带着克制和不易察觉的轻蔑,这些特点都符合“我”的形象。
宋燃犀其实既不镇定,也没有把自己当成戏外的人,他在给尧新雪读剧本的时候就已经自觉地代入了“我”。
他的心很乱,一时间,耳边好像只剩下楼上楼下传来的隐约的叫骂声、车辆的鸣笛和没拧紧的水龙头滴下水珠的声音。
直到尧新雪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一晃,他才恍然回过神来,仿佛终于回到现世。
宋燃犀低下头,看着尧新雪的眼睛:“我还没有拿到这个角色。”
“那是迟早的事。”尧新雪说。
他忽然问尧新雪:“‘我’爱她吗?”
“我不知道,也许是怜悯、占有欲、对父亲的恨以及些许俄狄浦斯情结。”尧新雪回答道。他没有说“爱”,只是冷漠地从剧本上所描写的所有行为做了简单的分析,是宋燃犀所认识的那种,最无法与角色共情的看客。
“不是的,‘我’其实是爱着她的,却因为父亲的存在和母亲的死无法爱她,也因为这个原因更加爱她。”宋燃犀说。
“那这个故事的结局是什么?”尧新雪笑着反问,他假装思考了一阵,然后说,“我猜,是‘我’杀了父亲。”
他的唇钉折射着微弱的光,粉色的舌尖和雪白的牙齿因为嘴唇的张合若隐若现,仿佛早有预感,轻飘飘地抛下这句话。
宋燃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感到一瞬间的僵硬和茫然。
因为尧新雪猜对了。
艺术家们心有灵犀,他们总是能给出具有强烈戏剧性、毁灭性的结局,人们常常钟爱于此,在感到被欺骗被伤害的同时,体验到由衷的痛快和淋漓。
在这个故事的结尾,‘我’和父亲因为一件小事发生了剧烈的争吵。在抬起头看到后母那恳求、怜悯般饱含泪水的双眼后,我枪杀了父亲。
我和父亲同时倒在血泊里,他胸口蔓延开的血,也浸红了我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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